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天晚上,大约11点左右,苏海潮忽然醒过来要喝水,刘丽霞刚服侍过苏海潮喝了水后,就在她习惯性地给苏海潮擦嘴巴的时候,谁知道苏海潮却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疯狂地亲吻着刘丽霞的脸蛋,刘丽霞心里有一些恐慌,但是同时她又有那么一丝的快慰,其实她早就想苏海潮对她表示亲热了,可是这亲热来临的时候,她又犹豫起来,怕苏海潮跟他的儿子一样是个大色鬼。
苏海潮一边疯狂地亲着刘丽霞,一边在叫着‘春儿!’,可是刘丽霞却把苏海潮叫的春儿误听成了‘心儿!’,刘丽霞心里无比兴奋,要是能获得苏海潮的喜欢,不仅未来更加幸福,而且也踏实了许多,因为马庆来给她的印象是到处留情,在难女关系上永远也没个正经的时候,至于年纪大一点,刘丽霞就根本不在乎了。
但是奇怪的是,苏海潮在亲吻她的时候,她注意到苏海潮的眼神很可怕,很空洞,根本就不在看着她,好象就是做梦的人在梦游一般,刘丽霞心头一紧,但是她很快就自圆其说,认为这可能是因为苏海潮在病中,也许病中的人就这个样子,苏海潮一直吻了她近一个小时,然后就无力地躺倒床上,闭上了眼睛,慢慢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刘丽霞醒过来的时候,心里有些蜜意,她认为苏海潮爱上自己了,苏海潮不还是独身嘛,所以她感到自己很有希望成为董事长夫人,苏海潮在刘丽霞醒后不久也醒了过来,今天看到苏海潮跟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不同了,以前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然而今天是在服侍自己的男人了,刘丽霞心里是这么想的,脸上笑得无比灿烂。
“董事长,醒啦。”刘丽霞很亲热地叫道,实际上,她是想喊海潮的,但是想想还是不敢。
“恩。”苏海潮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样子,似乎没有半点亲热的成分,刘丽霞心头一酸,搞不懂苏海潮是什么人。
刘丽霞带着疑惑和不高兴服侍苏海潮洗刷。
“董事长昨晚睡得好吗?”刘丽霞笑嘻嘻地问,希望能唤起苏海潮在昨天晚上临睡前对她的一番亲热举动。
“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一样。”苏海潮无所谓地答道。
怎么回事?健忘啊,还是拿我不当人看,把我当那种随便的女人啊?儿子好色,老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刘丽霞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昨天晚上又是搂又是吻的,还叫着人家心肝宝贝呢,一夜过了就认帐,想玩一夜情啊?谁跟你来这一套,老家伙。
“哎,你这是怎么啦?”苏海潮突然大叫起来。
原来刘丽霞一边在心里骂苏海潮一边在给苏海潮拧毛巾的水,但是毛巾却离开了面盆,水拧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