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飞到现在为止伤都没有好的样子,所以,他的上朝一直都是有位子坐的。在众臣的前面,司徒翰飞端起了手边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许山,一脸满足的样子。好像他手中端着的并不是一碗茶,而是这人世间难的的长生不老药一般。
“淮北王,您觉得这瑶国的公主做天鼎的皇后是要得还是要不得?”就在一朝的朝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不知道实在是见不过司徒翰飞这般的悠闲,愣是将他这局外人给拉了进来。
一时间,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就这样紧紧的盯着司徒翰飞,要知道淮北王是陛下的心腹,陛下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要看淮北王的脸色就知道了。
司徒翰飞环顾了一下整个朝堂,发现所有人,包括许山都已经将目光投向了他。他微微笑了一下,放下了茶碗,抬起头看了看司徒翰轩,可是司徒翰轩并不看他,只是靠在王座的一边,撑着头,低垂着眼睛,玩着衣服上的一个穗子,仿佛他才是真正的旁观者,今天的这一切的争吵都和他一点都没有关系。
司徒翰飞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做皇帝好,只用把问题丢出来,擦屁股的事从来不考虑。不过,随后,他的唇边也浮现出了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他“刷”的一声抖开了手里的折扇,掩着嘴角打了一个呵欠,那双细长的眼睛光彩流溢:“你们真不厚道,我是一个才薨了王妃的鳏夫,这样的喜事来问我岂不是存心让我难受吗?”
所有人想过淮北王各种的回答,可是偏偏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回答。这个回答让空气都凝固了,甚至连司徒翰轩都觉得有趣起来,他抬起了眼睛看着司徒翰飞,接下去他又要怎么打发这些人呢?这事估计不会因为他这么回答就到此为止吧。
果不其然,立刻就有人反驳司徒翰飞的话:“淮北王,臣等知道淮北王妃刚刚薨逝,绝对没有要让王爷难受的道理,只是这册立皇后是一国的头等大事,还愿王爷对此事认真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