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皇亲贵族的事情谁能明白呢?不过,很多人都说,那王妃并不是天鼎国的贵族,而是瓦吉的公主,所以,就没有按例停七七四十九天。”另一个船夫说起了自己的道听途说。
“你胡说什么?就算那王妃是个俘虏,可是,你要知道,做了王妃就是王妃啊。再说了,你也在白奇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说王妃用了王爷的墓地?下葬那天陛下还去了呢!据说还做了一篇祷文,之乎者也的,听不明白。”一直不说话的一个船夫忽然开口说道。
“说得跟你看见了一样。”
“我可不是看见了嘛,出殡下葬那天,我有幸被弄去抬棺了。不过没有跟着下葬,但是跪在边上跟着哭了一天呢。”那个船夫嘿嘿笑了两声,随后他抬起了头,搓着下巴想了一会说:“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下葬好像王爷和陛下都挺伤心的,但是陛下比王爷更伤心一点。”
“呸呸呸,你知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一边一个船夫立刻拿了个包子塞进他的嘴里,就扯开了话题。
肖喜喜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天空,那蓝的好像要滴出水一样的天空,淮北王……怎么已经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呢?怎么这么遥远的是事情还是让她的心神如此不安,让她的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
淮北王府
“王爷,为什么只停灵二十一天,这白奇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柳生站在司徒翰飞的身后,看着小绿将他身上的孝服除了下来,有些不解。
司徒翰飞听见他这么问,只是略略的侧过了半张脸看着柳生,眉目之间高深莫测,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柳生的问题,反倒问:“人找到了吗?”
柳生微微一愣,随后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没有。”
“那你还问我这些做什么?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
“王爷……”柳生看着司徒翰飞露出了一丝不解,既然要找到王妃,为什么一定要对外宣称她薨了,王爷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天鼎四处都已经派了了人,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