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那个在心底辗转了千百回的声音终于在凌波的唇齿之间徘徊起来。她的头发散开了,就这么乱乱的落在了那榻床上,司徒翰飞落在她颈子上的吻很重,甚至是有些疼的,可是,现在的凌波,除了那种叫做满足的情怀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她只能在唇齿之间一遍又一遍呢喃着那好似偷来的幸福。
在这一刻,什么莲妃,什么王妃,什么身份,仿佛都这样离她而去了,她只要做面前这个男人的女人。她忍不住笑,忍不住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她忍不住学着肖喜喜的样子唤他:“飞,飞,飞,要了我,飞……”
司徒翰飞忽然就顿住了所有的动作,他甩了甩晕沉沉的头。抬起了眼睛看着面前那个在身下旖旎的女子,她衣冠不整,****半袒,胸口上那两颗玫红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红得是那么刺眼。他又顺着她的身体往上看去,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那个随时都对着他的笑的女子,不是那个生气了会咬人,高兴了会抱着他笑的女子;不是那个无论再委屈都不哭,不是那个在最激情的时候会贴着他的耳边呢喃他的名字的女子。
他无端的生气起来,他的名字怎么能轮到其他的女人唤?就算,就算肖喜喜有千般的不对,他在心里还是割舍不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肖喜喜生气,是对自己生气,还是对这个躺在他身下承欢求爱的女人生气,就这么铁青着一张脸僵在那里。
凌波整个人的身体仿佛都烧着火,她似乎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司徒翰飞现在的濒临崩溃的情绪。只是支起了身体,那光裸的手臂就好像蛇一样伸进了司徒翰飞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游弋,在他的身体上游弋,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欲火蔓延到他的身上,从而让两个人就这么燃烧起来,成为灰烬。
忽然间,一只有力的手将凌波那蛇一样的手臂脱了出来,凌波疼得皱起了眉毛,她泪眼朦胧,不解的看着司徒翰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