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雷,不可思议的后视镜看着两人玩耍,也不禁感叹,只有身边这个阿箐小姐敢这样对待坐馆,有多少人敢这样。
车开到了布鲁斯国际军校,雷将车停在了停车场,恭敬的打开车门,让两人下来。同时双手递上车钥匙给安可,她轻嗯一声,“你们回去盯着我们的地盘,还有两个大哥,有新消息,立马给我短信。”
“是,坐馆。”雷应声,就转身出了军校。
安可与洛微刚刚走出地下停车场,一辆法拉利急速而过,安可下意识的回眸,就看到夜天允坐在后车座,侧脸宁静,像美丽的雕像。
到多媒体讲室的时候,人差不多已经来齐,学校的校长谄媚的讨好,看向夜天允:“恭请我们的蓝鹰公爵殿下为我们来讲课,大家鼓掌欢迎。”
安可听着,奇怪的看向洛微,“蓝鹰?”
洛微点头,“蓝鹰是他以前为将军时的封号,代表他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而且是一头独特的鹰,所以赐了一个姓蓝,就叫蓝鹰。真名是夜天允。”
安可听着,轻嗯一声。讲台上的夜天允已经开始淡淡的讲话起来,声音很轻,完全不像一个将军应该会有的魄力。
听着,安可就觉得是一种舒适……
就在她听得入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是雷的电话,难道是堂里有什么事?不禁有些担心,按了按洛微的手:“雷给我电话,你听课,我回堂口了。”
“呃……好吧!我会做好笔记,让你晚上看。”
“嗯。”
安可将电话按成了无声,走到讲台上看着夜天允,神色淡淡的说道:“讲师,我有事要离开一下,抱歉。”
全校无人不知安可的狂妄,却没有想到他对这个公爵殿下这么恭敬,看来这个女人也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人不该惹,什么人该惹。
夜天允轻抬眸,看了看她的手机,只是声音淡漠的嗯了一声,就当作安可不存在一般,继续认真的讲课。
安可第一次有种被忽视的感觉,微眯双眼扫了一眼夜天允,轻笑:有一天,你一定会成为我的军师。
奔下了教学楼,就到停车场去开车,结果雷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她来,着急的说道:“坐馆,芯片我们查到是来自澳洲一个研究所。”
安可听着芯片的来源处,她的心房震慑了一下,特别是听到“澳洲”二字,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来自那里。
记忆的深处,有那么一段情,是从那里开始的。
雷看着安可发呆,尝试性的喊了两声:“坐馆,坐馆……”
安可这才猛地回过头来,拍了拍手,“马上安排机票,我要飞去澳洲悉尼。”她一定要去看个究竟,这次刺杀没有成功,一定还会有第二次。
“可是?堂口的事?”雷一想堂口,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不禁为她有些担心。
“定往返的,我明天下行回来,这会儿要马上出发。”安可想了一下,这离开绝对不能太久,否则那几个疯子,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又会兴风作浪。
雷虽然担忧她的身体,但是仍旧听了下去,立马打电话订机票,同时让闪准备好行李,到机场等安可。
当天上午11点,安可就已经坐着飞机去了澳洲悉尼,晚上七点到达,她马不停蹄的向那个研究所赶去。
出租车停在了研究所的大门口,她却感觉到不对劲,走下车到大门前,按响门铃,却没有人回应。
这一所研究所十分的隐蔽,是一栋小别墅形式,但是里面却安静得有些吓人,这个时候也应该开门。
她看了看围墙上有没有警报系统,发现没有,这才纵身翻了进去,落地,转眸间却发现墙角血迹斑斑,她踱步到墙角,竟然发现一具尸体,死者双目瞪圆,身穿女佣服,看来是研究所的女佣。
但,怎么会死得这么惨?
而且是被人重重地撞在墙上弄死的,手法极其的残忍,让她不禁心悸一下,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的浓烈。
因为澳洲地处相反的位置,所以x国是夏天,这里就是冬天,八点时分,却已经黑夜拉近,薄雾缭绕,寒风入骨。安可只穿了一件风衣,不禁拉紧了风衣向大厅走去。
每一步都踏得十分的小心翼翼,走到大厅的门,看着半掩,并没有完全的关上,她的精神紧绷,提高警觉性。早就戴好手套的手轻推开门,一股让人生出恶心的臭气袭来,是尸体的味道。
上次解剖那人的时候,她清晰的记得。
难道……
已经遇到了?这里的人?不可能!为什么会这么快,明明雷刚刚查到芯片来自这里,这个研究所有的人就死了?
太诡异了,看来有人密切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做什么都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去,只是警惕的走在客厅,沿着臭气向前走,然而在餐厅的桌下看到那个戴眼镜的澳洲男人,仍旧是双目瞪圆,死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恐惧。
她一脚踢开桌子,蹲到尸体的跟前,解开他的西服,从他的袋子找到了身份证,果然是这个研究所的博士。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斜暼一眼,“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知晓我来找你,有人会杀死你,或者我会选择不来找你。”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人间接的因为她死亡,她就有一种惧怕的感觉。
安可整理好情绪,找到了研究所的实验室,看了一些新研究出来的芯片,立马拿出手机一一拍下来。然后准备打了报警电话离开时,却发现博士的身体似乎有什么?
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震惊,立马退后三步,蹲下身,轻轻地推开博士的尸体,发现一个脚印,黑色的,而且那图案十分的特别!
她记得!
那是冷天擎专有的靴子,为什么他的脚印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他派人杀害自己?不可能!他对安可那么的宠溺,怎么会这样?
安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害怕得脸色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苍白无比。本来凭一个脚印,他不能确定,然而却在博士的另一个袋子里发现了一块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