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清晨,娱乐版的头条是关于越沧绝与阿箐,一个太子,一个黑道老大的妹妹,竟然秘密交往三年!
安可刚到公司,就看到这样的报纸,拿到手上的时候,她竟然在那一刹那间忘了呼吸,他竟然会这样做?
安可的手不禁攥紧了报纸,惊慌的回眸,却见一辆法拉利红包跑车,腥红入目,他戴着墨镜,笑得妖孽至极的向她挥了挥手。
她仰首呼一口气,努力地压起心中翻涌的情绪,冷扫一眼越沧绝,就转身按了专梯到楼上。
到达办公室,她立马拨通了洛微的手机,刚拨通,她就迅速的接起:“安可,你一定是看到报纸了吧!事实不是那样的,你相信我!”
安可轻嗯一声,平静的说道:“微微,我知道。你不用着急解释,我太了解他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
“安可,那我要怎么办?完全没有想到哥哥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居然利用自己的妹妹与你作对。”洛微着急的抓了抓自己的发,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我估算错了,本来以为这样对你会有好处,你会多一个亲人,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安可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惆怅。
洛微无声的摇头:“安可,没事的。反正在外人的眼里,我们不是兄妹,所以怎么样?我们的关系都是正常的。”
“嗯,你打算什么时候到公司来实习,我给你安排位置。”安可顺利的转移话题,她不想多纠结在这上面。
洛微的心特别的复杂,践踏了一下,“安可,我再想想吧!这一阵子我得静一静,允哥哥的身体好不好?我想要去看看他。”
“去吧!他的身体很好。”安可想着从小就在自己保护下长大的洛微,多多少少对她有很多的依赖,所以此时她需要安慰,需要一个听诉者。
“嗯。”
双方无声的挂掉了电话,安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从33楼俯瞰下去,这个城市纵观入眼。
助理阿琳敲门进来,双手呈上一些文件,公式化的说道:“安总,这是财务部新交上来的收入报表你看一下。还有策划部交过来的项目书及设计部的图纸。”
安可点头,让她放到桌面上,她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发现收入报表的数据居然在下降,生气的拍了拍桌面,又翻看了一些图纸,感觉完全没有突破性。
立马按下分机号,召集各部门经理开大会,同时让秘书将会议的资料完全准备好。
大会开始,安可才发现原来越沧绝在抢她的客户,本来一个待开发,只等签合同开发楼盘的地居然被他抢走了,而且以0。5倍价钱买走。她要再抢回来,那么就要出一倍的价钱,根本不可能。
她从来都不会吃回头草,越沧绝也像是摸准了她的性子,所以才会以0。5倍的价钱购走。她想着不禁一阵发寒,他真的是要跟自己干上了。
这块地没了,那么公司上下这么久的筹备,全部付之一炬,越想越是生气,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盯着各经理,冷声说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安总,我介意以一倍的价钱再买回来。否则我们所有的精力都是白费。”策划部的经理,面色稍微沉重的说道。
在座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不吃回头草,策划部的经理却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在这里告诉你们,我不会妥协。但是你们的辛苦不会白费,这个项目继续筹备,地的问题,我会解决。”没有她安可办不到的事,越沧绝别以为你如此就可以让安可乖乖的到你的跟前乞求。
高层管理人员面面相觑,这是安氏房地产公司成立以来遇到最大的问题,他们真的想看看这个14的女孩要怎么去搞定。
安可本来就已经是一个传奇,她真的会将她的传奇神秘续写下去吗?
晚上下班,安可走出电梯,开车正准备出车库之时,却发现一辆红色的跑车挡了出口,她冷笑,优雅的从车上走下来,到跑车跟前,敲了敲玻璃,冷声道:“怎么?是来看我怎么气暴走?”
越沧绝慢慢地摇下车窗,探出头,笑了笑,取下墨镜,“安总这么冷酷,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是不会暴走的。我来只是想要和你谈一个条件。”
“说!”安可环抱双手,冷冷的扫过他一眼,一如当年那番不屑,冷漠。
“三倍的价钱,这块地,我可以出让。如果你不卖,我以五倍的价钱卖给你的对手得臣公司。我知道你很讨厌这个公司,这块地你花了不少心血才竞得。”越沧绝笑得仍旧那么的妖孽,只是冷峻的五官中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安可听着,手指轻轻的扣着胳膊肘,嘴角轻扬,慢慢地踱步到他的跟前,“好啊!你让给他吧!反正得臣从来都只会捡我的破鞋!”
话落,她优雅的打了一个响指,纵身跳过车,走出了车库,七寸的高跟鞋咯咯的响着,回荡在空寂的地下车库之中。
越沧绝斜倚在车门上,看着那个女人的身影渐渐的变远,嘴角的笑意加深,她从来都是这样,喜逞强。装作若无其事,心却早已在滴血,安可真不信你可以度过这个难关。
嘀……
车的喇叭声突然响在他的身后,他回眸,却见一个穿阿玛尼西服的男人坐在银色的兰博基尼之类,他冰冷的脸上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骄傲。
是他!
越沧绝看着他十分奇怪的轻蹙眉,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听闻这几年,他与安可很少联系,两父女的关系就像是在平静之中淡化了一样。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太子殿下,不介意和我喝杯咖啡吧!”冷天擎冰冷噬骨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在极为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显得十分的突兀。
越沧绝看不清面前的男人,亦分不清是敌是友,无谓的耸了耸肩:“抱歉,冷先生。时间不早了,我约了父亲去接见意大利的贵宾,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