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家的防备开始变得严密,天池十煞想得手,也没之前那么容易了。
天池十煞在陆家本家杀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杀得陆常青措手不及。可是第二天天一亮,天池十煞毫不眷恋地离开了陆家本家。他们第一回之所以能那么轻松得手,就在于陆常青太过自信,对他们没有防备。接下来要是他们再不走的话,那么就轮到他们被陆常青给砍了。
在如此头疼不已的折磨之下,陆常青并没能顺利地抓到天池十煞,反而拖拖拉拉,一晃眼,竟然到了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
比武大赛一开始,凡是想来试一试,无论是个人的,还是家族的,都齐聚一堂,这也包括了才回京都不久的陆常云一家子。至于陆百勤等人也跟着来了,便连陆百海也让“陆百川”意外死亡之后,跟着来到了京都。
陆常青看到气色良好的陆常云,狠狠地瞪向了陆常云,而陆常云则亦不善地看着陆常青,这两人之间,有一笔账,得好好算一算。
祖湘琴原本坐在高台之上,可一看到陆千主,她顿时不淡定了。最近要数谁出风头,莫过于陆千主。一个从小小的青扬镇出来的泥腿子,还是被陆家本家赶出去的野丫头,竟然被凤家少爷给求婚了!
原本祖湘琴并没有见过凤狂生长什么样子,可是现如今祖湘琴看到了。一下子,祖湘琴便把自己的那一颗芳心从崔源朗的身上拿了回来,送到了凤狂生的面前。但是祖湘琴只要想到,如此出色的一个男子竟然配陆千主这只小麻雀,祖湘琴气得牙齿都痒了。
自然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看到陆千主出现,又瞄到凤狂生一双冷情的目光,在看到陆千主的时候,散出点点柔光来,祖湘琴的怒意就更深了。
于是,祖湘琴拍岸而起,一下子先飞到了擂台之上,大声喊道:“陆千主,我欲与你挑战,你敢不敢战!”哼,凤狂生定然是被陆千主那张小脸给迷惑住了。只不过,在天乾国,最要紧的不是女人的那一张脸而是实力更家势。
只要她让凤狂生看到自己的优秀,相信只要凤狂生长了眼睛,一定会知道选择谁的!
祖湘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抬高了自己的下巴,看向了凤狂生。
凤狂生收了眼里的笑意,觉得祖湘琴这个女人真是无聊,果然是被人宠坏的小女孩儿,怎么能跟他的小娇妻相比。
听了祖湘琴的挑衅,陆千主只是懒洋洋地瞄了凤狂生一眼。以前因为崔源朗,祖湘琴跟她呛声,现在为了狂生这小子,这祖湘琴都想跟她打架了,男色误人啊。陆千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嫁给狂生之后自己会有很多麻烦,尤其是要帮狂生挡他的桃花,这笔生意划不划得来啊。
狂生好像在知道陆千主在想什么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一根很朴实无华的发簪。陆千主脸一红,得,这男人吃定她了。
“怎么,不敢?”祖湘琴上一台,底下那一片人,顿时鸦雀无声。祖家的人倒是愿意祖湘琴如此的。
祖泗最清楚,与其让自己的妹妹喜欢上崔源朗那小子,凤狂生不知道比崔源朗优秀多少辈。
而且凤狂生的家势,足矣与他的皇妹相配。祖泗越想越觉得,凤狂生跟他的妹妹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偏有人那么不知情识趣儿,要破坏。
所以,看到祖湘琴向陆千主挑战,祖泗很开心,祖泗可没有忘记自己的灵蛇剑是被谁给破坏掉的!
不但祖泗,不但皇帝也没开口,很明显,祖家的人都是支持祖湘琴这么干的。而会在祖候旁边的姜晴云,不,现在应该叫祖晴云,拿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着祖湘琴。
陆千主是一个武修废物,那只是陆家本家的传言而已,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陆千主并不是一个废物。
在不了解敌人情况的前提之下,贸然向敌人挑战,不是找死是什么?
“怎么,不敢?”祖湘琴轻蔑地看向了陆千主。
陆千主只是坐在下面,然后好笑地看向了祖湘琴,用眼神告诉祖湘琴,她凭毛要接受她的挑战?又没好处,还浪费力气,不干!
“哼,胆小鬼。就你这样,也配得上凤家少爷吗?”果然,瞄头一转,祖湘琴就看向了凤狂生,意思是十分明显了。
看出祖湘琴是在向凤狂生求亲,低下欢呼一片,有热闹可看,大家为毛不看。
而崔莺莺更是一脸笑意地看着陆千主,等着看陆千主要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
陆千主吸了一口气,好吧,那么多人都等着看好戏了,要是没戏上演的话,这些人岂不是很失望?
陆千主轻轻地托起自己的下巴,十分淡定地看向祖湘琴,此时陆千主的眸色变得十分沉十分沉,沉得就如同千年的浓墨一般,滴都滴不开来,浓郁地把人的灵魂都能吸进去似的。
一下子,祖湘琴的目光被陆千主牢牢地给定住了。祖湘琴不自觉地看向陆千主的眼睛,整个身体失去了控制能力,跟个提线木偶一般。
小黄书偷乐,小破孩儿在用念力操控着那个叫祖湘琴的坏孩子。
除了小黄书跟陆千主以外,谁都没有明白过来,祖湘琴这是怎么了。祖泗有些着急地看着祖湘琴,用眼神催促祖湘琴快点动手。可是,祖湘琴就跟傻了一样,愣是没有懂祖泗的样子。祖泗看到自己父皇也有些不耐的眼神,祖泗不得不开口提醒祖湘琴,“湘琴?”
听到了祖泗的声音之后,祖湘琴仿若清梦初醒一般,身子晃了一晃,终于又有了动作。
接着,祖湘琴缓缓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小手绕着自己腰带转。美腿轻抬,腰带轻扯。柔滑的布料,轻软地掉在了地上。祖湘琴轻解罗衫,香肩小露,美腿欲现,风情万种,好不勾人。
底下的人瞠目结舌,堂堂祖家小姐,皇家公主,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起了脱衣舞!
眼看着祖湘琴脱得只剩下一件抹胸裙,玉润的肩膀在阳光底下散发出如珍珠般细腻的光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