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其实奴婢没有坏心,只是觉得王妃实在和陛下太近乎了,这样下去对王府,对王爷的声望不好,所以,才想着法子提醒王爷……王爷,您就看在奴婢二十年的份上原谅奴婢这好心办坏事吧。”月白嘤嘤的哭了起来。
“近乎?”司徒翰飞笑着摇头:“不,你不是看着她和陛下近乎,而是,你的心里根本就容不下她罢了。”他说道了这里忍不住又说:“这么说起来,我似乎想起来,为什么在我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超过半个月的原因了。到底都是因为你不喜欢啊。”
“王爷……”月白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就越发的心惊肉跳了。她如何能喜欢那些女人,在她的心中,司徒翰飞从头到尾都应该是她的男人,其他的女人,怎么能有其他的女人?
“不过,那也要谢谢你,到底是些无关紧要的女人,弄走了就弄走了。只是,你怎么能将这样的手段放在她身上呢?你难道不知她是我的妻子?是陛下赐给我的女人?”
“王爷,不是的,奴婢不是的,只是觉得王妃这样不好,想给王爷提个醒……”
司徒翰飞似乎已经能够不想再听月白的争辩了,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其实,我不能怪你,若我真的那么相信她,又怎么会受你的挑唆?说到底也是我的不是。”
月白心里急的像是烧了火,这话越听越不对了,要是照这么下去,她是不是真的不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了?月白跪在地上,直起了腰身,用双膝行走,快速的朝着司徒翰飞的床边挪去。
到了床边,她两手抓住了司徒翰飞的手。这手居然冷得像是冰,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月白忍着心里的恐惧,焦急的说:“王爷,王爷,不是这样的,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这样,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愿呆在你的身边,陪着您,守着您啊……”
司徒翰飞却缓缓的,轻轻的从月白的手里抽出了手,用一种淡得不能再淡的声音道:“这个世上,谁又能陪得了谁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