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本就是捉摸不透的,窦子涵以前觉得李三公子这种色狼行为让她很是困扰,可现在大概是习惯了或者是心态上有了变化,她从身体和心理上已经不再排斥两人之间的这种亲密行为,有时兴致来了,还会主动地回应。
对男人来说,最郁闷的就是自己的火被挑了起来,但却没办法灭火,只好引着窦子涵的手刀自己欲望的中心,让她帮助他纾解一下,这种行为在李三公子看来,毕竟不是清白女子习惯做的事情,所以,他一直留心窦子涵的情绪反应,如果,自家娘子心存抗拒,那他再慢慢诱导与他,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方式,只要是他们夫妻两人之间的事情,大可不必顾忌那么多。
窦子涵一愣,先是直觉地收回了手,下一刻,又被这人将她的手抓回去了,这次,窦子涵倒是没有再扭捏,这种行为,对经历过现代各种信息轰炸过的人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尤其是恋人夫妻之间。她可以感觉到这人身上传来的热度,竟然也不自觉地配合起来。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李三公子的手也没有闲着,两人都用动作在表达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交流。
完了之后,李三公子将窦子涵再一次揽入怀中,贴着她的耳侧道:“好娘子,你真好。”
“嗯,睡吧。”窦子涵将头埋入李三公子的怀中,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慢慢进入了梦想。
第二日一早,许道长看着他们夫妻俩道:“我说好徒儿,昨日为师在山上,差点丢了命,你这不孝的徒弟,都不安慰安慰师父我,真是娶了娘子就不要师父了。”
“什么人还能要了师父您的命?”李三公子根本就没把自家师父哀怨的目光放在心上,这不是都安然回来了吗,还装什么可怜,以为他会上当。
“我说徒儿呀,你家的山里可是有宝贝呀!”许道长神秘兮兮地特意靠近李三公子的身子道。
“宝贝?那送给师父您好了,徒儿就不用付您的什么出诊费,精神损害费了。”李三公子故意绕开这个话题,他知道他越不想知道,自家师父一定非要让他知道不成。
“徒儿啊,虽说有事弟子服其老,可这件事,为师也是插不上手的,再说,为师要那么多男人做什么,就是试药,那些人也不入眼呀。”
李三公子闻言,心中一动道:“莫非昨日师父在山上遇到那些山匪了?”
“什么山贼,为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蛋徒弟,山贼手中拿的武器会和兵部内造的武器长的那么像吗?更别说,他们行动起来,明显很有组织的吗!”许道长白了自家徒弟一眼。
“师父的意思是,这些山贼有可能不是山贼,而是兵卒?”李三公子闻言也是一惊,神情也一下子变的正经起来。
“那是,为师的眼光怎么可能会差,你小子还要想要学到为师的这份眼力,看来是要等着你家儿子长大了。”
窦子涵闻言,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慕云城外的大山中藏的山匪有可能是兵卒?可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话,那这些兵卒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的手下,扮成山匪目的是什么,不管在那个时代,当政者对军队的控制力都是很强的,在这个时代更不例外。要是谁拥兵自重,那就有了谋反的嫌疑了,在这个时代,谋反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莫非,前几任慕云城知府的死与这件事有关?
窦子涵对慕云城周围的兵力布置也是有一些了解的,慕云城周围兵力最多的军队就是三品品南将军吴德部下的三万兵马,如果这些山匪是兵卒的话,那会不会是吴德下面辖制的兵马。
可是,像这种超过一万以上的军队,当朝皇帝都会派自己的信的过的一些人渗入其中,要是有这等违反军纪的行为,皇上不可能一无所知吧。
虽说,天高皇帝远,可这三万兵卒如果是山匪的话,根本不可能一丝风声都不露呀!不过,不管这些山匪是真山匪还是兵卒假扮的,这些人为害过路客商,就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看来有人是觉得太平日子过的太久了,自个脑袋长的太安稳了,要给徒儿我找点事做了。”片刻后,李三公子开口道。
李三公子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这群山匪,只是刚上任,一时之间,还抽不出手来,没想到,自家师父倒是碰巧先给自己探了一次路。
“好徒儿,昨日为师刚看到几株珍奇的药材,结果生生让这群宝贝给破坏了,为师心中很是不爽,乖徒儿,要不,为师多制一些迷魂药,你帮为师撒到那山上去,然后派人将这些人的衣服全都扒光了,让他们晒晒太阳,帮为师出出这口气好不好?”
“好呀,徒儿还可以下令,将这些人绑着光着身子在城中游街三日,只是,这种事师父您亲自去做比较有成就感吧,徒儿我又笨又傻,还是给师父收尾好了。”
李三公子虽然口上有些漫不经心,可脑子却没有闲着,以前他做什么事都肆无忌惮,可现在,他也是有家的人了,这些山匪既然身份不明,那就绝非寻常之辈,而且,慕云城外的这三座大山,相互之间是相连的,这山里到底藏着什么,还真不好说,既然师父自己跳了出来,这等事情自然是年龄比较大的先上的好。
“什么光着身子游行?”这时,小四从隔壁院子,打着呵欠走了进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准备用早膳。
“迟到的人没资格提问题。”李三公子师徒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小四闻言,只好摸了摸鼻子,乖乖地先用早膳。
但下一刻,许道长又开口了:“大徒弟呀,虽说你这个不孝徒儿又笨又傻,可谁让为师一向很护短呢,为师还真怕你也像前面几个短命鬼,死在这儿,那我那徒孙子不就没了,这让为师情何以堪呀!情何以堪呀!”许道长捶胸顿足道。
“师父,徒儿我还活的好好的,你一定会看到你的徒孙的。”李三公子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