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冲击力震得她浑身痛,挣扎着想起,却在头抬起时被昏眩袭击、被黑暗笼罩晕死过去。
男人收回枪,望着倒下的她几秒后回身上了直升机飞离。
手术室灯亮,室外杜恒、莫玉焦急的等待。
当他们发现浑身是血的许赛娣倒在地上时吓坏了,吓得魂飞魄散!身上弹孔好多,索性都没打中要害。
等……等……等……
灯灭、门开,金甜甜摘掉白口罩走了出来。
“医生,病人怎么样?”二人异口同声。
金甜甜扫了眼晕迷之人,扯嘴角,似是在笑。
“死不了。”说完,对跟随护士挥手。护士会意,将许赛娣推进病房。
杜恒、莫玉忙不跌的跟去。
金甜甜走到一旁拨下父亲的电话,简直说了几句挂断。
金伯尘赶来后直接将杜恒、莫玉轰出去,门关上锁。惹得外头二人替许赛娣担心的直叫唤。
扒开许赛娣的衣服露出她的伤口,金伯尘翻掌覆上,滚滚白光聚笼进行修复。不多时,收力。在他收力的同时许赛娣也醒了过来。
“老金?”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
“许小姐,恭喜你中弹了……”金伯尘笑眯眯,调侃。
闻言,许赛娣豁然坐起,惊呼:“小杜和小莫呢?”
听见门内她的声音,杜恒、莫玉忙捶门,“Madam,我们被关外头!”
金伯尘开门,二人跑进来围上许赛娣,“Madam,你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老金把我治好了。”
杜恒、莫玉对望,难以置信的在她身上摸,摸来摸去根本就摸不着弹孔。
“神……神了……”
“Madam,你是被什么人打伤的?”杜恒。
“我不知道,他站在斜对面大楼顶上,后头有架直升机。咱的一举一动恐怕他都瞧见了!”
“长什么样?”莫玉。
“看不见,他全身都被衣服包裹,连拿枪的手都戴着黑手套。奶奶的,真是够保险!”说到这儿,许赛娣有点咬牙切齿。
“肯定是殷子鸣!”杜恒手拍桌,大喝。
“我也这么想,对警署恨之入骨的除了殷家再无他人!不过他们真够狠,竟然活生生的拿人来当肉靶带炸弹进来!”许赛娣手握拳,骨头“咯、咯”作响。
“该死的!”杜恒咒骂,“究竟殷家人藏在哪里?为什么找了这么多年竟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想……他们一直都留在这个地方没有离去。”许赛娣。
“怎么可能?这些年风声紧的很,一直都对他们追捕!”莫玉。
“越是危险反而就让人越难察觉,想必他们定是在某处有着秘密之所!”许赛娣。
“话虽这么说,但我觉得还是不可能。”杜恒。
“可不可能试试就知道了。”许赛娣。
“怎么试?”杜恒、莫玉异口同时。
“耳朵过来。”许赛娣勾手指。
听完她的提议,二人皆拍桌子在吼:“想都别想!”
捂耳,皱眉,许赛娣道:“为什么不可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么个理儿。”
“绝对不行!太危险了!这么做无疑是放虎归山!”莫玉。
“没错!行不通!”杜恒。
“但我觉得这个方法最有效。”
“不行,坚决不行!”二人拼命摇头摆手,死活就是不同意。
见状,许赛娣撇嘴、耸耸肩,没再说什么。
“你要干嘛去?”见她下地,二人不约而同堵在前头。
“放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要回家,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宝贝儿们该着急了……”提及美妾,许赛娣的表情立马变色。
“你不回警署?”莫玉。
拍拍莫玉的肩,许赛娣笑道:“我已经不是当年那根光棍儿了,我现在可是拉家带口的人,晚上一定要回家。”
闻言,莫玉额滚汗,脑中迅速浮现出那九个美丽的男人。瞟一眼她继续想,她回去铁定也不干正事儿……
“行了,我得走了,明儿个我再上署里头找你们。”
“……”二人皆无语,警署都被炸成那样了的说……
分手,许赛娣坐在金伯尘车里回返。
“醉迷香”第一天开张就是开门儿红,许赛娣挑选的牛郎把女人们的胃口抓得牢牢的,什么味道的都有,直挑得女人眼花缭乱。
摩萨这个异国男人才一加入便获得众多女性青眯,看看,长长的沙发里坐了好几个女人,女人在他的脸、胸、腰腹、大腿等处摸索,更大胆的甚至于挑弄着他的下面。
摩萨苦不堪言,搞了半天他把自己卖了当妓男!
“唔……唔……不……唔……不能……唔……唔……”
女人扔到杯直接拿起酒瓶灌,摩萨嘴里塞着酒瓶说不出话,头被仰高,喉咙一动一动的往下咽酒水。
灌尽,摩萨俊脸红润可餐,酒汁顺着他的唇淌下。见状,女人探出舌舔去。
摩萨头脑不清不楚,昏沉的厉害,眼前的景物全是重影。
互相交换眼神,几个女人将他架起来拖着走。
摩萨像头即死的猪一般没有反抗的余地,眨眼间便同女人一起消失了。
在旁观看的许一笑嘴巴张着O型,瞪着消失之处傻眼。妈、妈妈、咪!21世纪的女人真饥渴!
眸转,望着场内。滚汗,他的爹爹们全都被女人包围了……
雪的白发被女人把玩在手,长长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不是香水的香,而是自然而然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会上瘾。
雪一边陪酒一边瞟大门口,心下在想:奶奶的,该死的女人怎么还不回来?
一只手攀上他的胸膛,回神,忙抓住女人道:“我只陪酒、陪聊,其它的服务一概没有!”
闻言,女人笑了,笑得千娇百媚生,大胆的勾过他的颈在他脸上吐气如兰的道:“你不想多赚些钱吗?”
“不想。”
“为什么不想?出来跑生活不容易,多赚些钱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