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奸笑,摸下巴。
众人紧紧盯着她,安静的会场奸笑声是那么明显,众人都不明白她想干嘛。
只见许赛娣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调理自己的心态与呼吸,一会儿后睁开,以缓慢的速度伸手摸向冰冷的屏障。忍着刺骨凉意,保持平常心。
屏障也犯贱,越弱则弱、越强则强,它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被许赛娣给破了!
许赛娣先是手穿越,再来是身子与脚,直至全部来到台下为止。
所有人都万分惊讶,怎么也没料到大家誓死拼斗都不能突破的屏障竟被她以这种简单的近乎愚蠢的方法破解!
双手撑住高台提气跃上,立在“喜果”下方伸臂,“喜果”如识得主人般乖乖让她摘下捧在手心。
哗……台下响起高吭的欢呼声,三妾激动的心脏几乎冲破胸膛。屏障此时自动消退,篝火也随之熄灭。
素言起身向前迈上几步宣布:“让我们为喜果的主人欢呼!”
“哦……”欢呼声震天,也有人按耐不住高喊:“既然得了喜果那就赶紧和爱人分享,快点,让我们也见见你爱人!”
闻言,许赛娣骄傲的笑了,“我的爱人可有很多”
“有多少算多少,让他们全都上来!这样激动人心的时刻一定要与大家分享!”
“好!”许赛娣拍大腿,对台下的三妾勾手指。“殇、云、风,上来!”
三妾犹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上不上去啊,这么多人,怪那个什么的……
“快上来!”许赛娣发出催促。
不情愿的挪动双腿爬上高台,下面的目光太过热烈,让人受不了,脸蛋通红。尴尬无比。
“这个要怎么吃?”许赛娣托着果子伸到素言面前。
素言不语,接过单手而托,另只手罩上果端,白光散下,果子被短瞬间分成平均的四块。
呃……
开是开了,不过果内的颜色让人不敢恭维!红色,血一样的红!望而生怯。
“拿去,不会让我一直这么托着吧?”素言见她皱眉说道。
“果肉怎么这个颜色?”
“喜果一直就是这个色。”
“好吃吗?什么味?”
“甜的,很脆。”
“像苹果一样?”
想了想,素言道:“不太像,比苹果要甜。”
“那岂不是很腻?”不要,她讨厌吃太甜太腻的东西!
素言额上爬上青筋,咬牙吐字:“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要要,怒什么怒嘛!”许赛娣接过,给自己和三妾一人分了一个,续:“一起吃!”
三妾拿着“喜果”没往嘴里送,好半晌才张口咬下。
嗯……
不错!好吃!又脆又甜!还不腻人!
吃完果子不到五秒,四人一起抚上胸口,心儿扑嗵扑嗵跳的快而剧烈。八目相对,彼此间的感情在这一刻根深蒂固!
许赛娣突然勾起邪笑,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三妾一人一记火辣的香吻。
放慢镜头,唇与唇离开之际,激情的唾液跳跃出在空气中闪耀着绚丽的光彩。
台下最后一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与震耳欲聋的欢呼,三妾立在台上呆若木鸡,脸红得比虾子还要连跳****!当着这么多人,将军,将军竟然这样热情的亲吻他们!老天,羞死人了……
雪眸中闪动笑意,化作一团白光飞回许赛娣腰间黑猫配饰,恢复原状。
泡在浴桶,热热的洗澡水让许赛娣闭上眼睛,全身的骨头跟要散架般酸痛,晚上的激烈战斗使她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好想睡。
强撑开黏在一起的眼皮,要先洗干净才行,出了不少汗。
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眼皮又在作怪,合起来再睁开、合起来再睁开,重复。最终还是无法逃脱睡魔的召唤软软的靠在浴桶边缘睡着了。
房外闪动起三抹人影,影子显得有些犹豫,良久才一起推门而入。
“将军怎么又洗着洗着睡着了?这样很容易感冒!”楚云皱眉,从架子上取下一块稍大些的布巾。
“将军晚上太累了,会睡着也难怪。”秦殇将许赛娣从桶里抱起由楚云用毛巾裹好。
“抱将军过来!”若风铺好床铺。
放她上床,三妾七手八脚为她擦试身体。许赛娣的裸体真好看,三妾一边擦一边脸红心跳,咽口水。
被人摆弄的不爽,许赛娣睁开眼,见是他们,笑:“你们怎么还不睡啊?”
“别乱动,你身子还没擦干净。”楚云按下她向自己摸来的手。
手被打下,许赛娣没在意,眼睛又合了起来。
三妾失笑,将军还真逗,放着自己这样好看的裸体在他们面前不但不掩饰反而睡了,难道就不怕他们会对她乱来吗?
“真不知该说将军有气魄还是说她粗枝大叶。”秦殇。
“呵呵,粗枝大叶吧。”楚云。
“快帮将军盖上被啦,不能让她着凉!”若风赏他二人一人一记白眼球。
“嗯,让她睡吧,累坏了。”应声,将她安顿好三人才悄悄离开。
阳光照进许赛娣的睡房,床上的她依旧酣然入梦没有醒来。她睡的很沉、很香,仿佛任何事都无法将她唤起。直至午膳后才幽幽转醒。
“嗯……”操着浓重的鼻音,张开酸涩的眼揉啊揉,眼眶里全粘着芝麻糊。伸长身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嗯……舒服。
待神智清楚些才掀开薄被放腿下地,咿?为何身上这么凉?下意识垂下头,她为什么没穿衣服啊?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吱嘎”一声推开。
楚云端着大托盘,上面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唇边挂着浅笑。才关好门转身就僵住立在原地,瞪着床前****之人。
“哐啷啷!”
“砰!”
“乓!”
托盆离手,饭菜撒了一地。
大眼瞪小眼,二人互瞪,谁也无语。
半晌,许赛娣才尖叫出声:“啊……”双手护住胸前两点,“出去啦!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