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野蛮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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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约会1

我和张小妹在杭州呆了一个月,然后起程回家。一路上,又是坐船,又是坐马车,马车去不了的地方,还得骑马,所以异常辛苦。但张小妹却很高兴。坐在船上,望着一眼前的江水,她大声欢叫。她说:“你知道吗?相公,这是我第一次坐这样的船,以前我只坐过木伐和轮船。”

我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轮船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想,无非也就是一种船吧!所以,我没有追问张小妹。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遗憾和孤独。我想,如果是陆姑娘在我的身边,我也应该是何其高兴啊!而现在,在我身边的,是我不喜欢的人,所以,就算面对眼前的美景,我也没有心情去观赏。

奇怪的是,张小妹无论是坐船,还是坐马车,还是骑马都非常的高兴。坐在马车上,我在那摇晃中几次想睡觉。可是,张小妹却把轿帘拉了起来,一般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叫道:“哇,真好玩,颠来颠去,而且,速度又慢,可以好好的看外面的风景。真好。比坐汽车好多了。”

我闭上眼睛,没有理张小妹。我觉得她真是奇怪,不管发现什么平常的东西,都会发出惊喜的尖叫声。是的,那一其在我的眼中,是非常的平常的。可是,是事实上,在张小妹的眼中,一切都很新鲜。她说,这些东西,在二十一世纪几乎很少见。她从来没坐过马车,也骑马到是骑过一次,不过,都是由别人在前面牵着走的。而那样的船,就更没有坐过了。

张小妹见我在睡觉,便把我拍醒,说:“相公,你看,好美!”

我睁开眼,从窗外看去,是一条银白色的瀑布。瀑布从山峰上流淌下来,发出吼声。我说:“嗯。”

张小妹又感叹道说:“哇,真美!”

瀑布过去以后,张小妹还将头扭了过去,眼睛一直盯着那条瀑布。而我,再一次闭上眼睛,其实,我没有睡着,我只是在心里想着陆姑娘。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心里全是她。幻想,有时候,是一个很糟糕的事情。幻想得多了,就以为,那都是真的了。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想,或许在陆姑娘的眼中,我什么也不事,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我这个人。此时,我很想再见到她一面,哪怕是一面也好。

我睁开眼睛,对骑马车的男子说:“请快一点!”

张小妹不解地看着我,说:“为什么?又不赶时间。”

我说:“我想早点回家。”

张小妹说:“想家了?”

我说:“有点!”

张小妹说:“那好吧!”

虽然,马车的速度有所加快,但,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离家的路,还是那么远。吃午饭的时间,路过一间茶铺。

我提意下去休息一会,喝点茶,再吃点饭。

我和张小妹坐在茶铺里,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面条。是的,这个茶铺里,只有面条。

张小妹说:“我讨厌吃面条,店家,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店家说:“客官,只有面条。”

张小妹说:“晕啊,只有面条……其实你可以多弄一般东西来卖的。”

店家说:“从这里经过的客人不是很多,面条耐放,别的东西容易坏,你看,这天气热的……”

张小妹说:“说的也是,张小妹说,那能给我整一碗辣椒吗?你看这……里面都没什么东西,我要吃辣椒。”

店家说:“辣椒有。”

张小妹说:“那麻烦拿一些给我。”

店家从屋里去拿了一些辣椒面给张小妹。

张小妹面辣椒面撒在面条上,然后搅拌一下,说:“这好多了,你看这颜色,都好看多了,吃起来味道也会要好很多。”

我从来没有见一个人这么吃辣椒面的,张小妹的面条上,红红的,全是辣椒面。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能吃辣。

她一边说:“好吃好吃!”一边又在嘴里哈着气。

我说:“辣吗?”

张小妹说:“要辣才爽!”

我不明白,那么辣,怎么还会让人爽。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一碗面条吃完后,张小妹脸上都辣出了汗株子,我拿了一张手帕,递给她,说:“擦擦汗吧!”

张小妹说:“谢谢相公。”

我说:“我们走吧!”

张小妹说:“好。”

走时,又向店家要了一瓶水,带着。张小妹说,万一走到路上,口渴了找不到水喝就惨了。我同意她的说法。

回到老家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陆姑娘。我让我的书童去告诉陆姑娘的丫鬟,说我在庙前等她。我不知道陆姑娘是否会来。但,我还是一大早就跑到了庙里。然后,在庙里跪着祈祷。

陆姑娘来的时候,我在庙门前的一棵松树下站着,然后,面对着松树,我不知道陆姑娘是否会来。所以,我心里一直很焦急,我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拍打着松树,每拍一下,我的心里也就跟着跳一下。陆姑娘,如果她真的来了,那么,说明她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我的。所以……我打心里希望她能来。

果然,陆姑娘来了。她轻轻地走到我的身后,她的脚步很轻,轻得练我都没有听到。直她到她开口说话,她说:“李公子。”

我猛然转过头,看着那个我心里想念的女子,心里感概万千,我惊喜地叫道说:“陆小姐。”

陆小姐对我淡淡地一笑,说:“李公子来了很久了吧?”

我说:“来了两个时辰了。”

陆小姐说:“不好意思,让李公子久等了!”

我说:“不,不,没有……”

陆小姐说:“不知道,李公子约小女子来,有何要事?”

我说:“陆小姐……在下真是太唐突了,不知道陆小姐这些天来可好?”

陆小姐说:“挺好的,李公子呢?可好?”

我说:“我……我去了杭州,还去了陆小姐家的老屋,在那里,我仿佛看到了陆小姐以前的生活。”

陆小姐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我鼓了鼓勇气,上前一步,我特别想去牵陆小姐的用,可是我没有勇气,我只是那么站在那里,盯盯地看着她。

良久,我鼓起勇气,道:“陆小姐……我……”

陆小姐立刻打断我的话,说:“李公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说:“既然小姐明白,不知小姐是否……”

陆小姐立刻打断我的话,道:“李公子,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应该很清楚,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们做主,何况你现在……已经有了夫人,而我……”

我看着陆小姐,心里一阵失落,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陆小姐也有了自己的成亲对象。我们都是受束缚的人。由不得自己选择。我知道,陆小姐心里也是有我的。这才让我万分的痛苦,如果陆小姐心里没有我,那么,我还可以死心,我还可以有独自忍受痛苦,可是……

我难过地看着陆小姐,然后,叹了一口气。陆小姐也叹了一口气。

我说:“陆小姐,然后,这就是命运吗?”

陆小姐说:“也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所以,得遵照自己的命运来走,李公子,难道我们不应该认命吗?”

我说:“可是,陆小姐,我……我很不甘心。”

陆小姐说:“不甘心又能如何?李公子,我们不过是平水相逢。”

我痛苦地看着陆小姐,然后,再一次叹了一口气。

陆小姐说:“你跟她还好吗?”

我说:“小姐应该心里很清楚,如果还好,我又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陆小姐也叹了一口气,道:“你不应该辜负她。”

我说:“陆小姐原来是这样想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来打扰陆小姐。”

陆小姐用伤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李公子,对不起!”

我说:“不,没有,陆小姐,是我对不起才对!”我说着,然后,抬起脚转身走了。我知道,这是我与陆小姐最后一次见面。这就是命运,命运让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仿佛能感觉到陆小姐伤感的眼神,盯盯地看着我的离去。而在那一刻,我的心里也是无比痛苦,痛得我流下了眼泪。原来,爱一个人,竟然可以那么另人心痛苦。可是陆小姐。我应该怎么办?除了离开,难道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可是,除了离开,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天,我喝了很多的酒。我第一次想喝酒,想要喝个够,想要喝醉。所以,我喝了很多很多。后来,昏睡在了酒馆。

后来,张小妹来了,张小妹一进来,看到我喝得那么醉,很是生气,她抬起一碗水就往我脸上泼了下去,然后,我醒了过来。张小妹吼叫道:“李忠心!你这是干什么啊?好啊你,还学会喝酒了,你看你,丢不丢人啊!”

我睁开眼,晕晕呼呼地看着张小姐,然后,道:“你别管。”

张小妹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张小妹更加生气,她伸手扯住我的耳朵,道:“你还敢还嘴了,三天不打你,你心里不爽是不是,你现在还学会还嘴了,哼,老婆的话你都不听了……”张小妹扯住我的耳朵,痛得我站了起来。

我说:“好了,你放开我。”

张小妹说:“那你知道错了没?”

我说:“错在哪里。”

张小妹还是不放开,更加用力地扯住我的耳朵,道:“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是吧?”

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于是,张小妹放开我,道:“那还不回去,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我站起来,跟随张小妹回了家。我娘见我喝醉成这个样子,便问我怎么喝那么多酒。张小妹说:“呵呵,没事,娘,偶尔喝点酒对身体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