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还是让苍尔看到了。
“切到手了吗?”苍尔紧张地走过来抓住她的手指,心疼得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流血了,一定很疼吧,来,包扎一下!”
钟欣乖乖的被苍尔推搡着走出厨房,苍尔翻箱倒柜的找出云南白药,小心地给钟欣敷上,血立刻就止住了,然后他撕出纸巾给钟欣擦着嘴角的血迹,动作极尽轻柔细微,这一系列动作让钟欣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说熟悉,似乎记忆力的苍尔曾经就是这样一个极尽侠骨柔情的男人,说陌生,似乎那些记忆早已遥远得让钟欣怀疑是不是真的曾经存在过!
“是不是因为我怕说到了李西蒙?”
钟欣没有回答他,而是皱着眉头道:“苍尔,听我一句劝,去给他道个歉吧!”
“什么?”苍尔一下甩开钟欣的身体,倏的一下站起身,脸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陌生起来:“什么,道歉?你要我向他道歉?凭什么?我凭什么向他道歉?”
苍尔的变化钟欣多少是早有预料的,当他的反应的激烈程度还是让她始料不及,面对着苍尔的质问,她不知如何开口,而是费了好大的劲她才缓慢的张开嘴,道:“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闹大?怎么个闹大法?”苍尔继续怒目以视。
“据我所知,这次星月的损失挺严重的,我是担心……”钟欣说得毫无底气,苍尔的眼神让她倍感陌生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一种的恐慌感,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为何有了这样一种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
苍尔没再言语,低着头坐在沙发里,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着,埋头吸着。
钟欣默默地走过去,在苍尔的对面坐下来,伴随着苍尔嘴上的火星一闪一闪的向他的嘴唇缩进,钟欣心里的担心也逐渐累积着,最后她还是开了口:“苍尔,不要固执了,听我一句劝,去给他道个歉吧,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钟欣的话似乎起了作用,苍尔没有言语,继续闷闷的吸着烟,房间里的气氛出现些让人窒息的真空感,钟欣在担心之余心头出现了一丝欣喜,就像黑暗之前的黎明,很可能就以最快的速度燎原,但事实证明,钟欣的猜测太具理想化了,她的欣喜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一点星火,立刻被熄灭了,速度快得连一股烟气都没产生。
“能屈个屁!”苍尔接过钟欣的话大吼起来,“那狗娘养的那我怎样?我奉陪到底!”然后他甩身进了卧室,狠狠的把门摔上,同时摔下一句话:“敢动我的老婆,******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