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大哥,很危险的!”楼起风惊呼着,想过去把他拉回来。
先他一步的是项小浪,他却是学着辛空尧的样子,挤出了半个身子在车外,大口吸烟,大口换气吐烟圈——偶尔回眸看着辛空尧,闷声呵呵的轻笑。
刑炎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双快乐的背影,看着划过窗外景色的袅袅白色烟气,他无奈地叹气无奈地笑,他伸手拉住了想去阻止他们的楼起风。
“看来……和这两位朋友相处,没有一番惊天动地是不行的。”
“唉?”起风的惊讶,被窗外少年浑厚的歌声掩盖了——
/抬头的一片天是男儿的一片天
/曾经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
/不知道天多高不知道海多远
/却发誓要带着你远走到海角天边
/不负责任的誓言年少轻狂的我
/在黑暗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
……
叼着烟的哼哼,偶尔走调的歌声,丝丝缕缕遛进车厢的尼古丁的味道,听着辛空尧哼唱的歌,江瀚侧过了头——
那一刻,他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项小浪伸手覆在了辛空尧的右手上,他跟着少年的歌声,在初春的郊野,散着快乐无忧的歌,散着尼古丁的香烟味混入金灿灿的油菜花地,映着蔚蓝飘着云翳的苍穹。
只有项小浪他自己最清楚:自己手掌下……那右手的寒温……
× × × × × × × × × × ×
一路上,后排的四个男孩子凑在了一起,开始了嘀嘀咕咕……
本就安安静静的车厢里,大家都没说话,只要竖竖耳朵就能听见他们“赤裸裸”的交谈。
“然后……怎么看……”刑炎趴在椅背上,怯懦地小声问着。
“看最里面,哇哈哈哈,那个颜色那个构造……”辛空尧的声音忽大忽小的,偶尔嗯嗯啊啊有些避讳的意味,“进去的时候……应该不会太紧,‘做’的感觉……啧啧……可以的话,我宁可趴里面一辈子,还想摸摸上面摸摸下面,全部都摸个遍。”
“空哥,你哈喇子都掉出来了。”小浪打着哈欠,有些慵懒地伸着懒腰,这些“知识”他早就听空哥说腻了。
楼起风轻声咳了咳,提醒他:“那个……应该很贵……”
刑炎肯定道:“是相当昂贵。”
“那又怎么样,一辈子长着呢,来日方长。又不是让你一次性搞定。这个留着慢慢享受,等老子将来钱多了,一沓一沓买回家养小老婆——天天摸天天抱天天‘做’。”
辛空尧越说越“露骨”的话,小芙不禁毛骨悚然地发颤。一旁的韩夜早就面红耳赤!不知道班里的女孩子是不是也是这么羞羞的反应?
至少那些男孩子们不是!一个两个竖着耳朵听得不亦乐乎!
韩夜悄悄瞅了一眼前排的江瀚,她奇怪,为什么这一次江瀚没有发怒并叫他们闭嘴?
当后排的他们不约而同爆发的放浪大笑的同时,她受不了了!
韩夜“噌”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大喊:“你们下流你们不要脸!不要再说那种恶心的事情了!”
少女的抱怨一下子震懵了辛空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