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封神之助纣为乐
36449900000039

第39章 惊天之谋

神权又重新抬头,极力压制王权,两股势力斗来斗去,再加上再没有武丁这样强势的王来统合两派,最终内斗加剧商朝的腐朽。巫教的日惭势

至帝武乙时,为了压制一个巫教的日渐强大,武乙想出了一个办法,雕琢一个冠服严整的木偶谓为天神,以一个大臣代替天神与他打赌,结果臣子惧怕武乙,自然是赌输了,武乙便嘲笑道:即是天神,为何会输?,终以此法使巫权大为降落,王权大为升高。

“狩于河、渭,大雷震死”。

武乙最后在一次会同姬发的对敌方国的战争中死去,据说因不敬天神而被雷劈死,却也有说死于乱军之中,众说纷酝。

其子子受,又名子辛即位,便是当今天子帝辛。

元神教早已经有名无实,甚至连玄鸟的由来帝王都已不再知晓,幸好还有新生的截教护佑着惭惭日暮西山的商朝,却也因为截教的强大引来了新的敌人,更加强大阴险的敌人。

阐教!

阐教虽然弟子没有截教人数众多,但门下十二金仙,渡厄真人,云中子,燃灯道人等都实力强大,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左道旁门的截教压过自己一头?

即然你大商与截教同气连枝,将截教奉为上宾,那便连你一块铲除!

天庭不少神位空缺,那便从下界选择人才好了。

表面看去公正无比,但这些又怎么能瞒过身在天庭的玄女呢?

这便是三教签压封神榜的主要诱因,可惜,豪爽重义的通天哪里知晓,看似一场公正的赌约,却蕴含着惊天动地的阴谋。

。。。。。。

一段荡气回肠,惊险无比却又情义纠缠的故事终于讲完了,玄女和王仲云却久久没有说话,沉浸在千古往事中无法自拨,桩桩件件的好像历历在目一样。

王陵前一时间沉默了下来,风不知何时大了一些,时不时的吹过,卷起地上的稀落的树叶,飘飘荡荡。

一片树叶慢悠悠地飘进王陵,落在了刚才玄女站立地庙堂石阶之上,无力地停了下来。

玄女望着庙堂,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眼神中落寞之意浓于黑夜。

大商还能渡过此劫重新站立起来吗?

王仲云也叹息了一声,自己可是知道大商的结局的,还能回天吗?

历史上没有永恒的王朝,朝代更迭频繁,战火不断,兴也勃焉,亡也勃焉,受苦的总是百姓,要是大商一直存在下去,哪怕君主有时不够贤明,百姓总是比不断地经历战火要强得多了。

行也好,不行也好,命运将自己送到了大商,天意不测,总不会只是让自己庸庸碌碌地多活一生吧?

即便不为苍生,不为大商,只为自己的家人,也要拼死一搏,为生活在商朝的家人杀出一条血路来!

我的命运已与大商连为一体,与眼前这个可敬的人连为一体,还有朋友,师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

既然如此,那便战吧!战至最后一刻。

王仲云只感到胸中豪气顿生,仰天一生长啸,壮怀激烈,激荡层云。

玄女略为诧异地看着王仲云,自己刚才讲完往事情绪不自觉地低迷了下去,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这么快便醒了过来,甚至斗志更加昂扬。

也许武丁的大商真的会因为他重新崛起吧?

望着王仲云,玄女的心情好了起来,轻笑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还有妇好这个身份了吧?”

王仲云长吐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叹道:“原来如此,若是没有高宗先帝和您,说句不敬的话,恐怕大商传不到今天。”

玄女仰头望天,也叹道:“是啊,他恐怕是除了成汤先王,大商最有作为的君主了。”一滴泪水又悄然滑过眼角。

王仲云看着玄女,暗暗叹息不已,世间的男女情感,即便是神仙也逃不过,避不开,法力再强也无用,一样难逃思念之苦,曼声吟道:

简狄生契商祖先,住在殷地广又宽。

当时天帝命成汤,征伐天下安四边。

昭告部落各首领,九州土地商占遍。

商朝先王后继前,承受天命不怠慢,

裔孙武丁最称贤。武丁确是好裔孙,

成汤遗业能承担。龙旗大车有十乘,

贡献粮食常载满。国土疆域上千里,

百姓居处得平安。开拓疆域达四海,

四夷小国来朝拜,车水马龙各争先。

景山外围黄河绕,殷受天命人称善,

百样福禄都占全。

《诗经.商颂》篇王仲云脱口而出,以前记得磕磕绊绊,这次却是顺口之极。

玄女眼睛瞬间亮如星光,不自禁地低声喃喃重复起来,念了几遍,脸上神采飞扬,看着王仲云的目光更加亲切,笑道:“若武丁还活着,听到你的这些话,必然会高兴万分,他一生追求的可不就是这些吗?唉。”

王仲云正想回答,眼角余光却看到不知何时,王陵门内靠近武丁的庙堂前已整整齐齐地分成两排摆放着二十几具尸体,有僵尸的,也有守陵人的。

柯达尔和哮天正静静地站在陵前,望着他和玄女,看到王仲云望了过来,一齐笑了笑,柯达尔的笑充满谄媚,哮天却是开心的笑。

王仲云却没有笑,面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一言不发地盯着那些守陵人的尸体,仿佛陷入沉思。

玄女也很奇怪王仲云为何突然盯着那些尸体出神,这些人都死了,虽然值得同情,但也没必须这样盯着看啊。

王仲云看了一会,突然间头也不回,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调竟有此急促:“前辈,您不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吗?”

玄女一愣,竟被他说得有些心慌起来,疑惑道:“什么事?”

王仲云仍然看着那些尸体,语气越发凝重,:“听您刚才所说,高宗一定是爱民如子,从不轻易伤害无辜平民吧?”

“嗯?”听到王仲云质疑的语气,玄女忽然心里愤怒了起来,沉声道:“你此话何意,难道认为武丁不是个好帝王?”

“不,我只是有些不解。”王仲云忽然转过头来,看着玄女,脸上竟是极为凝重之色:“先王今日为了见您,可谓煞费苦心,先托梦给我,引我到了王陵,却害了这十几二十条人命,这与他平时爱民如子的作风极为不符。”

玄女愣了愣,王仲云却又慢慢续道:“而更为反常的是,他见了您之后,却没有只言片语,即然有真龙之气,先王一定是在地府中修炼有成,却无一言,难道是:他有难言之隐?或者是遇到了麻烦,与大商有关,又怕牵累您,所以才匆匆离去?“

玄女的身体猛然僵住,顿了一会,脸上竟然现出了惊恐之色,一把握住了王仲云的手腕,厉声道:”他会有什么麻烦,你快说?“

王仲云感受到腕间的钻心疼痛,心中苦笑一声,真是关心则乱啊,嘴上却连声安慰道:”前辈且请宽心,这些也只是小子的猜测,或许先王受制于地府中的律法,不能随便说话,只是太想见您了,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果真如此吗?“玄女有些不信,神色却惭惭松驰了下来,握着王仲云腕间如铁钳般的手也慢慢松了开来。

王仲云暗暗地松了口气,看了一眼通红的腕部,连忙道:”确实如此,前辈如果担心,日后找机会去地府中走一遭找到先王一问便可知晓!“

玄女也看到了王仲云险些被自己握伤,脸上有些愧疚,叹道:“谈何容易,天庭现在严禁我接触各方势力,否则要受天条惩罚,入了天庭,便会受天地法则束缚,说起来,我现在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神将,更是一个对大商无所用处的元神教主。”

愤怒的表情涌上脸庞,玄女这一刻的怒火仿佛能够燃烧天地,却又有一丝无奈的悲哀。

看到玄女的痛苦,这个为了信念,为了爱情的美丽的仙子仿佛仍然要继续承受着永无休止的折磨,王仲云忽然也愤怒起来。

天庭?天条?去他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然如此,何不?

王仲云冷笑了一声,竟然笑得有些狰狞,看得玄女的心都为之一颤,玄女只见这个稚嫩的少年低声地说了一个字,然后手掌伸出,手背向上,忽然间手掌翻转,变成了手心向上。

玄女终于惊了,纤手捂住了嘴,吃惊地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自己几千年再怎么愤怒也没敢冒出的想法,他一个小小的少年怎么敢去想?

王仲云仍然再笑,却笑得有些森冷,看着那只手,头也不抬,低声道:”前辈如果想救大商,更想和先王今后团聚,厮守一生,只有这一条路了?“

声音不大,听到玄女的耳中却似有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更似有一丝魅惑:是啊,好像,确实是只有这条路了。“

玄女再没有了镇静,咬着牙,原地转了起来,王仲云也不再言语,又恢复了那阳光般的笑容,静静地看着玄女,仿佛刚才他一直便没有开口说过什么一样。

玄女转了良久,身体忽然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望着王仲云脸上已变得一片平静,也对着王仲云低声道,只是声音有一丝颤抖,却不是害怕恐惧,而是兴奋激动:“如何做?”

这一刻,玄女有一丝错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再是一个晚辈,而是一个能与之共商大事的同伴。

好!王仲云暗叫一声,轻声笑道:“我们的力量太过于薄弱,自然是从长计议,团结一切力量,谋定而后动,隐忍以待时机,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百年,终会有那么一天的,天庭若破,天条自然不在,呵呵。”

”是啊,这件事艰难,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我等的起,哈哈,哈哈哈。“玄女忽然大笑起来:”计将安出?“

王仲云笑着俯下身去,玄女也低下头,两个人说了好久,玄女不时笑出声来。

柯达尔和哮天远远望去,眼里满是疑惑,不知道为她们聊了什么,竟然让这位高高在上,法力通天的仙子不顾形象的大笑。

等他们终于聊完,王仲云抬起头来,东方已惭惭地露出鱼肚白来。

黑暗即将过去,光明即将到来。

玄女笑着捡起旁边地上的一截枯枝,在地上轻轻地划了几笔,王仲云看了几眼,两个人相视一笑。

伸了下腰,王仲云终于感到了疲惫,正想说话,玄女从怀中掏出一个皮袋扔了过来。

“这个叫豹皮囊,空间无限,以后你有什么物品可以放在这里,另外,我说过,会再送你几样东西,都在这里了。”玄女笑道:“天快亮了,你走吧。”

王仲云大喜,冲着柯达尔和哮天招了招手,拱手笑道:“那小子就先告辞了。”

玄女挥了挥手,轻笑道:“走吧,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王仲云一行三人终于走远,玄女仍然站在远地,望着王仲云的背影出神。

武丁,等我,我们会再相聚的!

风掠过草尖,树梢,惭惭变得大了,玄女却已不见踪影。

地上的那个字却仍然没有消去,那个反写着的“天”字。

一只大脚踩了上去,盖住了字。

广成子阴沉着脸望着远处王仲云离去的方向,喃喃道:“小子,我会去找你的。”

“还我的番天印!”

风起于青萍之末,而后大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