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突然好疼好重,眼前的走廊瞬间变得好长好宽,脚步也忽地变得好重好沉,我走着走着,彷佛永远都走不完,这是酒精溷入血液后的效应吗? 带着七分醉意,我沿着那把唱着《爱错》的声音,一步步,摇摇摆摆地走回包厢。 一进门,发现人少了很多... 看看牆上的时钟,还早嘛!才不过11点左右。 我对着坐在那裡望着我看的几个人说:“啊,怎么就剩下几个人啊?其他人都到哪去了啊?走了吗?哈,走了也好,没人和我抢麦克风,剩下就让我唱给你们听吧!”一联串把话说完,我自顾自的拿起搁在茶几上的麦克风唱了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做,从来没爱过所以爱错,我从哪裡起飞从哪裡降落,多少不能原谅的错却不能重来过…”
一首又一首,一口气我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唱了多少首,只想把心中满载的伤感和惆怅全给发洩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飘飘忽忽我听到有人对我说:“唱这么久你不累也渴了吧?先歇一会吧!”
“哦......”还真是有点累了,把麦克风放下,我有些力不从心地倚在沙发的软垫上。有人给我递来一杯酒,已经忘了是什么酒,只记得自己豪爽得可以,竟一口气把它给喝完。 结果是整个人越来越飘忽,越来越晕眩,而天花板上的星星也自然地越来越多...... 随后发生的事,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杨珆说她发现我那一刻,正是我捉住一个男人在‘强吻’...... 话说,当晚我拿着手机离开包厢到走廊后就再也没回去了。 刚开始,她并不以为意,以为我在‘煲电话粥’。可是,当时间有点长了,却仍不见我回来,她开始觉得事有奚翘,就赶紧给我打手机。 电话响了很久后才接通,传来的却是一把陌生男人的嗓音。 聊了一下,才搞清楚,原来我走错房了。 杨珆赶紧去把我给‘接’回来,孰料,当她门打开那一霎那,就惊见我正毫无羞耻地捉着一个男人在‘强吻’...不好意思得连赔罪都忘记,她只想赶紧把我带走......
事后,从杨珆口中听到这‘故事’,我自己也疑惑了好一阵子。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怎么看都觉得自己不像一个放肆的人,怎么可能在醉酒时干出这种荒谬的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