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群群贩子的叫卖声络绎不绝,整个小镇都呈现出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的心禁不住地痛起来。
现在的我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我没有勇气对他剌下去?只要那一下,我就可以为自己报失身之仇了。
想着想着,感觉眼睛一片湿润,我知道,我哭了。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这个时候,我宁愿自己的眼泪被风吹干或者是被阳光晒干,也不想它掉下来。
有人说,掉下来的眼泪就是自己的脆弱。
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埋怨命运的不公平吗?还是寻死觅活地为自己的贞操而伤心?
罢了,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能做的就是面对了。总不能因为自己被别人强暴了再去强暴别人吧?
我心里暗暗安慰自己:不就是一块薄薄的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迟早都是要被别人拿了去的。
这时,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孩从前面冲过来,我一个不留神,差点被她撞倒在地。
一群穷凶极恶的大汉跑过来,为首的那个大汉抓住那女孩就是两巴掌,之后往地上一推,然后大骂:“小贱人,你还想跑。来人啊,把这小贱人的腿打断,我看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那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被那大汉这么一推,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上,恐惧地看着那群人朝她慢慢靠进。求助的目光看着围观的人群,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帮她。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朝代,谁会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呢?
女子见状闭上眼,既不哀求,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噩遇的到来,滴滴滑落的清泪透露了她已死的心。
看着女孩可怜的样子,我好像看到了昨晚的我,孤单、无助。不行,不能让这些人这么放肆下去了!
我心里涌起一般强烈的正义感,我一定要帮助那女孩!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当众欺负一个女孩,你们不觉得丢脸吗?”我实在看不过去,出声制止大汉的暴行。
“你这个妞儿犯傻了?你居然跟大爷我讲道理?”为首的大汉瞪着我,吼道:“滚!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老子一个不爽,把你抓去卖到玉春楼了。”
大汉这番话,人群中的女人听了立刻转身离开,而一些男人们则是在离开前小声地劝我:“姑娘,少说话吧,祸从口出啊。小心点儿。。。”
“起来,贱人,跟王大爷回去,少赖在地上装可怜!”一个大汉粗鲁地吼道,还不忘踢了那个女孩两脚。
那女子没有反抗,应该说无力反抗,清澈的眼睛恨恨地盯着那群人,闪着煜煜的仇恨之光。
“弟兄们,你们说如果把这双漂亮的眼睛挖下来去泡酒的话,那酒的味道一定会很美吧?哈哈哈哈……”
其他大汉见那王老大如此猖狂,也纷纷跟着大笑起来,那笑如此刺耳。
女孩只是无奈地流着泪,瘦弱的身体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你们这样欺负人,难道没有王法吗?”看着女孩悲伤的伤的眼睛,就像小时候的我。
就冲着这点,这闲事我是管定了。
“王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小贱人不还钱,难道她就有王法吗?”王大爷那汉子道。
“你乱说,我没有欠你的钱。”女孩喊冤。
“哼,没有?你还敢狡辩?你老子在我的赌坊里输了那么多钱,已经把你作抵押了,”王老大拿着一张字条在得意的扬着:“字剧在这里,你还敢说没有。”
女孩无语,自古以来,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我趁着那群大汉不备,冲过去抢过那张字剧,塞进嘴里咀嚼,那张不大的纸条马上被我吞在肚子里。
“现在那张字据呢?你有何证据说那女孩欠了你的钱,你又凭什么抓她?”对他们这群恶人,就要如此,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王老大不知我会来这招,恼羞成怒:“弟兄们,快把这个女人抓起来!既然她把这字据毁了,就把她卖去玉春楼换点银子。”
那伙人慢慢朝我聚来,我也不是让人小看的主。我摆开阵式,和他们对峙
他们不知道我是太极六段,要不然就不会这样冒犯出手了。
天地之间,世界之上,万物与机缘,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树木花草,山岳楼台,看似静止,无不在渐渐老化。
俗语说,只有“变”是不变的。而太极拳就是把种种变化在拳法中一一表现出来。动静开合,刚柔快慢,上下左右,顺逆缠绕,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断,以意带力,融于全身,劲断意不断,再轻轻启动。随心所欲,挥洒自如,都在自我控制之中。
一大汉朝我冲过来,那架势毫无章节可言,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去做打手,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我双手慢慢抬起,气至丹田,脚步缓缓移动,一个漂亮的独立打虎便轻松把他摞倒在地,躺在地上再在也不敢起来。
又一大汉气势汹汹冲过来,一招金鸡独立立刻把打他摞倒在地,抱着肚子嚎嚎大哭,悲鸣不已。
哼,这么一下子就倒下了,是不是太不经打了?
我优雅收手,动作潇洒、飘逸,一气呵成。
太阳照着我的身体,使我看起来分外耀眼。
王老大见我丝毫不受他们控制,便发起了群攻,更有人拨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刀。
虽然我的功夫底是六段,但是并没有这样真枪实弹的干过。
当这些大汉拨出那锋利的长刀时,我的身体不禁有些发抖,脸色有那么一会儿的苍白。
没办法,只有豁出去了,琼瑶阿姨书里面的小燕子有一句至理名言:要头一颗,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