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楼的生意是马丁城所里生意最好的妓院之一,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大多是有权有势的官员和不务正业的富家纨绔子弟。
在这里,不少花魁被富贵人家看中,并为她们赎身从良,成为富家的小妾,上演着古代麻雀变凤凰的角色。
当时我把去妓院的想法跟小螺一说,那小丫头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把头摇得像搏浪鼓一样,连连说小姐,你千万不要把我卖去妓院之类云云。
小样,我是那样的人吗?
一个个浓香艳抹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站在门前招揽生意。
我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我拉着小螺往里面冲去。
人潮涌动,川流不息,玉春楼呈现一股生意兴隆的景象。
一对对痴男怨女大互相诉说情衷,情到深处时,不得不释放出来。他们当众上演着吃口水的游戏,有的男人把手伸进女人们的衣襟里撩拨,惹得女人娇喘连连。
古代的人都是这么开放吗?我目瞪口呆地望眼前这些火辣辣的春宫图,小螺更是羞得藏在我的身后。
我一个翻腾便跃上了舞台的正中,大声嚷嚷道:““当——当——当——当——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小女子才艺双全,貌如天仙,打算现场卖身。有意者请出个价,哪位大爷标的价最高,本小姐就从了哪位。但是,小女有一个条件,银子必需预先支付而且必需是银票。”
我如街头小贩一样大声叫卖,原来沸沸扬扬的大堂变得静止,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嫖客们猜疑、兴奋、玩味的目光齐齐向我谢来,却没有一个人出价竞标。
我“格格”媚笑,玉面含春,娇声道:“各位大爷不必质疑,小女如若不是家遭变故,也不会出此下策。各位大爷就放心吧,小女身怀绝技,一可以做婢女,二可以做保镖,三嘛。。。”我微微低下头,故作羞状:“还可以做……小妾。总之,物超所值,买下小女决对对得起大爷所花的银子。”
说完,我朝台下深深地拘一个躬,破烂的衣裳遮掩不住胸前的春光,一条雪白的沟壑暴露在众人面前。自古女人皆可怜,在很多无奈的时候,美色总能派上一定的用场。
果然,人群中发出一阵抽气和惊叹,已经开始有人跃跃欲试了。
“我出三百两。”一声粗吼从人群中传出来,一个方头大耳、体态肥胖的中年男人最先出价。
“五百两,美人,你非我莫属了。”一个尖脸猴子腮的的男人目带淫猥地看着我,嗲声嗲气的开口。
“李总管,宫里的美女众多,这个美人如果再带回去的话,恐怕总管无福消受呢。在下愿出一千两银子与姑娘夜夜春宵。”
去,太监也能逛妓院,他能行吗?人群中发出一阵爆笑,那个被称为李总管的人灰溜溜地带着仆人离去。
“一千二百两。就让小美人从了大爷我吧。”
此时,已经没有人再出价了,我的身价就这么低吗?心有不甘,我开口道:“大家请注意,大家注意,现在竞标价已经达到五百两了。请大家抓住良机,踊跃出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您再一个犹豫,佳人将落入别人的怀抱了。”
众嫖客在我的煸动下再次出价,现场再次达到高潮。
“一千三百两。”
“一千四百两。”
……
“二千两。”
涨到二千两了,我心里大喜,只差没有敲锣打鼓了。到时候等他预支之时,我再来个金蝉脱壳。这决对不是打劫,来逛妓院的人必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那些钱就算是劫富济贫吧。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再出比二千两高的价了。我再次煸动嫖客们:“已经二千两了,还有没有人再出价,还有没有人出比二千两更好的价?”
现场还是一片寂静,看来这回成定局了。
“好,成交。”我望着台下:“请那位出价二千两的大爷先预收支银票,小女此后便是大爷的人了。”
“慢着!在我的地盘上竞标,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意,小姐是不是该点妈妈我一点补偿呢?”
一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女人开口,夸张地扭着屁股走上台来,还不忘拿着她那块粉色金丝帕朝我脸上一扬。顿时,一阵刺鼻的香气
我忍不住“啊欠”一声,泡沫星子溅得那老鸨那满脸都是。
说来也怪,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花粉过敏症。每年春暖花开的的时候,就是我最难受的时候,一闻到各种各样的香味,我就忍不住打喷涕,为此在上学的时候还有着“鼻涕美人“的称号。
“哟,姑娘,瞧你这模样,真是的,又要我去洗脸了,这还是刚扑上的上好的胭脂粉呢……”
“对不起,对……阿欠”,话还没说出来,又溅了老鸨一脸的泡沫星子。
“哎,我说你……算了,我自认倒霉了。”老鸨退出了离我十步左右的地方,我才觉得好受些。
“妈妈,要小女怎么补偿你?”这老鸨,摆明了要收我的场地费。
“你影响了我的生意,使我得到一定的损失。这样吧,看你也不容易的,就补偿妈妈我二百两吧。
老鸨还真敢狮子大开口,要我百分之十的回扣,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好应对的主。
我冷哼一声,柔声道:“妈妈,您这句话就不对了。难道您没有看见吗?从我来到现在,您已经新来了不少的客人,哪有什么损失呢?按理说是我为你招揽了生意,我都还没向妈妈您要银子,您倒是先问我要银子了。”
老鸨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好笑地看着老鸨,接着说:“我看这样吧,我确实是借用了你的地盘,那我就为在座的献上一曲歌舞,如果台下的大爷觉得还行的话,那就请多给妈妈一点酬劳,大家觉得怎么样?”
台下嫖客齐声说好,老鸨见状,也不好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