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那,我能不能跪搓衣板顶饭碗外加包饺子?”他不死心。
“不能……”
“那,那……”
“通通不能……”
“……”
“自己说,怎么算帐?”许赛娣扬眉奸笑。
“……”
“说话。”
“……”
“我数一、二、三,你说不说?”
“……”
“一”
“……”垂死挣扎。
“二”
“……”
在“三”字未出口时素情骇然大叫:“我干!我干!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答应吧,否则下场定会更“惨”。
“嗯……”满意的点头,许赛娣勾着邪笑,“算你识相儿,下次反应再快点,最好前面那些废话通通省去,只接给我我想要的答案。”
“是,我记下了……”
手指没有离开他的唇,一直在摩挲。
“赛娣,你该不会是想?”
“你猜对了!”说罢,吻住,探进舌舔遍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双手压下他圈过来想抱她的手臂。
素情的身心都在颤抖,泄露出嘴唇。
啃着他的颈,许赛娣勾翘起唇角。
许赛娣吻回他叫出声的嘴,左手插入他发中轻轻拉扯着他的发丝。
素情被她折腾半天,在已意乱情迷时她却抽了身。
“赛……娣……”气喘吁吁,他不明白为何她不弄了,她不是想那个什么的吗?
“情,你太急了……你在这儿乖乖吹海风冷静一下,我去找浓要点儿好东西,明儿个再继续。你才刚醒,先歇歇再说……”起身。
素情躺在船顶上茫然,“什……么好……东西……”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许赛娣噙着坏笑翻下船顶。
望着黑下的天空,良久,素情才如梦初醒,下意识揪紧自己的领口,之前的意乱情迷不见,冷汗狂流。他知道所谓的好东西指的是什么了!
“不,赛娣,你就这样做吧!我不要使用道具……”
次日,莫浓对着手里圆圆的瓶拧眉砸嘴,一幅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浓,你对着圆瓶看了半天,不闷吗?”秦殇伸出根手指在他面前晃动。
“唉……”莫浓叹气,改换另一只手拿瓶继续看。
“你对着****还要看多久?”素言敲他一记脑壳。
揉揉头,莫浓撇嘴道:“不是我想看,是赛娣交待要我做调份给大哥吃。”颇为无奈。
“什么?给我哥(情)吃?”秦殇、素言异口同声。
闻言,莫浓气急败坏的对他们摆手低斥:“小点声小点声,别把大哥吵醒了!”
二人掩嘴,素言小声问:“赛娣让你做多大量?”
“她说量大点……我正犹豫……”
“犹豫什么?”秦殇不解。
“犹豫到底要不要做,量小了赛娣不满意,大的话大哥就得好几天下不了床……虽然对人体没害吧,但是……好犹豫……”
“……”二人无语。
就在莫浓前思后想都不对时,一直倚在沙发里的雪邪恶的插进一句:“那就做个大量,然后把服用者颠倒一下不行就了。”
“嘎?”三人皆愣。
“以往情总受欺压不能翻身,赛娣这个鸭霸女人得逞那么久也该让她吃吃苦头了。”雪就是能做到绽放着绝美笑容而吐出邪恶之语。
“啊哈,对呀!你雪说的太对了!好极好极!就这样做!”拍手叫好,莫浓跳起来跑回房。
“呵呵,浓还是一样傻呼呼……”雪坏笑,紫眸闪过算计之色。
秦殇、素言爬走,这分明就是陷阱,只有莫浓傻缺才看不清状况往里跳。若真调换服用者,当许赛娣发觉时想到的第一个作案之人就是他,而出主意怂恿的雪就……
中雪奸计的莫浓不长记性,变算计过超多次后仍脱线迷糊。十年了,性子未变。仿佛在不老的同时智商也停留在了21岁。
晚餐,除第一次故意拿西餐整他们外其它餐恢复成中国菜,使用筷子就显得应手许多。
十一人围坐在餐桌前进食,忽听雪咳。
“咳……咳……咳……”
见他神色异常,许赛娣吓得摞下筷子跑到跟前急道:“你怎么了?”
“卡……卡刺儿了……”雪美颜咳的通红,“咳……咳……咳……”
噗……
莫浓暗笑,雪演戏技巧真棒,还真像被刺卡着的样子。
雪咳的同声拿余光扫视,以眼神催他快下手。
雪位置离他远些,许赛娣背着身看不到他这方情况。
“你个笨蛋!活了2000多年吃鱼还能被鱼刺卡着!”许赛娣气红俏脸,掰下一块馒头塞进他嘴里。“快点嚼了咽下去,使劲咽!”
雪嘴里让她塞了一大块,腮帮子涨得鼓鼓的,一边嚼一边瞄莫浓。
莫浓不动声色的从兜里摸出小瓶,拔掉塞无声无息的将瓶中透明液体倒进许赛娣的汤碗里。
除秦殇、素言外,其余人皆惊。
嘘……莫浓食指按在唇上示意他们别出声。
会意,了解,许一笑、妾们表情迅速回复正常,心下均窃笑。嘿嘿,鸭霸女人晚上要倒霉了……
素情又惊又喜,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莫浓倒的是什么。
大哥,今儿个晚上可看你的了……莫浓朝他挤眉弄眼。
一定!一定!素情以眼神亢奋的回复。
见事已成,雪用力咽下嚼得都烂了个馒头。
“怎么样?刺砸下去了没有?”许赛娣心系他,未曾发现背后的勾当。
“下……下去了……”还在装,戏要圆满结局嘛。
“笨死你!”敲他一记脑壳,许赛娣又续:“有没有卡伤嗓子?要不要让浓给你看看?”
“刺下去就没事了。”雪摇摇头,舀了勺汤假装润喉。
“你哟,笨!”许赛娣在放心之余还不忘在他额头轻戳。
落坐,继续进食,期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时不时的瞟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