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做梦都向往!真希望它能快些到来!”
“你哟,不能心急。这些年都等过来了,难道还在乎这一两年吗?”霍君弯了眼角,轻点她的俏鼻头。
鼻头皱皱,秋风月咬啄他的唇,应声:“说的是!”
轻轻的推起她,霍君道:“等我会儿,我去把洗澡水收拾了,收拾完咱一块去帮赛娣他们包饺子。”
“嗯,你去吧。”
他收拾洗浴用品,秋风月则掖着蓝目的被角,掖严实了,免得灌进凉水冻着沉睡之人。眷恋的吻着他的唇,吻罢的她同霍君一同出房、合门,朝前院大堂走去。
来到大堂的他二人瞠目结舌,堂内大场面的跪人令他们怔愣,怔愣的几秒后换得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
秋风月笑弯了腰,蹲在地上起不来。霍君扒住门框也是弯腰,左手还按在肚子上。
“哈哈哈哈……”
放肆的狂笑使得美妾脸色阴郁到极点,黑黑的如锅底。奶奶的,又让人看了笑话!
“风月,笑慢些,笑慢些。过来坐,别蹲着。”许赛娣扫了眼自己的男人和儿女,对地上那人招手,神情依旧悠哉。
“哈哈哈哈,赛娣,我真服了你!这招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跪搓衣板儿……”秋风月边乐边在她旁坐下。
“新式秘密武器!”被问到的许赛娣下巴一扬,好不神气。
“这就是你让童克从21世纪带回来的惩罚工具?”
“对!就是它!”许赛娣笑眯眯的点头,“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霍君蹲身冲着美妾乐,在搓衣板儿上的棱棱上摸来摸去。摸罢,调侃的捏捏莫浓脸蛋儿,道:“浓,跪这玩意儿的滋味如何?”
“闪边去!”莫浓瞪他,气鼓了一张俊脸,眼睛瞪的溜圆。
“哟哟哟,你还来劲儿了……”霍君笑,眼底尽是笑意,没有嘲讽,只有逗趣。
一排排的好几排,跪的还挺齐、挺直,饭碗都小心翼翼的顶着,恐怕掉下来碎了再加半个时辰。
雕椅上,许赛娣、楚云、秋风月、霍君坐饮茶、谈笑风生,似是已将罚跪的人“忘”了般。
“哟!搓衣板儿这么快就用上了啊……”忽地,一道笑意十足的嗓音凭空传来。接着,黑影显现。
一抹高挑的身影、一张俊美白晰的脸庞进入视线。那唇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轻柔而迷人。
随着话音落下,调酒师童克的黑影从天而降进入视线。一袭黑色古式长衫,来古代的他已续起很长的头发,发及腰间。笑容,在他唇边永远保持着轻柔迷人的笑靥。
听闻他的声音、他的话,除许赛娣、许一笑外的所有人皆后背发紧,浑身禁不住冷颤连连。
“呵呵,看来大家都很爱戴我呢……”童克径自曲解众人面上和身体自然反应出来的意思,“啪!”超洒的抖甩长衫落坐,相当大爷的翘起二郎腿。
许赛娣晃到他面前定住,伸手执起他垂落下的金色长发把玩在手,挑眉道:“又上21世纪染头发去了?”
“怎么样?这次颜色如何?满意吗?”童克笑嘻嘻的单手托腮凝望着她。
“还不错,染的比较均匀,比头几次好多了!”手儿抚摸着金光闪闪的发丝,柔软垂滑,手感相当的好!
“要不要我介绍那个给我染发的给你也染染?”
“不要!我的红发这么漂亮,才不要染成别的颜色!”许赛娣摇头,爱不释手的玩弄他的发丝。
大堂气氛本来就够诡异,他这一来让气氛更加沉默寂静。
“呵呵……”低笑,童克努努嘴指着地上跪的好几排笑问:“他们又犯什么错了?”
闻言,许赛娣气呼呼的将所发生之事对他讲述一遍。
听完的童克泛起阴笑,缓缓站起来在跪人身前晃荡,阴阴的说道:“你应该让他们跪搓衣板儿、顶饭碗的同时往碗里装满水再包饺子,这样才算是最完美的惩罚。”
什么?众人心中暗自发出悲鸣,脸蛋瞬间就比苦瓜还苦的厉害!
许赛娣闻了他的话,大脑走过好长时间的空白,空白后捧腹大笑,笑的夸张置极。
“哈哈哈哈……”
“呵呵,那样的情景是不是很好笑?”童克噙着邪恶之笑,一阵阴飞吹拂而来,吹动他新染得的金发,将他整个人都衬托的阴沉可怖。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妾、儿女们的额上滚下,唯恐许赛娣会听从他的话让他们跪板儿、顶碗装水连带着再包饺子。
“乖乖,老头子,我真是佩服死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许赛娣笑趴在雕木椅,手握成拳直捶茶桌。
“你觉得呢?”童克捏捏离他最近的若风的下巴,话是在对她说,却在对他笑。
啧……
冻得若风浑身抖,膝盖下这种折磨人的恐怖刑具就是眼前这只笑面虎从21世纪带回来给许赛娣,让她拿来惩罚他们的!该死的老妖怪,活了好几千岁还到处跑去染头发、买新衣服。装嫩!
心里才骂完,就看见童克对他展示出一记毁灭性的笑容,接着,毁灭的声音窜入耳膜:“风,要骂我就骂出声来,别憋在心里,知道吗?”
“啪!”饭碗碎了,若风因身子剧震而掉了顶在头上的东西。
老天,他难道会窥心之术吗?为何他心里想的他都知道?
“亲爱的风,停止你的苦想,窥心之术我不会,不过,我会盗取你大脑里的信息倒是真的……”说着的同时,童克轻戳他的额头。
“风,你碗掉了。”许赛娣鬼魅的声音在这时传来。
“赛……赛娣……”若风艰难的吞咽口水,她不会让他真的再接着跪半个时辰吧?这可不怪他,都是童克的错!
“赛什么赛,给我过来!”许赛娣假怒,对他勾手指,勾罢径自步出大堂。
呜……心底流下两行泪,若风爬爬爬,爬起来跟在屁股后头。
众人面面相惧,不是吧?还真要罚啊?
跟出来的若风苦兮兮的从后来抱住她,附在她耳边苦语:“赛娣,你真要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