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飞走的时候摆了很大的阵势,肖喜喜坐在小山包上,看着他威风凛凛的骑着一匹通红的高头大马,披着银色铠甲,绝尘而去。肖喜喜忽然觉得很寂寞,唯一一个听她说话的人也就这么走,她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有点将她排斥在外。不过天生粗神经的她并没有沮丧多少时间,暖暖的阳光,微微的清风,她不禁有了一点点倦意,她身子一歪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没有多少时间就睡得如同死猪一样。
司徒翰轩回忆着司徒翰飞走的时候暧昧的笑容,并且那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答应他的事情,就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其实司徒翰轩自己也搞得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怒火,可是,自从司徒翰飞那势在必得的笑容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他就焦躁的像个孩子。
送走了司徒翰飞,司徒翰轩朝自己的大帐方向走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司徒翰飞和肖喜喜的脸总是交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猛然间,他记起司徒翰飞似乎说过,肖喜喜无时不刻的在为她再次成为小乞丐准备着。
司徒翰轩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他的脸孔微微的朝原本是自己的“寝宫”,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肖喜喜领地的帐篷看去。帐篷的前面依旧和原来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似乎没有肖喜喜的影子。司徒翰轩想了一下,忽然他发现,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女子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每天他从大帐出来的时候,他都会朝肖喜喜住的方向看上几眼,只要能看见她的影子在附近闲晃,他就会安心不少。
司徒翰轩的心里有一点忐忑,他犹豫了一阵子,不知道自己的腿怎么了,就那么朝帐篷走去。帐篷边的将士宫女见了他都扑通跪了一地,高喊万岁。司徒翰轩不露痕迹的看了一下帐篷里面,确实是没有肖喜喜,他的心里有点莫名的担心:“她上哪去了?”
“回陛下,公主说是四处溜达下,现在应该在附近的哪座小山上吧。”为首的一个宫女如实的回答,自从司徒翰将肖喜喜从他的大帐抱了回来,并安排了御医以后,也就没有对她监管的那么严格,所以,肖喜喜在整个营地里是相当的自由,闲晃已经成为了她每天打发时间的主要途径。
司徒翰轩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走了几步,发现身后还是一群的人跟着,便回头不快的吩咐:“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己随处的走走。”
司徒翰轩看着跟着自己的人都散开了才开始朝营地旁边最近的一座小山上走去。
风暖暖的吹在人的脸上,让人觉得有点痒痒的慵懒。
司徒翰轩低头看着躺在草地上睡得无比舒适的肖喜喜,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身子一沉坐在了她的身边,觉得实在是有些纠结。司徒翰轩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将整个营地附近的山头全部都找了一个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肖喜喜的时候会有那种几乎窒息的愤怒,他更不知道为什么等到他找到了肖喜喜那一瞬间,好像刚才花费的时间,刚才的愤怒全部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