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琴闭了闭眼睛思索着……
“这事情越来越严重了,而这群黑骑士更是不知道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暴雨真想骂人,这样一点对策也没有真是让人烦恼,言琴只是觉得嘴里苦涩。
“他们在找我,他们在用这种方式逼我出来!”言琴无奈地说道。
“什么意思?”几人都不解地望着言琴。
“我为什么要选择消失,不单单我不想作替代品,还因为我知道了一些秘密……五年前我在四大长老的帮助下,一时看到了一下奥秘。原来我乃蛇女转世,这蛇女本身就是在自然孕育而生的,经过长期的修炼成仙,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需要下界重修。而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之事,而是妖魔界需要蛇女的鲜血作为灵隐,完成一件远古的祭祀,我也不知道完成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几个听言琴讲这事的男人都是紧张不已,言琴继续说道:“而殷傲阎就是现在妖界负责这件事的人,千年前麟本来才是负责此事的,可是他却爱上了当年的末儿,最后甘愿被封印在万灵宫圣地,外界说什么万灵宫宫主为了拯救万民而与妖主打斗最后将其封印起来,这些都只是一个幌子而已,真相都是需要被掩埋的。”
“那现在殷傲阎就是想找你出来了?”
“殷傲阎其实跟他哥哥很相似,在某些方面……他也……”言琴一时说不下去。
“他也对你产生了感情!”魅影接道,这种感觉他们最可以体会,为什么一个个男人都甘愿为她放弃一切,愿意为她做一切。
言琴望着魅影的眼睛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其实他应该是对末儿动了感情……”
“不,他是对你动了感情,他对末儿只是因为容貌而已,可是真正的相处是跟现在的你。”黑亚伦纠正她的说法。
“不过殷傲阎我反而不是那么担心,我觉得还有人,殷傲阎和麟都只是妖界的,至今魔界的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一般。可是我却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人物,殷傲阎他们只是表面上的。”言琴有点不安。
“他们要取得你的血应该不是很难啊,为什么……”剑冥疑惑地问道。
“不,很难,我所说的不是我现在身上所留的,而是……”言琴停顿了下来,望着他们四个,“而是……要我的血洒在祭台上……”言琴隐瞒了一部分,免得他们几个整天为她紧张兮兮的。
果其然他们都听不明白,言琴也是轻笑了一下,“不用太紧张,这几天我是跟一个老道仙人学法术去了,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么差劲了!他们要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魅影他们可没那么放心,因为他们清楚外边的情况,就算他们打不过言琴,可是他们却可以用一千或一万种方法逼言琴就范。
“走,我们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暴雨抓起言琴的手说道,“我们几个可以找个孤岛,然后过上一辈子,理外边变成什么样了!”
“这是不切实际的,暴雨!”言琴无奈地说道,其实他们担心的事情确实有一天会发生,因为她深知自己无法看着这一切不断地发生,有一天她会合他们的意再次出现的。
“不切实际就不切实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暴雨气闷地说道。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白白让他们拿彩的,就算真到那一天,我也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言琴嘴角扬起说道,暴雨看着她无奈地坐了下来,他知道言琴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的。
“拜见魔主!”有两个魔族弟子跑了进来,在魔王面前跪下施礼道。
魔王转头看去,嬴妖在他身边轻声道:“他们已经有万灵宫宫主的消息。”
魔王微微点头,转过头对眼前的弟子问道:“她现在在哪?”
那魔族弟子显然对魔王极是敬畏,连说话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道:“回禀、禀魔主,我等在得知前两天万灵宫宫主此时正与琴谷谷主黑亚伦、人间小王爷魅影和江湖侠客暴雨以及黑亚伦的属下剑冥等人在一起,此时正在龙翔国。”
魔王眼里瞬间射出一个杀气,道:“下去吧!”
那弟子埋首道:“是……”
魔王向着空荡荡的墙壁望去,眼中尽是萧索之意,从他背影之中,幽幽传来低沉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惹人伤心……”
龙翔国。
言琴此时化身为一个帅公子,手里摇摆着折扇与黑亚伦五人走在大街上,脑袋东看看西看看的。
黑亚伦偶尔低低吩咐剑冥些事情,而魅影和暴雨倒是享受其中,言琴突然看中了一套玉佩,那玉佩上刻有盘龙,玉质上等,而且是比较玲珑型的,“老板,这套玉佩怎么卖?”
“哟,这位公子真是有眼光,这可是上等的材料做的,做工精致,公子戴起来一定很好看。”这些做生意的人就是会说话,言琴也没理会,眼光还是放在那玉佩上,“就一口价,二百两。”
听到二百两,言琴真的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不过这些人肯定是抬价了,所以言琴硬着头皮说:“一百五十两,老板你不要以为我不懂,做生意可要老实一点,不要欺负外地人嘛!”
后边四人并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着让言琴做主,这时那老板看了看言琴后边的几个人,个个都是贵公子模样,想来是富贵人家子弟,而眼前这个跟他讨价的公子似乎在他们保护内一般,难道是皇亲国戚吗?也就笑笑地说:“那是,那是,就一百五十两吧!”
言琴拿了就走,当然付钱的是剑冥,拿了一百五十两的老板可是欢天喜地地接过这钱,心里可是乐滋滋的。走远后,言琴看在仔细地打量着套玉佩,心里可是越看越喜欢,这玉绿得翠绿,看来是买到物美价廉的东西了。
“小美人,你为什么出一百五十两?”暴雨询问道,难道有什么奥妙之处吗?
“这问得好,我看那老板他出价两百两,这些做生意的人肯定会抬高价格的,所以我就出一百五十两,我想这个价格既不会让老板没得赚,而我也不会吃亏啊!”言琴乐滋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