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举着双手没出息的说道。
秦岩微微蹙眉:“这样啊……那你们呢?”
叛变的人还想要活路?
还想要他秦岩的收留?
大家又互相看了眼之后,都是不确定的态度,手里握着的斧子却缓缓地都落了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个个都低了头。
他们连把枪都没有还怎跟人家拼命,抱着一丝活下去的希望都缴械投降。
秦岩笑着摇摇头:“一群没用的东西!”
又看向那还威胁着人质的人:“你知道这个男人可是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如果你想让他陪你一起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说着缓缓地扣了扳机,像是玩似地眯着一支眼拿着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膛。
“老兄,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真的死的很冤枉。”温良还在调侃,已经感觉到那个人在颤抖。
而且这里竟然没人知道他其实也是个练家子,跆拳道的高手。
虽然脖子上还有利刃,却也知道这么演下去没意思了,于是在暖文现在生死不明的情况下,在这些人都已经缴械投降还只剩下最后一个拿着武器的人的时候,他突然的抬了手擒住那只拿着匕首对他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那高大的男子便疼的呲牙咧嘴,而利刃也掉在了他们的脚边。
温良立即拽着那个男子就是一个过肩摔。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把那个男人打趴在地下:“没人跟你说过老子曾是跆拳道连续三届的蝉联冠军吗?”
说着拍了拍手把脚从那个人的胸膛移开。
“带回去!”秦岩一看这势头,立即跟兄弟们发号施令,占南廷接听完电话没挂断就放回了口袋里,然后就看到他已经安然脱身。
“占总!”温良的声音有些颇为诡异,笑的更是诡异。
“刚刚多谢你仗义相救!”占南廷也不怒,只是淡淡道。
“她怎么样了?”温良自然不拘小节,只是担心暖文罢了。
“现在被关起来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小言想嫁给他自然要有一个威胁他必须那么做的砝码。
“刚刚我那一推……”温良似是也觉得不妥。
“你倒是无需自责,刚刚如果不是你那么做,也许情况会更糟糕!”占南廷鲜少这么善解人意。
温良皱着眉没再说话,只是占南廷突然犀利的眼神让他不自在,于是自我介绍:“温良!”
占南廷与他相握,不过听到那名字之后就立即知道此人的来历,却不知道他的过去,想来暖文跟他认识的时候他定然也不是现在的温良吧。
“先回去再说!”于是温良没有回酒店,倒是给余继承打了个电话,跟着占南廷的车子走了。
“你不问我跟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他没称呼暖文的名字也是故意,倒是觉得这样多添了几分暧昧。
“如果我说我现在没心情你信不信?”占南廷抽了抽嘴角,苦不堪言。
“这倒也是,不过如果我们的关系很暧昧呢!”温良还是玩笑道。
“那你会死在这辆车上!”只是占总还是不容许别人污蔑他的妻子。
那样不容置疑的声音,温良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
“不过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大嫂好像很在意你!”却总是有人好奇心很重的。
温良深意的一笑对占南廷然后就淡淡的笑着解释起来,回忆到七年前他在公园里坐着发呆,突然身边就坐了个很伤心的小女孩。
“别的地方没座位了,我一会儿就走!”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低低的对旁边的男子说。
他也低了头:“没关系!”那时候刚刚失去父母的他正惨不忍睹,遇上同样伤心的女孩倒是多了几分同情。
然后就聊了起来,他才知道她竟然那么可怜。
“处理好母亲的后事之后我便跟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马上就要去他的公司上班了。”
“那,那个人呢?你能放下吗?”
她用力的摇头:“放不下也要放,他已经不要我了,而且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不能一直消沉下去!”
她突然坚强的面对那片蓝天。
他就给她讲了自己的故事,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听他说身无分文后立即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被揉的都要碎掉的三百块钱,咬了咬唇经过再三思量后说:“给你吧,弟弟妹妹的学费也有着落了,而且我现在虽然没什么钱却也遇上了恩人!”
“为什么不回去找找他,也许他后悔了呢?”
她当时用力的摇了摇头:“你还有地方可找,而我却连找他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他好像消失了呢!”
就那样,他拿着不知道她犹豫了几个月却没舍得用的三百块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当时她虽然笑着却笑的很沮丧,所以这次来见她是有些伤心的,本来想带她走,总觉得她不可能轻易爱上别人。”他说着看了看占南廷,已经从回忆里走出来。
占南廷听着这话却只是冷冷的一眼扫过去并未说话。
“但是她竟然跟七年前的那个男人在一起了,所以我只能祝福!”他又说道。
占南廷这才伸了伸腰:“你放心,你一辈子都没机会了!”想对他老婆好一辈子的男人多了去了,却都没机会。
“所以你最好让她毫发无损的回来,否则就算是她的尸体,我都不会让你再见。”
“在A城,虽然你表面上是老大,但是这里实际上却是我的天下!”
意思是,不要跟我比谁先找到她,因为那是自不量力。
他一直开着手机,暖文时不时的说两句话,听者无心说着有意,而电话这旁的人更是听了个仔细。
手机一直在台面上放着,只听到突然有个尖锐的女声:“这个贱人竟然一直开着手机。”
那声音也是熟悉的,竟然是余家千金的声音。
“啊!”然后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到那样一声吼叫后手机便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