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光景,那样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司徒翰飞曾经以为,这样的月白是永远不会变的,可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月白也会了心机,也会这样说些嘲讽的话。
他歪了歪头,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月白的脸颊。月白惊了一下,可是随后又害羞起来,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的碰她。她的心跳得很乱,自从他将自己要到了身边当差,过去了那多年,他早就在她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了。
他可知道。
“你是谁?”司徒翰飞实在想不起来面前这个女人最初的面庞了,她到底是谁呢?
月白有些诧异,可是还是老实回答:“王爷,我是月白。”
“月白?”司徒翰飞那抚摸着她面颊的手终于变成了钎子,狠狠的掐着她的面颊。他的表情并没有变化,还是那样的轻柔,还是那样的微笑,但是月白却惊得一脸的诧异,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寒来。“月白,月白,我说过,不要任何人进来。你做什么进来?你是当你不是下人,还是你当自己如何的特殊?”
月白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司徒翰飞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喜喜低贱,你说喜喜是俘虏,你说喜喜不知羞耻,你说喜喜走了活该,可是,你想过没有,她是你的主子,你是她的奴才,在我们天鼎国,奴才越过了主子说话做事,是什么样的罪,你难道不知道吗?”司徒翰飞将唇凑近了月白的耳边,微笑着,低低的说:“要是不记得的,我告诉你,那是死罪。”
“王爷……”月白浑身上下忍不住抖了起来,面前的司徒翰飞是她从来都不曾认识的,到底什么时候,那个听话的少年居然变得如此的残酷:“王爷,我是月白啊,我是月白吧!月白是为了你……”
司徒翰飞只是将她丢开,抓起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朝着外面走去:“月白,月白,你知道她对我何其的重要,怎么能这么说她?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你吗?我连她都舍得,何况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