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见司徒翰飞并没有搭理她说话,只是这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不由得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她也不等司徒翰飞说话,自己连忙又开始说了起来:“王爷不是吩咐奴婢来处理这凌波的事吗?”
司徒翰飞那闪着扇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他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月白见司徒翰飞表达的情绪实在是不明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往下面说起来:“王爷,那个凌波要不要,要不要……”她顿了顿,仿佛极为不甘心一般,就连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要不要封个衔?”
“什么衔?”司徒翰飞只是挑着眉毛,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月白的意思一般,就那么淡淡的,没心没肺的反问。
“就是……”月白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了,难道王爷这么多年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还要将这样的问题生生的问出来,难道就不知道她的心里会伤心吗?
那个凌波到底有什么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爬上了王爷的床,可是自己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王爷就连她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的。一时间一种强烈的酸气就从凌波的心底冒了出来。倚着她的性子,真想发些脾气,可是,她却还是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生这个气。于是她只是笑着说:“就是封个侍妾或者通房。”
也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无意,偏生是没有说如夫人的。大概从月白心里就是不乐意让那个凌波成了距离王妃只有一步之遥的如夫人吧。
司徒翰飞只是摇着扇子,静静的看着月白的笑容,他心里暗忖,是不是他看错了,怎么刚才看起来,月白那笑容里有几分狰狞呢?
照例,他并没有对那凌波如何,他也管她的死活,可是,就在他要开口之时,他的眼睛又落到了那只食盒上。肖喜喜的笑脸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伴随着肖喜喜的笑脸而来的就是那件让他如鲠在喉的事情。
他皱起了眉毛,哼了一声,道:“那就弄个通房吧。”
月白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撇了撇嘴,虽然只是个通房,她还是不愿意,在王爷的身边如何能有这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