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这是什么样的怪问题?司徒翰轩扬起了眉毛,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惊叹的小女人。他到底有多少没有见过她了呢?三个?或者更久。她现在似乎比在瓦吉的时候更加妩媚了,褪尽了少女的青涩,眉眼之间有一种只属于女人的娇媚,她就是这样笑着,就连周围的风也变的得温柔下来。
司徒翰轩抬起了手,很想贴在那张白瓷一样的脸孔,不过最后还是放下了。她的美丽,她的娇娆,她的妩媚,她的一切都不是为他绽放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开始有一种难以琢磨的痛楚,可是,又能如何呢?最终将她给推出去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她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俘虏,她不过是依附着他生存的一株菟丝,可是,他还是没有能将她留住。
在帝王的家里是没有爱的,有的只有权利的纠结。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衣角下面那块令牌,这是司徒翰飞婚假结束后交上来的,整个白奇城内的兵权。一抹苦涩的笑容在他的唇边绽放,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居然能值整个白奇城内的兵权呢,那超过三万人的兵权,就全部系在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子身上。
这么做是值得的。
就算再来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他也还是会这么选择。可是,可是,他的心里那无法忽视的惆怅叫做心疼,他心里那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叫做不甘心。
“你怎么不说话?”肖喜喜娇憨的笑了笑,喝了太多的酒她,身体有些软软的不听使唤,站在那里歪歪倒倒,最终她双腿一屈,想要坐在地上,却不想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你还是这么什么都不在乎呢。”司徒翰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这个动作是绝对不可以的,她是他的臣妻,她是他的弟妹,她是他推出去的女人,可是,他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从那温软的身体上离开。他闭上了眼睛,也罢,也罢,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沉沦吧。想到了这里他再次张开了眼睛,紧紧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