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宠妻,大婚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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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第三者(1)

暖文微笑着的脸转过去看她,夺目的眼看着秋同学诡异的样子然后低了头:“你先说说看吧!”才不会轻易答应你,爱说不说。

秋同学有点扫兴,不过还是在她耳边低低的问:“你们俩到底做了没有啊?”

暖文不自觉的就把脑袋往旁边歪,被秋同学的呼吸弄的耳朵痒痒。

小脸却已经情不自禁的红润,果然是很尖锐的问题,一下子就让她红到耳根。

“到底做了没有啊?”秋同学急了,看姐们那表情就感觉不好。

暖文低着头看着杂志,装作没听到,全当人家不是跟她说话了,问题实在是太羞人。

“余暖文,我真看不起你,你既然爱他,为什么还迟迟不肯给他?”秋同学已经很肯定。

暖文终于放下杂志,无奈的叹息着:“我不是不肯!”是要做的时候姨妈突然造访。

她从来没有真的很排斥,女人嘛,那种时候有几个不推辞的,不都是那么半推半就的,上了也就上了。

再说,七年前他们虽然是误会,但是当真的时候她都没有后悔或者埋怨他啊。

只是,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那是为什么?咱们大学那时候就很多交往的同学们都发生关系了,你们俩恋爱三年就闹了那么个小误会而已,七年后再重逢,一再的互相折磨,到现在终于还是在一起了,但是你二十八岁的高龄了还是个处……哎,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秋同学显得有些无奈。

但是她自己不也刚刚把那一层交出去吗?转眼就来说她,哎,女人啊……

“这个不愿我吧,我又没刻意做什么,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我就算想逃,也要有那个力气才行啊!”直接把责任推到那个男人身上吧。

女人抗压能力弱一点好。

“不要脸啊,跟楚总七年如果你没有刻意,还能留到现在,占总最该庆幸的就是你太能装,虚伪的女人啊!”

然后摇晃着暖文的肩膀跟她闹起来,暖文无力地想要逃,本来安静的咖啡厅瞬间热闹起来,稀疏的几个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下午阳光散漫的洒在她的身上,廷文园里她正在阳台上给花沐浴阳光,他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听说你很想给我?”

低沉的男声,浑厚的嗓音,她的耳根子瞬间热起来,稍微转眼,耳垂就被他轻吻了一下,身子瞬间紧绷。

还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貌似谁把她给卖了。

轻盈的吻缓缓地落满她敏感的肌肤,她难耐的想要离他远一点,他却抱着她那么紧:“宝贝,放松点!”

沙哑的男声依然浑厚的让她受用到全身紧绷,脑子里一时想不起那个谁出卖她的问题,只是越来越软弱无力。

“南廷,姨妈还没走!”不久,她终于受不了某男这样的酷刑,同样低哑难耐羞愧的说。

他似是有一瞬间的不悦,不过下一瞬间却吻的更凶猛了,心里骂了一百遍该死的姨妈。

她被吻的透不过气来,他翻过她的身体捧着她的脸继续吻,性感的薄唇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女子难过的皱了眉,小脸早就红到了耳根。

就在他情难自控的想要发飙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的理智渐渐地拉回来,暖文双手摁着他结实的臂弯:电话,电话……

他不耐烦的离开她,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又是微微皱了眉,像是颇为无奈,却还是接了起来,一边接起电话还一边又搂住她,不甘心的继续试探。

“什么事?”毫不在意她在旁边,接起电话后就淡漠的问。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今天下午会不会来上班!”那头轻柔地女声,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去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小素,我还有事先挂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暖文还是被那个轻柔的女声给惊了一下,很陌生,很奇怪。

“好,那……拜拜!”女孩站在他办公室门外,抱着手机羞涩的垂着眸,二十岁不到的样子,虽然穿了整洁的工作服脸上的稚嫩却是无法掩饰的。

他早已经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暖文好奇的问了一句:“公司去了新人?”职员跟老板说话的样子怎么那么娇滴滴?

“算是吧!”他还是蹙着眉,腾出手来又把她抱住,与她一起看着眼前的廷文花,其实花早就落了,只有绿色的叶子还迟迟的不愿意泛黄。

暖文没再问,想来大概是什么亲戚家的孩子吧,虽然女人天生敏感,她还是不太喜欢让自己乱想,在一起的时候绝对的相信她是能做到的。

他又吻了吻她,她被挠的痒痒,忍不住笑着倾斜身子,脑袋往一旁歪,他就咬着她的耳根不轻不重的一下。

“晚上跟我回老宅,今晚余首长应该也会过去!”这下可真的是吃订婚宴了。

“哦!”她傻气的答应一个字,脸上的羞涩却显而易见,终于丑媳妇还是要正式拜见公婆了。

“宝贝!”他突然在她耳边低低的唤她,声音里满是暧昧的讯息。

“嗯?”她红着脸答应,心却紧张不已,太阳要下山了,有些发红的阳光射在她粉嫩的脸蛋那么温暖。

“是不是姨妈走了就可以了!”分分钟就变了个人似地,刚刚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另一个样子,才一下子就又成了调情的高手了。

不过她还是笑着,其实心里热的很:“那个啊……你答应结婚后的!”她咬着唇,字一个个的从唇缝里倾出,羞涩的像是化不开的蜜。

“可是我听说,其实你并不是真的不想啊!”他继续在她耳边撩拨着:“你知道吗?其实现在等姨妈的这两天我就要痛苦死了!”

她相信他绝对是故意的,自己过不好就不让她好过,是他一贯的秉性。

“咳……那个,我们先去趟商场吧,给爷爷他们带点礼品!”她无奈的苦思半天,最后好不容易转移开话题。

“礼品……对了,那天爸爸的寿辰的时候你送的甲骨是哪儿来的?”就那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当时所有的华丽或者富贵的礼品全都不入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