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有没有发现,其实他们父子都是我的遗传,如果不是我生的好,他们父子哪能成了人中龙凤。”老爷子也开起玩笑。
暖文更是温柔可人的笑着:“是吗,那当年追爷爷的女孩子肯定也是很多啦?”
“那当然,以前在部队,哪个女兵见了我不得羞的满脸通红,排成一个排,不对,一个连都不在话下!”老爷子眼睛一瞪,神采飞扬的,说起谎话来就眨了一下眼睛。
这时候家里气氛都已经好了,就连旁边的下人都忍不住笑。
占南廷更是一双漆黑的眼深深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大人,她笑起来真的很美很甜很窝心,都笑到他心里去了让他无法移开眼。
“爸,您也太夸张了吧,那时候部队里也没有那么多女兵啊,再说,难道就您一个男子?”占爸爸很不给面子的说道。
老爷子立即不高兴了,颇为严肃的瞪着儿子说:“你知道什么?我年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占爸爸立即羞愧的不再出生,大家也都不出声,这是家里的主人再斗,他们都是小喽啰,这时候就连占南廷也把自己当成小兵了,只是一直挑着眉,像是心情也不错。
暖文则是肚子都要笑抽了。
只能用力的低着头做安静状,不然肯定要被发现她的五官都要笑的挤到一起了。
“快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占妈妈好心的提醒大家,这才又平静下来。
吃完饭老爷子硬是拉着暖文探讨他的毛笔字,占南廷实在看不下去了,爷爷那字虽然苍劲有力不过那么多年还是一成不变,就不能换种字体吗?
而且老婆大人明明很枯燥无味还要赔笑,他看不下去的站了过去:“爷爷,您也来鉴赏鉴赏我的字吧,好久没写了!”
说着就拿起了笔,衬衣袖子微微往上一推,就在桌上早就铺好的白纸上写了几个字!
正在老爷子还在猜测是什么字的时候只听孙子说:“您慢慢鉴赏,我先带暖文回房休息了!”拉着老婆就逃。
暖文还一愣,没料到占南廷竟然只是为了让老爷子转移视线。
但是还是很快的跟老公跑了,因为她也实在是觉得乏味了。知道老人家都喜欢跟年轻人在一起她便是不喜欢也会努力喜欢上,而且在最快的时间,只是享受那种生活。
老爷子还瞅着孙子写的字,有点头疼的皱起眉: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写了什么啊?”暖文好奇的问,他也没太看懂,好像连体字啊。
“爷爷饶命啊!”他忍着笑挑眉对老婆大人说道。
暖文一惊,随后却噗笑出声:你太坏了!爷爷看的那么认真!
“乱写的,一时半会他想不到是什么,我的老婆我还没亲够呢,他倒是霸占的理所当然,我当然要做点什么才行。”说着又抱住暖文,轻轻地在她耳畔吹气。
“嗯……”暖文为难的缩着脖子斜着身子,他却更是变本加厉了。
“我先去把门反锁,等我!”略微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
然后不舍的松开了娇妻,转身去反锁门。
暖文回头看他那一副防贼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摇头:“妈妈一定会生气的!”
“她那样做我还生气呢!”他把门反锁后又回来,略微不悦的眼神看她一眼:“还是你也想自己睡?你真想自己睡?”
又过去把她缠住,有点像……
赖皮蛇!
“我就不信你真想自己睡一张大床,你那么爱我!”最后几个字更是在她耳边,像是故意的撩拨。
“南廷,现在是危险期!”她只能提醒他。
“我又没说要做,我也不会拿自己的老婆孩子不顾只为发泄一时半会儿的欲望吧,十年都忍了我还能差这么几天?”可是大手依然没有停下,并且越来越过分的前进着。
暖文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小脸早就红到了耳根子,还好这时门又被敲响:“暖文,南廷在房间吗?”
这次占妈妈换了方式,倒是很慈祥。
暖文马上堵住他要吻上他胸口的嘴巴扯着脖子看向门口:“哦,在!”
心虚中!
暖文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而且还不能不回答!
“小兔崽子你给我滚出来!”然后又是一个很高的声音,而且好像很生气很生气。
俩人立即大眼瞪小眼意识到是爷爷了。
暖文不敢乱动,只听着外面细了一些的声音:爸,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这么生气?
“还有谁,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竟然连老子都敢玩,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老爷子指着他的门口说。
“爸,爸您先消消气,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吓着您孙媳妇!”
声音渐远。
暖文大气不敢喘一口,跟潜伏似地。
可是明显罪魁祸首却是胆大妄为的,在她还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胸口的凉意,暖文闷闷地说:南廷,你说不做的!
“嗯!”嗓子彻底干哑了,然后把老婆大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大床走去。
他说不做那件事,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做的嘛!
于是这一夜她又被折磨的半死,男子也是失落的去冲澡,她忍不住笑,能在最后关头停住,他也算不容易了。
不过想到他说的忍了十年多她的心里竟然一阵难过,他们认识十年多了,并且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爱上她……
那像是一个遥远的童话传说。
虚拟却又真实的发生在她的身上。
虽然生活中还是有些磕磕绊绊,但是他却真真实实的给了她一份不一样的爱之初体验。
两个人就那么抱着睡了一夜,虽然前半夜有些煎熬,但是后半夜却睡的很香,就那么抱着,脸上的表情都是满足的,屋子里也很温暖,像是跟着他们的感情变化而变化。
这天他没再躲着小言,当中午她在上到顶楼的时候他便接见了她。
一阵子没见到总裁大人的小女人显然有些措不及防,又猜到大概昨天的事情已经传进他的耳朵里,便更是小心翼翼:“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