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文一阵恶心,真讨厌别人那么看她,可是很明显,她今天中午想跑是不成了,早就有人先把她卖了。
“那既然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我也先找个地方再睡一觉,有需要在叫我吧!”杨晨说着已经闪人。
暖文一看杨晨离开了才着了急:哎!吆喝着就要追出去却一下子被抓住了手腕:“上哪?”
带着浓浓的不悦的声音,他皱着眉拉住了她,以为她想跑。
暖文有些烦躁的转头:“我行李还在他车上!”
他皱着眉的表情才有所缓解:“他只是去客房休息,并没离开!”
好吧,她真的很糗,像个小丑。
说今天要走也没走,刚刚又以为人家杨晨要带着她的行李私逃,挫败到极点的她终于没再有别的表现,乖乖的跟着他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样子,一进办公室就冷冷的说:“我先去休息下,十一点半之前谁找我都说不在!”话音落在他关上的房间门口。
好吧,这里最好的总统套房是他的办公室,客厅是办公的,卧室还是卧室,她转了一圈后坐在了沙发里,却听见自己苦闷的心跳。
然后拿出手机想给楚江打个电话,但是想到他临走时那烦躁的表情,她犹豫再三竟然还是没有拨出去。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那么烦躁,是他的父母?
他不说她便不问,早就成了习惯,他不会隐瞒她什么事情,以前都是有什么心事先讲给她听,她也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跟他共勉。
可是现在,两个人之间似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渐渐地,这几个月就变了好多。
七年的平静生活后,这几个月他们却尝尽了那么多的苦辣辛酸。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她看了眼依然合着的门有那么一刻怕打扰了他的休息就反应迟钝的跑了过去:“喂,总裁办公室!”
“你好,这里是前台,徐小姐现在在楼下,想要见总裁!”
听到徐小姐三个字的时候她就一下子想到了早上妹妹说的大新闻,然后又看了眼休息室紧闭着的门板:“总裁在休息,麻烦徐小姐上来等吧!”挂了电话后无奈的叹息。
她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正抓着后脑勺左思右想的时候门已经响了,一开门就看到徐少校今天一身很职业的白色套装站在她面前。
徐少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惊,不过很快的就对她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进去办公室,还在她眼前转了个圈:“怎么样,我特地为他做的!”白色的套裙把这个女人显得更强悍了几分,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好吧,其实她只是不会装扮自己,每一次的着装似是都带着几分强悍,或者是因为性格的关系吧,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暖文还觉得这是个妖娆的美女。
后来她就一直没再发现徐少校的妖娆了,因为更多时候她更像个强悍的少校。
但是她还是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很适合你!”不能得罪未来的老板娘是她作为员工的天性。
徐忆华很受用的又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里:“他呢,今天早上看到新闻吓了我一跳,一定要他好好补偿我才行!”徐少校‘很淑女’的跪在沙发里左盼右顾,最后眼神定在某扇门板:“大白天的还睡觉!”
说着就绕过沙发跑了过去,暖文坐在沙发里看着徐少校行动自如的进了他的休息室,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给狠劲的豁开了一样。
“占南廷……”突然的大叫。
她听到有个女人扑到他身上的声音。
然后室内便闹翻了天,柔软的大床成了战区,暖文坐在沙发里听着里面咿呀咿呀的声音,双手紧紧地纠结着,忍不住小脸羞的一阵滚烫。
正纠结着要逃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冷喝:“谁让你进来的!”
当他以为徐少校是暖文而一下子把她拉到身下,然后徐少校处于本能的跟他打了一个回合之后他终于受不了的大吼。
徐少校被摔在床上疼的直咬牙,委屈的嚷嚷:“当然是你秘书让我进来的!”
暖文没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反正直觉告诉她该跑的时候她就拿着手机要跑了,只是门口还没到就听到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然后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门口朝她大吼:“余暖文!”
她坚定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然后双腿有些发软,她突然觉得她可能会死的很惨。
“占总!”她转头,笑的比哭还难看。
虽然她是费尽力气才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笑容。
“收起你那虚伪的表情,你这是要上哪儿?”他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她刚刚好像是要逃跑。
暖文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还好这时徐少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余秘书你可害惨我了!”
看着徐忆华那恨死她的表情暖文更是一阵羞愧:“你没事吧?”担心。
“他差点弄死我,你说我有没有事?”徐少校委屈的嘴角抽搐,这时候的她反而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只是这话听在暖文耳朵里却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她迟疑的看向占南廷,想听他怎么解释。
占南廷也好像敏感的察觉到些什么:“你先回去,那件事改天我再找你解释。”他冷冷的对徐少校说了句。
暖文低了头,还以为他要她走,刚要走的时候他就走到她身边把她拉住了:“你好好跟我解释清楚刚刚怎么答应我的?”
徐忆华直接看不下去他突然换了个人似地貌似严肃却肉麻的要死的样子,然后从他们身边经过:“那我先告辞了,余秘书下次不要假传圣旨了哦,真是害人不浅!”
暖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家就已经开溜了,一下子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握着她的手,他的掌心很温暖,温暖到她的心一下子不设防的湿润了。
试图想要挣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却抓的那么紧:“我刚刚怎么交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