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想说这个话题。
但是却还是忍不住了,她必须找个人分担,而且这个人自然要是她最爱的那一个。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把她手里的书本放在了一旁,双臂环着她,性感的薄唇微微动了下:“会!”
只是一个字,她的心却安了不少。
可是她妈妈临走前那样的恨,她如何能真的放开?
“上一辈的结我们已经无力在补救,你实在安不了心不如我们就当她是个心眼好的路人。”
心眼好的路人……
暖文转头冲着他笑,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宝贝!”
那低哑的嗓音,眸子里灼热的光芒让原来低压的气场一下子就高了上去。
他身体僵硬的变化更是不言而喻了此刻他想的事情,暖文只能把那些烦恼的事情暂且放到脑后,因为她根本无法拒绝他的热情了。
有些事情些许只有在这时候才能暂时的放下。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虽然已经不在身边,但是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仿佛经过那一夜的缠绵,当时累的筋疲力尽,可是此刻心却豁然开朗。
这段时间他更是很少去公司,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通讯工具来完成的,一些事情他甚至都把权利放给了杨晨,更多的时间都是陪着她在家准备结婚。
两个人亲自去买很多东西,只为能跟她多在一起一些时间。
那天跟雨柔还有小素在街上闲逛,雨柔好奇的问:“听说肖红进监狱了,虽然这件事情是你老公暗地里跟有关部门先打了招呼,不过这个女人胆子真大哦,听说有很多不正当的生意呢。”
小言只是跟在暖文旁边仔细听着却不轻易吱声,在杨晨这只狡猾的狐狸的教导下越来越相似了。
暖文也差点忘了那两个女人,这场意外真是杀的她措手不及,什么都来不及想就已经过了这么久,先是王安心跟占南廷出事,再是他们醒来后自己又倒下,现在出院有一阵子,身体渐渐好起来的时候也没人再跟她提那件事情了。
雨柔这么说无疑是给她提了一个醒。
“那费小言呢?”三个人聊着进了一家咖啡馆,她喝白开水,那两位尽情的喝咖啡馋她。
“是啊,那个女孩呢?”连小素也忍不住问道。
雨柔鄙视的看她们一眼才又说:“你老公没跟你交代了?”
暖文垂了垂眸后才道:“别绕弯子了,他对那件事只字未提!”
“哎,那小丫头可惨了,听说当时一片混乱中她就不知道被谁打重了脑袋,醒来后已经痴痴傻傻的记不清事情,现在好像在某医院接受特殊治疗!”
暖文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片刻后就不再提此事,纤细的葱指握着精致的水晶杯喝她的白开水。
对于费小言的结果她自然是不满意的,那是一个忘了自己是谁的小女孩,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她的同情心并不多,之所以还惦记着她却是因为知道她不幸的童年。
没有良好的家庭环境,更没有人好好地教育过她,自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本就是不幸,她会做今天的事情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吧,暖文第一次看到那双灵动的眼睛就觉得不对劲了。
只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岂料余家那俩千金竟然无知到那种地步跟肖红还有费小言合作。
这段日子那俩丫头倒是安静了不少,有次爷爷去看她的时候余静美还跟着去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暖文还是感觉到了些不一样。
“下礼拜你们俩的婚礼可千万别出岔子了,不然不用说你们受不了,就是谁也会受不了的。”秋同学那么说。
“雨柔姐你的嘴巴好臭哦,暖文姐姐当然会顺利当占总的新娘子啊,再出事的话……”
暖文无语的瞪了眼那俩女人,哎,到底是谁的嘴巴臭?
其实她对婚礼那个形式已经不期待了,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期待。
要比浪漫楚江肯定比占南廷浪漫吧,占南廷不是个特别浪漫的人,但是却霸道的无可救药。
楚江给过她一场不一样的订婚仪式,虽然当时他才是男主角,但是她却体验了当女主角的幸福。
跟占南廷在一起……
仔细想了好几遍最后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那么珍贵,所以她不是很稀罕那场婚礼了。
反正婚纱照也拍过了,而且还在婚礼那天出过事情,心里或着多多少少还有些胆怯了吧。
他的每一个眼神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肯定,他们早已经肯定了彼此,并且像是已经很多年的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经过分离,经过挑拨,经过绑架,经过了很多的心酸跟难耐之后,好像那场仪式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之所以还要办婚礼,最大的原因是因为长辈,还有一个小小的死心,在他想让全世界知道她是他女人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想让全世界知道他占南廷是她余暖文的男人。
当爱到了一样多的程度,占有心更是谁也不比谁差。
她的男人那么爱她,又那么出色,她也不希望他在被别的女人盯着。
更不希望再有女人自以为是他爱的不是余暖文而做出像是小言那样的事情。
所以他们要办婚礼,就是要办给全世界看。
让那些想打他们主意的人统统去见鬼去吧,因为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因为他们的世界,便是对方!
占南廷的办公室里也是来了贵客,太子爷一进他办公室就毫不客气的坐下在他对面。
占南廷把文件迅速的签字合起来放好后抬头看他:“太子爷这次来不知道又是所谓何事?”
自然不喜欢这个男人,口气又能好到哪儿去。
可是太子爷却偏偏来了,并且还说一定要见到他才能走,占总没办法只能让他上来,本来就是到公司看看,马上就打算回去陪老婆的。
“当然是有事才会坐在这里!”沈公子看着占南廷那冷漠的眼眸没有怒意反而冷笑起来,两个男人就那么深深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