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连忙应承着,可是伸手一接到了那封信,她不由得心里凉了几分。这封信实在是厚得厉害,就这么掂量一下,估摸着,起码写了十多二十页的纸。她抬头看着肖喜喜,实在不知道王妃跟王爷到底要说些什么,怎么写了这么多?难道是要说她早晨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月白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起来。可是这信又不能拆,又不能问肖喜喜写了什么,这让月白的心里好像有个大疙瘩一样。不过也没有等她想好怎么开口问的时候,小绿又回来了,抱着一个大包裹,里面放着的就是司徒翰飞的银狐裘。这东西都齐备了,月白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停留,只好匆忙向肖喜喜告辞,拿着这衣服和信就走了。
这一夜,月白的心好像是被猫爪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那封信,几乎片刻都没有睡着。好容易一大早了,她带着送信的队长才找到肖喜喜辞行。肖喜喜心无芥蒂,只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嘱咐着这送信小队的队长,还留着他吃了早膳才让他离开了。
“月白,这些天就辛苦你了,如果要是还有谁来请我出门的话,就说我不舒服,哪都不去了。”肖喜喜真是怕了前天的事情,这信一送走,就连忙叫来月白吩咐着。
这话本来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可是听在月白的耳朵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就好像是欲盖弥彰一样的虚伪。她不由得心生厌恶,对于肖喜喜也只是表面敷衍了。
肖喜喜见月白那敷衍的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知道,她是不喜欢自己的,还好她的心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她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才能快点离开这个到处都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也就对于府上这些事情不怎么在意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就连下的雪也愈发大了起来。而肖喜喜却觉得身上一日比一日不舒服,时时刻刻都是懒洋洋的,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她只是觉得冬天了犯懒,可是小绿却十分担心,终于请了宫里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