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儿出现在台上时,台下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尖锐的口哨声。嫖客们的脖子伸得老长,有鬼的目光在我和柳儿身上转个不停。试问,在古代,有谁敢穿着这样的衣裳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我!因为我不是古人,不在乎古人衣不遮体那一套。
人群中的骚动让我的心有些飘飘然,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喜欢在别人的赞叹的目光下收获成功,更喜欢成功里夹杂着的满足感。
我和柳儿相视一笑,合作开始了。这一笑只是极其普通的,但在玉春楼这样的环境,我们的笑后来据说被人说成是倾国倾城的笑,还有人说成是摄人魂魄的笑。有几个嫖客兴奋不止,直到晚上归家睡觉时嘴里还喊着柳儿和神秘嘉宾的名字。
我和柳儿几乎同时动作,琴声伴着我火辣的肚皮舞一波又一波地撞击客人们的的视觉。我疯狂地扭着腰肢,竭力地抖着雪白的肚皮。台下的客人跟着我的节奏不亦乐呼地敲着碗筷。
我蓦地停住了疯狂扭摆的身子,看着台下的客人。柳儿的琴声也在这时嘎然而止,时间婉言谢绝在这一刻冻结。客人也纷纷停下尖叫呐喊,不解地看着我们。从刚才的热闹极至到现在连蚊子都能听到的静宓,现场一片诡异之气。
我的手伸到颈脖子处,轻轻扒开宽松短小的外套,瘦小恬的锁家出现在人们面前。意识到我的动作,人群再次爆发,空气一下子被燃烧到四十摄氏度。众人脸色潮红,所有的语言汇成一个字:脱、脱、脱。
我暗骂这群色鬼,脸上却依旧挂着害羞的微笑。我的手轻轻往下移,解开了第一个扣子,然后再往下移,来到第二个扣子。众人依旧在鼓噪,当我把第三个扣子解开时,众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气声。他们在期待衣服底下是一具雪白的胴体,没想到在宽松的外套下面,我竟然还穿着一件紧身露肩衣。
我脱下那件外套朝台下扔了去,台下嫖客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抢夺那件衣裳。终于,这件衣裳被一个年青男子抢了去,但他的眼睛已经变成熊猫眼,鼻吼里挂着两条红色虫子,嘴角也淌着血。
我把头发解开,让头发披肩,露肩衣更显出我玲珑有至的身材。我对着台下送出一记媚惑的笑,腰肢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柳儿的琴声也在同一时刻响了起来。这次我跳的不仅仅是肚皮舞了,我时而疯狂地甩着头,发丝乱舞,彰显野性之美。时而我又动作轻柔,慢慢挺着下身,跳着原始暧昧的钢管舞。时而我又像是一只调皮的精灵,在舞台上快乐跳跃、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