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空气真好!”站在一个还算清澈的湖边的时候她突然双手放在背后望着那片清新微笑了起来。
有时候,微笑也需要勇气。
“是不错!”他也淡淡的说着,陪她一起看着那片美好。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陈叔已经收拾好了桌子,老爷子把她叫到身边:“这个啊,是爷爷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给你准备好的嫁妆,不管你们办不办婚礼,不管爷爷能不能去参加那场婚礼,但是这嫁妆你却必须收下!”
她看着箱子里那条翡翠项链自然知道那不菲的价格,心里沉甸甸的却不知道怎么拒绝。
“既然文丫头要结婚,那我这个老家伙自然也不能太寒酸了!”他也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但是这个礼物她是真的不敢收。
“占爷爷!”她笑的有些不自然。
她见过占南廷脖子上挂着一个这样的玉,听他说过他家还有一块,不过那是要给他老婆大人的。
所以,现在要身为别人老婆的女人,真不敢拿以前曾很想要的东西。
“怎么,嫌弃?”占爷爷显然不满意暖文的推辞。
暖文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占南廷,占南廷却只是低低的瞅了她一眼就低头装没看见。
“既然是你占爷爷的一片心意,你就拿着吧!”余首长很是满意占爷爷的礼物的样子。
但是暖文却迟迟的不敢收:“可是这应该是给您孙媳妇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你只知道这是送给我孙媳妇的东西,你却不知道这个东西除了你再也送不了别人!”老爷子说着把玉放在了暖文手里。
暖文奇怪的看了老爷子一眼然后低头看着那块上好的和田玉。
仔细一看她才发现,那上面竟然刻了她最熟悉的字眼,就在她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占老爷子才无奈的说:“几年前我这块玉突然就消失了一阵子,再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你说刻着这么三个字的东西,除了你我还能送给谁?”
她的眼睛片刻的模糊,却又苦笑了一下。
旁边坐着的男子低低的看着她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看着她笑着收下那块玉。
那一刻,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落了地。
下午她做他的车一起回去,带着价值几千万的结婚礼物的她显然特别的紧张。
如果现在他们遭遇抢劫,那抢匪一定会激动的晕死过去的,她包里还放着占南廷送给她的钥匙,还有项链跟玉佩,这几样东西加起来就足够很多人很多人一辈子的生活了。
路上两个人一直都很安静,谁也没想再多说什么,毕竟她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说多了他也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只是半道上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好吧,在昂贵的东西也有要出毛病的时候。
于是在这个不着村不着店的地方他像是要被车里的空气给憋死的样子钻了出去,地下不一会儿就五六根烟都没了。
她才看不下去的下了车,在他又要点燃另一根的时候握住了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别抽了!”
然后他才低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烦躁的将手里的烟给攥成了废品扔在地上。
“给杨晨打电话了,等会儿吧!”然后两个人就靠在车子旁边静静地等着。
一下子就没了话题,所有的时间都渐渐地成了煎熬,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又上了车,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肩膀,然后一手撑着额头靠在车窗沉闷着。
暖文也低了头,想着占爷爷说的话她突然忍不住笑:“是你偷去的吧?”
然后他也笑,当年他也很幼稚,虽然找不到她了,但是却因为她曾经想要他爷爷玉佩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在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夜里他就把玉偷到了手并且去店里找专业的人在玉佩上看了廷文花三个字,廷文花三个字被刻的修长,中间一朵花瓣分明的小花更是栩栩如生,他拿到手后满意的点点头又悄悄地放了回去。
“你会后悔吗?”他突然淡淡的问。
暖文疑惑的看他:“什么?”
“曾经爱过一个那么逊的男孩!”他看向她,那漆黑的深眸灼灼的烫到了她的心。
她笑着摇摇头:“不会!”简洁的两个字。
情景美好的像是一个玩笑!
“那如果现在我就在这里先要了你呢?”他突然如猎豹般敏捷的扑向她,高大的身子压住她的,灼热的眸光盯着她被吓的苍白的小脸问道。
突然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眼前暗淡的一点光明,他如豹般敏捷的眸子一下子捕捉到她的眼睫,浅薄的唇瓣微微轻吐出几个让人喷血的字眼。
有力的大掌在她的纤细的腰身用力一捏,疼的她紧咬着下唇,看他突然流氓的眼神她只想送他三个字:死开!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红润的小脸上,余温渐渐转凉的时候他突然低头轻啄了下她温软的唇瓣,然后又望着她说:“如果我先在他之前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你敢?”她面红耳赤的迎上他烁热的眸光冷冷的两个字带着些委屈。
明明看到她的眼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亮光,他却还是依然说了那样让她难受的话。
“我不敢?你真的确定我不敢?还是故意用这三个字引诱我先做了!”他笑的邪恶,薄唇一下下轻轻的撩拨着她的肌肤。
那么富有弹性的声音,曾经她最喜欢的声音,暖文羞燥的使劲扭着脖子,他当然能做的出来,她唯一的赌注只是他在意她。
可是这时候他若是突然兽性大发,那再多的在乎也只能是个屁。
“我若是会恨死你呢?”双手突然用力的抵着他的肩膀与他保持距离。
漆黑的眼看着她羞燥的小模样笑的更恐怖:“那正合我意了!”
“那若是不恨呢?”她急了,这男人病了吧。
“那只能证明你还爱我!”他认真的说,笑的那么妩媚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