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笑,拿脑袋在她背上顶了下,顿时换来许赛娣弹跳,惊叫:“别碰我!”
呵呵,好强烈的反应……
“你,你,你……”许赛娣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我什么?雪反问。
“你最近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我,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去冲瀑布水吧!”语毕,忙不跌逃跑。
跑出一段距离,脑袋里突然窜入雪的声音:再过五天就是苗疆的“喜果大会”了。
这招很管用,许赛娣果真停下旋身快步走回。将之前的不自在抛到一边蹲下来勾过它的颈搂在胸前,“喜果大会是什么?”
苗疆古老的篝火晚会,喜果又俗称情人果。
“讲讲,怎么个情人法?”
真心相爱的人共同服用可心心相印、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这么神奇?连子孙满堂都管?那要不是真心呢?”
从此为敌、仇视一生。
“是不是太毒了?”许赛娣惊讶,通常不都是助人的果子多些吗?怎么还有这种令人结仇的搅在里面?
因为它属于苗疆,苗疆的一切都有两个面,一明一暗。
“想让我带殇、云、风去?”
是的。
“谢了……”许赛娣笑,摸着它光滑的脑门,“还有什么好东西?”
盅毒贩卖大会。
闻言,许赛娣脸上满是兴奋喜悦,惊呼:“真的?”
没错。
“都有什么样的?”
雪将额头抵上她的,眼睛对眼睛用眼神来传达信息。
听完,许赛娣突然站起身,双手叉腰仰天长啸:“哦呵呵呵呵……苗疆我爱你!我爱死你!哦呵呵呵呵……”
雪很调皮,用粗壮的尾巴在她后心处敲击,当下换来许赛娣猛烈的咳。
“咳……咳……雪……你……咳……混……蛋……”眼泪都要出来了。
雪的尾巴摇啊摇,以满含笑意的眼睛望着她。
与上次一样是去往苗疆的路上,同样的黄土地、同样的距离,可不同的是多了两人,交通工具也由马匹改成了马车。车内许赛娣与三妾,车外素言、莫浓赶车。
“我真搞不懂咱干嘛要坐在这里赶这该死的马车!”素言恨得牙痒痒,风吹过他的银丝使之飘扬。
“嗯,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呢?”莫浓边说边扬起马鞭“啦!”的一声在马屁股上抽下一击。
“为何咱要对她言听计从?”素言郁闷,用力揪缰绳。
“她就是有种令人折服的力量!她的话就是圣旨,别人必须服从!”莫浓眼中流露出对许赛娣的欣赏,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没几个能做到像她这样。
“我可是堂堂的苗疆神子!真气不过!”素言俊秀清朗的面容垮下,一碰上许赛娣他便不再像自己,老是对她言听计从。
“你气不过的还不止这个吧?雪不是也没归你吗?”莫浓最会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言,素言脸黑,扔掉缰绳双手掐上他的脖,大叫:“浓,你这张嘴太欠揍了!我要直接掐死你让它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掐掐掐!
“唔……”莫浓双眼呈上翻状,因他的剧烈摇动身子也在乱晃,马车同样。“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接着是一声惨叫:“啊……”
车内许赛娣的脑袋结结实实撞上地板,原本躺在软榻上熟睡的她捂着脑门儿痛的呲牙咧嘴。
“不得了,快让我瞧瞧!”惊呼,楚云慌忙拉下她的手。倒抽口气,心疼,“都磕红了!”
“哎呀,起包了!”若风。
“我去找莫浓拿药!”秦殇刚想起身却被按下,许赛娣咬牙切齿的道:“都在这儿给我呆着!我要亲自处理!”说完,铁青着脸掀开车帘。
外头打作一团的二人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袭卷,顿时惨叫哀嚎。
“啊……”
许赛娣在他们头上各敲下一击,怒吼:“你们想干嘛?造反吗?”
“痛……神子要掐死我!”莫浓捂头先行申诉。
“胡说!他嘴欠的狠!就该掐!”素言不甘示弱。
“我在阐述事实!神子你是被说中痛楚才会老羞成怒!”
“放屁!你再说一个试试?信不信我废了你这个药师!”
“不信!”
“你再说一遍?”
“砰、砰!”又是两敲,许赛娣河东狮吼:“通通给我闭嘴!敢不好好赶车打架斗殴害我跌下软榻磕了头,这个罪可是很重的!我要你们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许说,专心赶车!再让我听见一个字、一个音我就让雪咬死你们!从圣女国出来到现在你们就一直在说说说,说了一路,不赚烦呐!我耳朵都快被你们说聋了!”
素言、莫浓皆颤,面对她压倒性的强势皆服软,怕怕的小声应:“是……”
“赶车!”吐完这两个字,许赛娣愤愤的掀帘钻回。
“都怪你,又被吼了吧!”素言压低声瞪着莫浓。
“怪你,你要是不……”没等说完,车内又响起吼声:“闭……嘴……”
这次二人当真不再讲话,耷拉着脑袋做车夫。
“过来。”秦殇拉过她轻吹她脑门儿上的包。
许赛娣“啧!”了一声。
“是不是弄疼你了?”秦殇见状停下。
“没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包,吹两下就行。”许赛娣摇头。
闻言,秦殇小心翼翼呵气。
“我也要!”若风孩子气的一面把许赛娣逗乐了。
“呵呵,小风风,什么都少不了你……”
“换我!”若风笑嘻嘻的凑上唇,能为她服务事怎么能少了他呢!
许赛娣将俏脸凑到楚云面前,娇声道:“云,还差你没帮我……”
楚云温柔的笑了,搂住她的身呵轻气。
许赛娣唇边勾起幸福之笑,有他们三人在身边她永远都是最快乐幸福的女人!
素言回了自己的湖中小苑做准备,其余人下住进莫浓的客栈。安排好后,五人于一层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