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比一层只多了条小溪与一只塑台、两把钥匙,其它全部一样。
钥匙就静静的躺在塑台上,台面有两个凹槽,金黄色镶金嵌钻的钥匙就镶嵌在槽内。
“啧,钥匙都能打造的这么华丽,真奢侈!”素言撇嘴,从鼻吼里发出冷哼。
“那是因为古埃及的法老都相当有钱!不论是钥匙还是珠宝、衣物、匕首都是如此,相当华丽。”金扬接茬。
“等咱离开这里再讨论也不迟。”许赛娣伸手从槽内扣出钥匙在手,“去,都去找钥匙孔或机关,看看这钥匙往哪儿插。”
“是。”除楚云外,另九人开始寻索。
许赛娣牵着楚云在塑台下的石阶坐下,在他额心烙下一吻,“云,你乖乖坐在这儿等我们,不许乱跑知不知道?”
失笑,楚云抚上她的颊,“我不会乱跑,别担心我。”
“呵呵,乖哦……”许赛娣在离开时顿住,坏坏的笑,俯头吻住他的唇。
俊脸发红,楚云推搡着她气恼道:“你真不正经,快去找!”
“走了!”指腹抚过他带着湿意的唇,许赛娣勾着偷香成功的艳丽笑容投入找寻行列。
只要有机关或钥匙孔插进去他们就能脱离这该死的鬼地方,每个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发奋图强寻找。
伴随着小溪流水声,金壁辉煌,不需要阳光,光是金光闪闪的墙壁就足矣将整室照亮。
十人在墙上、地下、室顶、边边角角寻找,仔仔细细的寻找……
半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有!
“为什么没有能插的地方?”蓝惊愕,瞠着清澈的蓝眸不死心的拿目光在二层环找。
突然,许赛娣猛拍大腿和脑门儿,骂自己:“我真傻!有可能在一层啊!”骂罢,顺绳滑下。
见状,雪、蓝、金扬跟去,其余人留在二层继续。
镜头拉远调射,一层与二层都形成热火朝天的情景,无不为机关忙碌。
只可惜,报的希望有多大失望就多大,前前后后忙的满头大汗却一无所获。
许赛娣傻眼,茫然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低喃:“都没有……怎么办?”
事态严重,雪、蓝、金扬均拧深眉。
二层,秦殇蹲在边缘下望,提气询问:“赛娣,你们那儿找到了没有?”
一层四人同抬头对他摇,许赛娣扁嘴,“殇,都没有……找不到……”
完了,一听这话秦殇心就凉了。一屁股坐在地,瞪直双眼。
顺绳爬回二层,十一人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咕噜噜……”
“谁肚子叫了?”
“我……”若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搔着后脑勺像小学生一样举起右手。“折腾这么久,我饿了……”
“唉,进古墓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楚云。
“啊……”许赛娣烦燥的扒发,指甲抓头皮,她快被气炸了。烦燥过后冷静下来,起身在二层来回来去的踱步。
“赛娣?”素言疑声。
“你们呆着,我要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许赛娣摆手,走远些贴墙根。急不是办法,必须要心平气和的冷静下来才可以。
妾们听话的闭嘴,不吵她。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二层很静,静的出奇,只能听得见许赛娣轻细的脚步声。
思索……思索……眸光在二层环绕……环绕……
她走到溪水前蹲下,打量,伸手在青凉的溪水中拨弄,手指按压着溪底壁。
妾们的目光始终追随她,静静的等待。
溪里没有,许赛娣直身甩甩手上的水,继续游走。
眸光转、脑筋动,忽地,她酒色红的眸迸发出光彩,目光锁定楚云背后的塑台。
感觉到她不一样的目光,楚云下意识起身,唤:“赛娣?”
许赛娣揽住他的腰将他往一旁带去,松臂,对其他人道:“都闪,把塑台给我让出来。”
闻言,依言行事,退到一旁。
盯住塑台,许赛娣在心中祈祷。祈祷完毕的她骤然出手相击,顷刻间塑台化为乌有,塑沫漫天飞舞。
挥手、挥臂,待塑沫之尘褪去后十一同时向塑台处望去。
吓?同喜,禁不住互相对望。
“太棒了!钥匙孔!钥匙孔!”许赛娣高兴坏了,又蹦又跳,像个天真的小娃娃。
“等等,你一会儿再乐,怎么钥匙孔也只有一个?”秦殇拦下激动的她,指着露出的圆圆的黑孔。
“嘎?”望去,许赛娣脸绿,瞪着手里的两把钥匙。
“钥匙孔只有一个,而钥匙却有两把,搞什么?那另一个在哪里?”莫浓大脑有点呆,原本很喜悦,现在又像是让人兜头劈下一记闷棍。
呆愣后的许赛娣蹲在地上琢磨,将其中一把钥匙插进圆孔。匙插,只听“喀嚓!”一响,声音来自头顶。仰头望,众人汗颜,到底这根绳子一直延伸到第几层?
头顶嵌绳的地方开了洞,跟一层与二层交界一样,上头三层更为光亮。
“说不定剩下这把钥匙就是开三层机关的。”素情摸着下巴猜想。
“不管它,走,上去!”许赛娣握紧剩下的金钥匙,一人纵身抓住绳上爬。
爬至顶的她抽了口气,地上,地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死人骨头!墙上、室顶均布满黑漆漆的坚硬钢针,密密麻麻。看样子是存心不想让进入这里的人活着出去。
“笑儿,你上来。”俯头唤,对想开口讲话的妾们道:“你们在底下等着,不许动。”
许一笑纵跃登上三层。上达三层的他也同娘亲先前一样惊讶。
“娘,看来古墓里机关真不少,咱可得小心了。”
“没错,笑儿你看,那钢针上一定涂了毒,剧毒!”
“插钥匙进孔的同时想必这些机关也会随之启动。”
“准备好,要开始了!”许赛娣声音变得低沉,迈开大步朝同二层塑台在同一位置的另一只走去。
三层的塑台就很正常,台面上便是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