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轩连忙一把抱起肖喜喜,只见她一张小脸烧得跟苹果一样红,摸上去烫手的很。司徒翰轩一边抱着肖喜喜往榻上抱去,一边大声叫着:“沙棘!沙棘!快去叫御医来!”
沙棘抱拳:“莫将在。”
“快点去找御医!快点!”沙棘看了一眼榻上的肖喜喜,低头领命下去。
司徒翰轩摸了一下肖喜喜的滚烫的脸,心里的内疚越来越大,他嘴里嘟囔着:“你认错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说永远不来找我,你求下我又能怎么样?”司徒翰轩一边着急的手足无措,一边焦急的等着御医的到来。
司徒翰轩看着肖喜喜通红的面孔在他的掌心里化成了一团火,只把他的冷静和理智全部都烧了个精光,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乱个什么,只是感觉,连在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无措过。他摸着肖喜喜的脸庞,目光一直都注视着她因为发烧而娇艳的嘴唇,最终司徒翰轩微微舔了一下自己唇,慢慢的凑了上去。
就在司徒翰轩的唇立刻就要贴上肖喜喜的嘴唇的时候,肖喜喜那双美白分明的眼睛忽然就睁开了,吓得司徒翰轩立刻就弹了起来,不安的瞪着她。
肖喜喜一双一眼黑得跟葡萄一样,她的脸颊酡红,此时此刻看起来分外的漂亮。不过她却恶狠狠的说:“司徒翰轩,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的!”说完后,只见她白眼一番没有了动静。
司徒翰轩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颗心跳得厉害。吓死他了,随后他楞了一下,他在吓什么?他司徒翰轩要女人的话,什么女人呢没有,为什么对这样的一个小丫头还会紧张!真是天大的笑话,一定是他这两天没有睡好的缘故。
司徒翰轩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刚想看看肖喜喜到底是真的昏了还是怎么了,就听见沙棘在大帐外朗声道:“陛下,张御医求见。”
司徒翰轩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然后做了两个深呼吸,一脸漠然的道:“宣。”随后就见随军的张御医垂首走了进来,朝他行了个礼,还没有等他开口说话,司徒翰轩站了起来让到了一边,指着肖喜喜立刻就说:“不用参见了,你先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张御医点头:“是,陛下。”然后提着药箱,小跑着来到了榻下,颤巍巍的跪下,打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枕头放在了肖喜喜的手腕下面,然后抬眼看了看司徒翰轩有些迟疑的问:“陛下,微臣用不用悬丝啊?”
司徒翰轩皱眉看着他:“这不是在宫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你快点看病,恕你无罪。”
“是,为臣遵旨。”张御医将手搭在了肖喜喜的手腕上,双眼微闭,一只手轻轻的捋着胡子,好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事情。
司徒翰轩紧张的看着张御医的脸,却也不敢打扰,直到张御医睁开了眼睛,他连忙问道:“怎么样?她得什么病了?”
“回禀陛下……”张御医想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肖喜喜只好直接说:“这位姑娘是因为前些日子染上了风寒,而这些天又没有进食造成的虚脱,只要微臣开两副药稍微的调剂一下就好了。”
“你是说,她染上了风寒了?”司徒翰轩很自觉的忽略掉了没有进食这个原因。
“是。”张御医点头,然后想了一下看了司徒翰轩一眼,似乎有话还要说,但是又怕说了会惹来麻烦。
“你还有什么话一起说了好了,不要吞吞吐吐的。”司徒翰轩坐在了榻上,伸手摸了一下肖喜喜的额头,烫得厉害。
“其实这位姑娘的风寒并不严重,主要是几天水米未尽,所以才放风寒来势汹汹。在进药之前还是先喂一点暖胃的东西才好。”张御医照实说着。
司徒翰轩眯了一下眼睛,挥了一下手:“你快去开房子吧。”
张御医见司徒翰轩脸上那不耐烦的神色也识趣的收住了话:“是,微臣告退。”
司徒翰轩看着张御医慢慢的退了出去,这才把脸转向了肖喜喜,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心里忍不住的内疚爬了上来,他想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将肖喜喜用厚厚的狐裘包裹了起来,抱着她朝自己睡觉的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