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娣……”
轻轻一笑,许赛娣抚摸着他的手背,“醒了?”
“嗯……”
“饿吗?想不想吃东西?”
蓝摇摇头,无力的笑了笑,“不想吃……对不起,我没能帮你赚钱……”回答完是道歉。
“傻瓜。”许赛娣俯下身轻敲他的头,“你好好休息就好,赚钱不着急。浓说你是水服不服才会想睡,你本是水中生物,离开本土这么长时间会有不太好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她没有告诉他真相,说着违心之话。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困、越来越没精神了?”
额头抵上他的,许赛娣啄吻他的唇,“急什么,凡是都要有个过程,哪会一下子就好。”
“可是,为什么我吃特效药也没用?”
“慢慢来,你很快就会没事了。”
“可是我……唔……唔……”蓝还想说什么,却被她堵回。
许赛娣吻着他的唇,翘开他的牙齿探入舌纠缠上他。
蓝醉熏熏的阂上眼睛,跟着她的节奏。
缠着他的舌、含着他的唇,许赛娣的吻一点也不激烈,反而深情温柔的令人心醉。
长吻之后二人喘息,蓝张开些眸望着一脸爱意的女人。让他歇了歇,第二吻落下。
蓝醉了,被她吻得全身软绵无力、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吻结束,歇了没多长时间第三吻继续。反反复复,到了后来蓝完全处于被动,任由她缠着自己。
一遍又一遍,许赛娣仿佛吻不够般次次流连。
蓝的心脏“砰、砰!”直跳,不晓得她是怎么了。喘息,脸蛋驼红,淡蓝色的肌肤上闪着点点光亮。
抚着他娇嫩的嘴瓣,许赛娣低笑,“喜欢吗?”
“喜……欢……”蓝的嗓音是沙哑的,“为什么要这样吻我?”
“因为我爱你,永永远远都爱你。”说完,许赛娣在他的感动中覆上他的唇。
二人在房里亲吻,许赛娣没有要他也没有过多的爱抚他的身体,因为她知道他会吃不消。有的只是吻,眷恋的吻、迷恋的吻、温柔的吻,深情的吻。
蓝在这一刻尝尽了她的宠爱,幸福的泪水溢出眼角。
只在一间房里接吻不做别的,而且一接就没有尽头。歇歇吻吻、吻吻歇歇,蓝就这样被她吻着,溢出的眼泪也越来越多……
重刑犯监狱……
许赛娣坐在一张桌前,对面是名40多岁的男人,这个男人除了比当年老了些外没有多大的改变。
男人掀着眼皮瞅着同自己对望半个多小时的女人。他没穿狱服而是穿着自己的。
门外,杜恒、莫玉趴在玻璃上往里瞧,莫玉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声道:“杜恒,你说Madam还要跟殷旭对眼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杜恒摇头,揉揉眼睛,他在外头看都看累了,为什么里头的二人一直对视都不会觉得眼抽筋?
当对视刚刚好一小时时许赛娣终于动了下身子,眼皮眨动,双手臂搭放上桌启唇道:“殷旭,想老婆孩子吗?”
一出口险些令外头的二人被自己的唾沫给沧死。咳……咳……Madam怎么会这句作为开场白?
殷旭挑了下眉,同样将手臂搭上桌,“这么快就想让我跟家人团聚了?”
“是啊,想不想?你已经太久没见过他们了。”
“呵呵……”低笑,殷旭扯动着嘴唇道:“又想玩什么花招?”
“啧,啧,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不叫花招,而是仁慈。你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署里觉得实在太不仁道。”
“所以呢?”
“所以要放你出去喽,你儿子把警署炸得一团乱,扬言不放你出去就发起战乱灭了全国的条子。你儿子心太狠了,连炸警署二十座,每次的死亡都相当惨重!”许赛娣一边说一边流露出那种悲痛欲绝之色。
“是吗?”殷旭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
“唉,我就知道你不信……给你看看这个。”说着,许赛娣从手边的牛皮纸袋里抽出一叠照片外加一张全版副的报纸推到他面前。
拿起来看去,照片上的警署被炸得惨不忍睹,报纸上也报导得清楚。看罢,殷旭推回,“挺热闹啊。”
“你不信?”许赛娣从他的表情中立即读出了讯息。
“为什么要信?”殷旭觉得好笑,这种东西随便电脑来个设计就全做出来了。
“为什么不能信?”
“信了才是傻子。”
“唉……”许赛娣叹气,叹气后将相片、报纸一一收回信封。“你这个人呀真是死脑筋,非在死理儿上揪着不放,笨死了。”起身扭门,临走时又扔下一句爆炸性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监狱里没人会拦着你。”语毕,喊上杜恒、莫玉径自离去。
蹙眉,殷旭瞅着敞开的门没有采取行动。许赛娣的话在他耳畔回荡,他猜想这是警方的阴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着他,怎么可能现在又放他走。这不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吗?
他坐着没动,等着人来把他带回去。等,等,一直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竟然空无一人!原本多人看守的这里现在却空荡荡没了“风景”。
撇了下嘴,他不相信许赛娣的话,一个人走出狱室。
出监狱,莫玉皱着眉头问道:“Madam,殷旭会走吗?”
“不走他就是傻子。”许赛娣自信的勾起一抹迷人之笑,迎着阳光戴上墨镜。
“他被关了这么久,现在又说放,我怕他不会吃咱这套。”杜恒。
“等着瞧吧,把他晾在那儿,吃喝拉撒全都别管,我就不信他不出去!”
“可是,他若真出去了可怎么找他家老窝?如果派人哪的话肯定不行。”杜恒。
“不需要跟,老窝在什么地方很快就会揭晓!”
“什么意思?Madam你是不是在背地里做了什么?”莫玉。
“你们俩的问题真多,看着喽……”许赛娣各瞅了他们一眼,妩媚的拨弄着酒红色的长发。“我回家了,他什么时候离开通知我一声儿。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