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三人先后离去,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芮芮两个人,我扑上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她很陶醉的仰起头,光滑而修长的脖颈全部露了出来,我贪婪的尽情吸吮着,真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老公,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
无论我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永远爱我,不离开我吗?
是……是的
你撒谎!
她用力的挣开我,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她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若有所思的坐在床沿,忽然抬头问我:你看到那个家伙的下场了吗?男人对妻子不忠就应该是这个下场!
她见我不明所以,随手拿起床上的一份报纸。
我接过报纸,心里一直在忐忑不安,其实我已经猜到她说的是什么,只是不想说破而已。
你对他的死有何看法?
死的很惨,还被剖腹,惨不忍睹!
你不觉得他死有余辜吗?
看着她的冷漠,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是,我也觉得他做的很过分,不应该抛弃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过……******虽然是错,可也罪不该死啊,应该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罪不该死?这种人就该死!死一千回、一万回都难以平民愤!你还想给他改过的机会?你也太天真了,简直比无知的小女孩还天真!男人是靠不住的,男人会改过,猪都会上树了!
我觉得她太敏感了,这应该就是书里说的“愤青”吧?人一旦钻进牛角尖就容易偏激,可能对任何事情都会产生抵制情绪,我想缓和一下气氛,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说:没这么严重吧?要是我,我就会改,有什么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尖锐,瞳孔中放出两道咄咄逼人的寒光,她腾的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说:最好不要在这方面犯错,否则我不会给你改的机会!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嬉皮笑脸的说:你不会真的把我心肝脾肺都挖出来吧?就像那个姓郎的?
她面无表情的冷冷一笑:我想会的,如果不发生意外,你应该比他死的还惨!
她的冷笑令我毛骨悚然:什么算意外?我很期待出现意外。
意外就是抛尸野外、禽兽分食、尸骨无存!
我浑身蹦起了鸡皮疙瘩,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说:这个笑话有点冷,我浑身发抖。
知道冷是好事,要是没知觉也就无药可救了。
虽然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很别扭,但是我可不想把关系搞僵,男人在适当的时候就应该选择妥协,在自己女人面前装大男子主义的不是睿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