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到酒吧,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有两个经历过昨夜打砸事件的常客认出了她们,躲得远远的,那神情,似乎在说,你看,这两个女的就是昨天晚上闹事的人。女人一旦发起狠来,比男人还厉害。如此不要命,还是远离些为好。
廖玫儿与阿芬没有理会,酒吧的工作人员也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端茶递酒,自然万分。
她们叫了两瓶啤酒,细饮慢聊,谁也不提前几天发生的伤心事。阿芬想起头天晚上的陌生男子,问道:“昨天那男人是谁?”
廖玫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见过两面,一次在马路上,再有就是上回我跟钟和喝酒,他替我们解了围。”
阿芬喝一小口酒,甩甩头发:“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廖玫儿苦笑:“我也觉得。唉,不提了。”
两人继续喝酒,廖玫儿突然想到什么,问阿芬:“你怎么和鲁哥说了呢?你不说他不知道啊。”
“一见到他,我更加崩溃了,他一问,我就全说了。”阿芬苦笑,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不一会儿,曹钧和一行朋友也来到酒吧。对于这种富家子弟来说,夜生活也是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和曹钧在一起的朋友们有一些共同的特点,第一,他们的老爸很有钱;第二,他们都喜欢来这种不高档不低档的酒吧来晃晃,太高档的地方个个装得像正人君子,其实都是衣冠禽兽,太低档的地方,个个是明目张胆的流氓,只有在这种地方,他们才玩得起劲;第三,他们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李若琳挽着曹钧的手,自信满满地走进大厅。谁不知道,她身边的曹钧是云海市电池大王曹阔天的儿子,英俊多金,潇洒无情,身边女人虽然不断,但从未听闻他动过真情,倘若哪个女人得到了他的亲睐,那只能说明,好运从此降临。
曹钧在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墙角喝酒的廖玫儿,这时候,廖玫儿也看到了他。事实上也是,一群人黑压压地挤在门口,保安服务员均迅速地迎上去,想不注意都难。
阿芬推推廖玫儿:“你看,又来了。看来,来头不小啊。”经历了这次次,阿芬以往的骄傲及锐气削减了不少,若是在以往,她铁定会跟廖玫儿开玩笑,说要如何如何使使计谋,耍耍手做出,钓到这只极具诱惑力的金龟婿。
曹钧示意朋友们先进包间,径直走到廖玫儿她们的面前,此过程,李若琳一直缠住曹钧的手,不曾放开。
他用一种挑衅的眼光看着阿芬:“你不怕死?还敢来?”阿芬知道昨夜自己能够脱险,全亏了他,便道谢:“谢谢你的帮忙。”
曹钧并不领阿芬的情,从鼻孔里发出“哼”声,转向廖玫儿:“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廖玫儿起身对他微笑:“我也谢谢你。”
“你不骂人就行了,谢?我哪里敢当。”曹钧说。
这时候,身边的李若琳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说:“亲爱的,我们进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曹钧摆摆手:“你先进去吧,我有点事。”说着便指向通道,示意她先进去。李若琳没挪步子,曹钧提高声音再声明一次,让她先行进去。李若琳明显不情愿,但还是无奈地离开,临走时,给廖玫儿一记警告的眼神。廖玫儿对此无动于衷,倒是阿芬看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