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喜喜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用心的做一碗豆花。她没有什么依身的本事,就算着做豆花的本事也是原来做乞丐给豆腐店打工的时候学的,而她,竟然从来没有给司徒翰飞做过。
看着那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豆花,肖喜喜的唇边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只希望,现在送给他,一切尚不太晚。她将豆花放进一个小小的食盒里,又准备了咸甜两种口味的作料,也用小盒子装好,这才提着食盒走出了小厨房。想要知道司徒翰飞去了什么地方其实并不难,她只是问了问守着内苑的侍卫就得知司徒翰飞朝着外院的书房去了。
知道了司徒翰飞去的地点,她再也没有停留,提着那还热乎乎的,刚出锅的豆花就朝着外院的书房走去。到了园子那里,两个侍卫看见她连忙行礼问安。肖喜喜也不摆架子,连忙让两个人起来,这才问:“王爷在里面吗?”
“回王妃,王爷在里面呢。”一个侍卫笑着回答,他本想说凌波也在里面伺候着,却没有说出口,那本是个丫头,在里面伺候也毕竟不算是什么事。
肖喜喜点点头,对着两人微笑:“这天气冷得很,可是要多穿点。”
两个侍卫又千恩万谢的谢过了肖喜喜的关心后,她才缓缓的朝着那园子里的一豆灯光走去。夜深得有些可怕,天上的那一勾新月,光芒实在是太清冷了,根本就不能着凉整个园子,留下的只有斑斑驳驳的孤寂。那在水中的厅阁燃着一点昏黄的灯火,摇摇曳曳。
没有由来的,肖喜喜的心中有些紧张起来。她见了司徒翰飞要怎么说呢?就是这么想想她的脚步都忍不住僵硬了下来,她越走越慢,那一条并不遥远的路,在她的眼中看起来,竟然好像是看不见头一样的遥远。终于她走到了门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手心里面居然满满的都是汗。
肖喜喜将手心在裙子上擦了擦,这才打算敲门,却发现门只是虚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