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保安队长被阿芬用酒瓶一砸,顿时蹲了下去,用手捂着头,痛苦地叫着。有两个保安员大喊:“流血了,流血了,快叫医生。”有的打电话,有人过来从左右两边架住阿芬,让她动弹不得。这时候,阿芬才明白自己闯了祸。而廖玫儿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她摇晃着,哼起了小调:“叫我用谁的心去体会,真真切切感受周围……”
有保安要打电话报警,被保安队长用手势阻挡了。此时,自称“三哥”的男人顿觉后怕,如果保安不插入进来,那么,头破血流的可能就是自己了,看来,女人惹得不啊,特别是漂亮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狠起来更是不同于常人。他想率领一帮手下离开,被保安围住了:“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们不能离开。”他们唯有垂头丧气地蹲在原地。
一瞬间,酒吧热闹非凡,看热闹的,起哄的,全都围了上来。
曹钧正在包间里和朋友们聊天喝酒唱歌,同行一的位朋友从洗手间进来,对曹钧说:“外面好像出事了。”
大家喝得正起劲,说,管他什么事呢,我们继续喝,不醉不归。
曹钧问:“什么事?”
“好像是两个女的喝醉了,居然胆大包天,将酒吧保安队长的头给砸烂了,现在闹得不可收拾,看样子她们惨了。哈哈。”
曹钧笑了笑,喝酒啊。说着搂住了旁边女人的腰:“若琳,今晚去哪儿?”
“曹公子说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那位叫若琳的女人媚笑。
曹钧笑道:“好啊,到时候跟我走就行了。”人群中有人起哄,大家笑作一团。
曹钧去上洗手间,在出去大厅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正趴在其中一张桌面上,而另个一个女人则被保安控制着。他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他想离开,但又收回了脚步。走到他们身边,问保安:“怎么回事?”
保安一见是曹钧,毕恭毕敬地答道:“哦,曹先生,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酒后闹事,将我们队长的头都打破了,血流了一地。”
曹钧笑道:“是你们队长欺负了人家吧?”
“没有……呃,只是打了两耳光,那女的就发酒疯了,拿起酒瓶就砸,真狠。”保安说。
“那现在怎么办?”曹钧问。他原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看到趴着的那女孩的神情,又觉得心有不忍。
“哦,这个啊,我们队长包扎去了,如果伤得重,可能会带他们去派出所,不然,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保安又说。
“哦。”曹钧听后,转身,去了房间。
两分钟后,他出来了。对保安说:“这两个人交给我吧,你们酒吧的损失费及队长的医药费算在我头上,可以吗?”
保安忙点头:“好,好。”应该之后,也许是觉得自己做不了主,怯懦地用一种询问的口吻问曹钧:“曹先生,我可以问问我们的经理吗?”
曹钧点点头:“去问吧。”
保安匆匆而去,不一会儿,匆匆而来,对曹钧说:“曹先生,您把人带走吧。”
曹钧点点头,冷漠地说:“费用我会在两天之内叫人和你们经理结算。”
说着就架起昏昏沉沉的廖玫儿,往门外走去。阿芬对这一切显然感到意外,冲上去对曹钧谁:“你是谁?我们没让你救。”
曹钧厌恶地转过头,对阿芬说:“我又没救你。”说着架着廖玫儿上车了,留下阿芬一人错愕地站在原地。不一会儿,那个叫若琳的女人追出来,看着曹钧开远的车子,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