“啊……”许赛娣兴奋的尖叫,俏脸上洋溢着灿烂与喜悦。“龙凤胎?”哦,老天,她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没错!龙凤胎!双伴儿!”莫浓用力点头。
得到他确定的答复,许赛娣当下张狂的一条腿抬起来往凳上一踩,双手叉腰仰天长嘨:“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老娘真是太棒啦!龙凤胎!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老娘真棒!老娘的种子就是好!老娘真有本事!牛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另六人咋舌,吓?不置于这么夸张吧?莫不是要疯?
笑罢的许赛娣活像让人抽了一鞭子似的呆愣住,两秒后紧张兮兮的盯住莫浓,言道:“浓,你怎么知道胎儿的性别?你能确定你说的是正确的吗?”
“当然!自古流传:酸儿辣女!还能有假!”莫浓颇为得意的扬起下巴,双手环胸。
“你确定?”这次许赛娣与秋风月同时出声。
“确定!百分之百,非常确定,我敢拿脑袋担保!用醋与辣椒来识别再准确不过!我自己配制的药我清楚的很!绝不会有假!这生男生女全看女方种子如何,男体只是一个容器,生育胎儿的容器!”
好嘛,自古以来生男生女的关健都在男人身上,要看男人的种为何。现在可好,看女人!哦呵呵……妙极!妙极!许赛娣亢奋的难以言语,已无法再用语言来形容,叉腰仰头又是一阵张狂笑谈。
他坚定的表情与不容置疑的口气使许赛娣、秋风月吃下了定心之丸,均将手摸上各自孩儿他爹的肚皮大发嗲语。
“儿子、闺女,娘疼你们哦……”
“闺女,娘疼你哦……”
若风、霍君见她们这般疼爱未出世的baby,又这般宠爱孩儿他爹,登时羡慕巨增。双双起身分别架住莫浓的左右两条手臂往外拖。
“啊!你们要干嘛?拖我上哪儿去呀?”莫浓哇哇大叫,惶恐。
“闭嘴!马上去做药!我们也要受孕!”二人同语,这是挟持者共同的心声……
才一踏进小院,便可听见主屋内的嗲语与柴房里的监督喊叫。
美妾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素言听着这嗲声嗲语禁不住打了好几个机灵,感觉后脖梗子有阵阴风儿吹过。“家,家里这是怎么地了?”
带着满腹的疑问,妾们走进主屋,映入眼帘的是许赛娣、秋风月分别爱抚秦殇、蓝目肚皮的景象,且两位男性的肚皮皆隆起老大!
妈呀!老娘!惊愕,妾们不由自主的纷纷上前将大肚皮主人围住。
见他们回来,许赛娣高兴的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素言的手,悦道:“言!你们回来啦!快看快看!殇怀孕了!龙凤胎!龙凤胎!是龙凤胎耶!”
素言经过好几秒才消化掉她的话,瞠大双目指着秦殇的肚皮,尖叫:“怀孕了!浓的男生子秘药做成功了?”
“是啊是啊!成功了!殇这个肚子里装着两个baby!”许赛娣点头如捣蒜。
“天呐!大哥,你真的怀孕了!”楚云惊喜交加,目光在秦殇圆圆的肚皮上兜转。
“是啊,怀了上,像做梦一样……”秦殇一直都沉浸在孕男的喜悦当中,俊雅的脸庞罩上丝丝甜美柔软。
“赛娣,你这妖女真厉害!一下子就让殇怀了两个!”金扬揽住许赛娣的纤腰,轻点她的俏鼻头。
“嘻嘻,不要羡慕哦,很快就轮到你了!我也要让你怀两个!”许赛娣钻进他怀里扭啊扭,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去,想的美,你先把他们一一搞定了再来找我吧!”听似不愿意的斥语,但金扬面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高兴的很。
“好啊!到时候不许你说不!”
“呵呵,好,只要你让他们一一搞定了我一准儿妥协……”
李湘雯立在主屋门口,目光全部聚焦在许赛娣甜美可人的脸蛋上。
确定了,完全确定!眼前这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就是之前与男子苟合之人!而那个男子就是大了肚子的秦殇!
真无耻!好荒淫!男人竟然可以怀孕!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许赛娣竟然还要让金扬也受孕?太可耻了,真恶心!
秦殇的肚子像根刺一样扎进她心里,蓦地,他与许赛娣激情的镜头窜入脑海。胃中涌起强烈的翻腾,捂住嘴,弯腰跑了出去,在院门口外蹲下来呕吐不止。
直至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她才虚软的扶着树站起来,以缓慢的速度回过身望向院门,小声却又坚定的道:“金大哥,许赛娣那种荒淫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念完的她没再踏回去,而是似下了某种决定一样头也不回来的离开了。
主屋内,仍是喜气一片,好久好久之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静下来时,金扬才想起跟随而来的李湘雯,但在这里找不见她。也好,想必她是见到他们如此幸福快乐而打消了追他的念头回去了吧。
素言变得东张西望起来,在院子里前前后后找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要找之人。当下脸色骤变,急冲冲的跑回主屋对许赛娣喊道:“赛娣,我哥呢?”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许赛娣的大脑轰得支璃破碎体无完肤,吓得她双手抱住脑袋惊恐的尖叫:“情?情不在家里吗?”
“不在!前前后后我都找遍了,找不到!他去哪儿了?”素言的心已是高高挂起。
“啊……”惊鸣,许赛娣慌了。都怪她!光顾了沉浸在秦殇怀孕的喜悦中忽略了才刚刚转醒的素情!
见状,素言什么也不说了,下一秒,化作白光失去踪迹。
喜气刹时转变为哀,愁云密布!许赛娣继素言之后闪失。
找到他!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乱了,小院内乱作一团……
话说素情在大家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走出了院落,在自己也不晓得之际游晃在市井街市。
此时的他像条迷了路的小狗一般靠着墙壁蹲滑在地,仰着头望着从眼前而过的形形色色的人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美、有丑,就好像人生一样,是一个大容器,又是一个大染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