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有没有喝多,反正又不是没发生过,老情人,这么好的夜色,如果就这么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多可惜!”他摊开手,说着已经逼迫她到床前,她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沿。
“我,我……”她结结巴巴的,什么叫不是没有发生过,还老情人……老情人……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她逃!
只是想逃离他的魔爪,刚翻身上了床想从另一边滚下去,身子却立即被人给扣住在大床中央动弹不得。
他猎豹般敏捷火热的眸子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她,一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让她难以挣扎,一手扣着她的下巴:“怎么,不愿意?”
那么凌厉的声音,她的心恨恨的,雪亮的眼睛瞪着他,大有要用眼神杀死他的架势。
“你放开我!”她扭捏着身子想要脱离他,他却压的更加,邪恶一笑,低头就在她柔软的唇瓣咬了上去。
“嗯!”她疼的闷哼。
“玉米的味道,好香!”他继续轻添纠缠,她的下巴被他扣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紧闭着唇,他却又强硬的把她的唇给撬开,坚硬的舌尖再次刷过她的口腔,双手终于放开对她的牵制一路往下,拖住她很紧致的臀用力往上摁着。
“唔……占……南……廷……”她困难的叫他,双眼睁的大大的。
“是,停不下了!”他一路吻,一直勾引,含糊的声音却让她怒红了脸。
曾经这只是一个玩笑,他叫占南廷,所以同学们开玩笑的时候偶尔顺着他的意思就说下去:是是是,你们俩是一站难停,索性别停了,直奔礼堂好了!
那时候,那真的是一句玩笑话,后来她跟他撒泼的时候偶尔他就会很附和她的说起停不下或者占难停之类的字眼气的她跟他冷战。
他越来越火热,已经开始扯她宽松的衣服,暖文被吓得够呛,一直不停的摇头,感觉到他湿湿的吻在她稚嫩的肌肤,更是慌张着小模样开始求饶:“不要,不要,我们已经分手了啊!”
她不懂求饶,她的性子比较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他却知道她现在的无奈跟煎熬。
“分手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冷漠的声音,突然抬起头看着她,最愤怒地就是这七年她的缺席,在他生命里。
“难道不是吗,七年前我们就已经……唔……占南廷……”嘴巴再次被堵住。
“我说没有就没有,难道他可以做的事情,我这个初恋男友还不可以做?”我偏要做!
他的骨子里早就火大到极点,那晚他在她家附近呆了一整夜,想了一整夜。
他不是没想过放手,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要放过她,可是每次看到她跟楚江……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或者是从来都不想控制吧。
不然以他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不可能真的放不下,就是不想放。
“是你不要我的!”她大喊。
衣服被扯开了一大截,如玉的肌肤让人情不自禁的喉结上下窜动,她粗喘着,水嫩的小脸火红一片,胸口也因为喘息困难而高高低低的。
终于,他停下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弄的凌乱不堪,看着焦躁不已的女人,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灼灼的眸光一瞬间的失意:“我现在又要你了行不行?”他的声音,颇有点无赖的样子。
她更是一惊:“晚了,我已经是别人的妻!”
她伸出手上那支‘很漂亮’的素戒给他看,眼神那样的决绝。
他被刺痛了眼睛,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手就开始撕扯。
“喂,你要干什么?”
她吓的要死,他这么激动突然。
“把这个该死的东西扔掉,我看着就不舒服!”他大吼着就拽着她手指上的戒指,与她纠缠成一团。
暖文自然是不肯让他扔掉,可是怎奈力气就是敌不过他,当他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间,她一下子就慌了,双手往下去抓他的手,他的另一只手却轻而易举的把她手指上的戒指给取了下来。
他诡计得逞,拿着那支戒指在灯光下得意的笑,暖文还被他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微微倾身:“还我!”
他却只是一手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还你……下辈子……下辈子也不还!”
然后他打开那扇不算很大的窗户,就那么丢了出去。
“喂……”她大喊着,爬到窗户的时候戒指已经被扔了出去,外面早已经看不清地面,雨水哗啦啦的往门口流淌着。
他得意的关上窗子,她却拿着旁边的枕头狠狠地摔向他的脑袋:“占南廷,算你狠!”
说完就下了床,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再不追就追不上了,顾不得把衣服的拉链拉好,她已经追了出去,那么大的雨,莫过了她的小腿了都要,她却低着头,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头发,耐着性子寻找,从窗子那里跟着雨水冲走的方向。
其实她的心早就知道找不回来了,心慌着,马上就要去见他了,可是戒指却在这时候丢了,刚刚楚江又听到占南廷在她的家里,感觉自己浑身泥土,好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污浊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占南廷,好好地突然抽什么风。
“余暖文你疯了?”他打着伞出去把雨伞撑在她的头顶,看着她那焦躁不安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过分了。
不过他真的看不下去她每天戴着那个玩意在他面前炫耀,所以这件事情他是迟早要做的。
如果刚刚她没有跟楚江通电话……他这时才发现,原来不管她今晚会做什么,今晚该发生的事情或者都会一件不落的发生。
因为他吃惊的发现他妒忌的要死。
“走开,滚出我家,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她起身,湿漉漉头发上的水不小心闪过他的脸,凶狠的目光瞪着他,在他还毫无防备想给她打伞的时候伸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口用力,然后他就倒在了一片雨水中。
这晚,俩人大吵一架:“余暖文!”他大吼,这辈子,只有她敢这么不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