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雪儿心道:“原来这青海帮是被泰山派这位英雄豪杰覆灭了。”自五代十国时代,天下****不堪,一些江湖邪派弟子便在山东沿海一带祸害百姓,这些邪派弟子便成为青海帮,这青海帮实则是江湖上一大毒瘤,江湖豪杰纷纷齐聚,却总是无功而返,青海帮贼首杀不死人为人阴险邪恶,到了大宋时代,这青海帮贼首杀不死人更是为人猖獗,为将江湖豪杰一大公敌了。谁知道到了宋金之战时期,那青海帮杀不死人却身首异处,整个青海帮也是伤亡惨重,原来却是被泰山派这位江湖豪杰傻死了的。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如此说来,泰山派当真是功不可没了。”那泰山派三弟子林一水、刘一流、洛一叶齐齐站起身来,道:“前辈妙赞了,晚辈们愧不敢当。”那洛一叶道:“那青海帮在山东一带为所欲为,干下凶神恶煞之事情,当真是我泰山派耻辱之事。”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英雄出少年,果然是不同凡响了。”泰山派三位弟子齐齐点了点头,道:“晚辈定然为了江湖大义而洒热血抛头颅才是。”林一水、刘一流与洛一叶重新坐了下来,那林一水道:“想不到这青海帮是被咱泰山派覆灭了的。”那洛一叶笑道:“可不是了?虽说这青海帮纵横江湖数百年,可谁知道这青海帮当真是脓包之极了。”
林一水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那洛一叶道:“自五代十国以来,这青海帮便猖獗起来,到了咱大宋时期,这青海帮更是为所欲为,在江湖上犯下了累累恶果,然而谁知道这青海帮自咱大宋事情,那青海帮帮主便声色犬马,整日里夜夜笙歌,早就把身子掏了空了,不单单是肥胖如猪,连呼吸也是颇为艰难。”那林一水笑道:“如此说来,洛一叶师弟可算是满载而归了?”洛一叶摇了摇头,道:“虽说这青海帮帮主全身武功全无,但那些青海帮帮众却是不乏好手了,当时我也是受了一些重伤。却不巧被咱大宋官兵所救了。”
那林一水奇道:“这是为何了?”那刘一流奇道:“被咱大宋官兵所救?”那洛一叶点了点头,道:“正是,当日我覆灭了这青海帮,也是身受重伤,便被咱大宋登州兵马钤辖
、武义大夫马政所救。”此言一出,店内众人齐齐变了脸色,须知道这海上盟约便是这马政所为,这才使得那大金趁虚而入,侵入了大宋。店内群豪纷纷说道:“那马政狗贼,说什么来着?”“若是抓到了此人,不把此人碎尸万段,难消我等心头之恨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道:“后来怎么样了?”那洛一叶道:“原来这武义大夫马政自山东登州,乘船渡海,以买马为幌子,与金谈判欲与通好,共行伐辽。”顿了一顿,那洛一叶有道:“说是这马政所为,倒不如说是这赵官家腐败无能了。若不是这赵官家首肯,那马政便是又天大胆子也是不敢了的。而这马政此时却是满载而归了。”店内群豪纷纷说道:“怎么算是满载而归了?”
那赵雪儿朗声说道:“定然是签订了海上盟约了把。”赵雪儿声音清脆,颇为动听,店内群豪闻言都是齐齐看了过去,只见这少年脸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一些心细之人便知道这少年其实是女扮男装,而其身边那位青年更是样貌俊朗,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心道:“难道这小妮子是与这样貌俊朗之青年私奔来着?”不由自主笑道:“这位少年说的在理,不知道这位少年师出何门?”赵雪儿脸上一红,道:“在下隐仙阁门下弟子洛秋寒便是了。”此言一出,店内群豪又是心下一惊,那隐仙阁名满江湖,自从书剑侠客柳永创了这隐仙阁一脉之后,这隐仙阁便飞黄腾达,一路飘红江湖,隐隐凌驾于江湖第一大派缥缈寺之上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隐仙阁弟子,真是样貌俊朗,少女情侠了。”这乾坤一剑灵珠子刚开始称誉隐仙阁,赵雪儿脸上颇为欢喜,心道:“原来隐仙阁当真是名满江湖,无人不知道了?”
待得听了下去,越听越是不对滋味,心道:“这少女情侠难道便是指我了?”不由自主脸上一红,道:“前辈说笑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了一笑,有道:“敢问可是这海上盟约了吗?”那洛一叶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这马政随身带了那海上盟约了。”乾坤一剑灵珠子道:“那海上盟约你可曾看见了吗?”洛一叶点了点头,道:“我当时便偷偷看了一眼,着实惊得我心下颇为愤怒不已了。”那林一水奇道:“到底是什么海上盟约了?”洛一叶正色道:“我当日趁着夜黑风高,便前往偷偷看了一眼,谁知道一看之下,脸色一变,那海上盟约上写道:宋金各自进军攻辽,其中金军攻取辽上京与中京大定府,宋军攻取辽的西京大同府和南京。
宋答应灭辽,将原来于澶渊之盟输给辽的岁币转输给金。
金则答应将燕云十六州还络宋。北宋允以二十万两银、三十万匹绢给金,并纳燕京代租钱一百万贯,金朝交燕云六州(景、檀、易、涿、蓟、顺)及燕京。”其实这岁币便是指朝廷每年向外族输纳的钱物,也指地方每年向国家缴纳的钱物。而自从檀渊之盟之后,岁币给辽朝绢银合计三十万匹两,仁宗时增加到五十万匹两,每年定期缴纳,到徽宗时宋辽开战,就不再给辽岁币了。”那林一水怒道:“擦他奶奶的。这马政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那洛一叶叹了口气,道:“正是,我当日便是想要杀了这马政,转眼又想,若非这赵官家下令,这马政断不会如此所为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道:“说的正是此理,那赵官家腐败无能,虽说咱大宋疆域比不上那汉唐,然经济与文化却是颇为繁盛了,当年那宋太祖曾将大宋外忧作为边事。以为可以防御,而把这内患作为了心腹之疾,谁知道子太宗之下,那真宗、仁宗、英宗、神宗、哲宗,乃至于徽宗之时,无不吧这宋太宗之言作为了祖宗之法,历代相沿,不肯更改,以至于咱大宋与西夏、大辽纷争不断,喋喋不休了。”
那秃头老者叹了口气,道:“正是如此,自从那景德元年冬季之时,那辽圣宗及其母萧太后便率兵二十万人,大举进犯咱大宋,当时那河北边防紧急文书不断,一夜之间竟然传了五次到了汴京,而咱大宋宰相寇准却是压而不发,饮酒谈笑,若无其事一般。”那林一水笑道:“寇莱公位相,善于断决人事,力佐真宗,兴致太平,当真是国之栋梁了。”那洛一叶点了点头,道:“寇莱公直直便如咱大宋开国宰相赵普了。”这赵普,字则平,北宋初期的杰出政治家,随父迁居洛阳,自幼学习吏治,是宋太祖赵匡胤“黄袍加身”的预谋者、“杯酒释兵权”的导演者,曾三度为相,为一代名臣,从政五十年,终年七十一岁。
这赵普智谋多,读书少,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说。善吏道,后周显德年间,先后为永兴军节度使从事,滁州、渭州军事判官,同州、宋州节度使赵匡胤推官、掌书记。显德七年正月,这赵普与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以黄袍加于赵匡胤之身,推翻后周,建立宋朝。这寇莱公便是寇准了,这寇准仕途艰难,一贬再贬,卒于雷州,数年之后,便被北宋仁宗皇帝赐予尚书令,莱国公,后世江湖中人便叫这寇准为寇莱公了。那瞎了一只眼睛的老者点了点头,道:“寇莱公力主抗击辽朝,有胆有识,虽有大功而不得善终,着实令人叹息了。”不由自主叹了口气,那洛一叶叹了口气,道:“若是如今有寇莱公这种名相,咱大宋岂能受了这大金朝欺凌饿?”店内群豪点头称是,纷纷说道:“正是了,若是咱大宋如今没有那六贼祸乱朝纲,当真是太平盛世了。”“只是那徽宗腐败无能,着实使得咱大宋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了。”“这徽宗并非是君王之才,只是那大宋赵官家瞎了狗眼罢了。”
这六贼便是那蔡京坏乱于前,梁师成阴谋与后,李彦结怨于西北,朱勔结怨与东南,王黼、童贯又结怨于辽、金,创开边衅。]此六人互相勾结,排斥异己,民间称“三千索,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六贼以书画摆设、奇花异石奉承宋徽宗,令两浙方腊起义、山东宋江起义,民怨沸腾。那林一水叹了口气,道:“当时那辽军在河北一带攻城略地,打了一些胜仗,却在瀛洲碰了壁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微微一笑,道:“这瀛洲便是咱大宋太行山脉群豪所为了吧。”那林一水点了点头,道:“那辽兵碰壁之下,转而南下,兵锋直犯贝州、魏州,已然是深入了河北腹地了,以至于咱大宋内外震惊,那参知政事王钦若便请求真宗赵官家前往金陵避难,这王钦若性情仓巧,智数过人,敢于假托荒诞之事,迎合帝意,排斥同僚,世人称之为奸邪。丁谓、林特、陈彭年、刘承珪四人称为‘五鬼’,这王钦若此言岂能信得过人了?而那陈耀骚却恳请真宗赵官家前往成都避难,霎时之间,弄得是人心惶惶不安了,我大宋虽不及汉唐,也是人数颇多了,竟然吓得如此狼狈不堪,当真是丢尽了脸面了。”
那刘一流道:“正是,当时那寇莱公便言:‘御驾亲征,鼓舞士气,以退辽兵。’当时那真宗赵官家却是怯懦无能,寇莱公便道:‘御驾亲征,敌当自退,若是怯敌而避地江南或者四川之地,那就会人心崩溃,敌军乘胜深入,我大宋江山难保了。’此言一出,那真宗赵官家这才答应了下来,其实那是咱大宋澶州城,夹黄河而铸造,分为南北两城,其间有一座浮桥连牵这南北两城,那真宗赵官家行至南城,便觉得辽军正盛,不禁犹豫不前了,当时那寇莱公便道:‘若不过河,咱大宋人心必有危机之感,那辽军也不会有了震慑之力,当此时,若不进驻与北城,定然是人心涣散了。’其实咱大宋那王朝屯兵于中山,控制着金贼咽喉之处,那李继隆与石保吉也控制着那金贼左右肋,其实四下里援军不断而来,而那真宗赵官家却疑而不进,当真是忘了宗庙社稷了。”其中一名瘦小汉子嘶哑着嗓音道:“当年那太祖赵官家未创下了这宗庙社稷之时,在江湖上漂泊无依,流浪失落,其实在宋州,太祖赵官家酒后游玩高辛庙,百无聊赖,便吟出了一首诗来:太阳初出光赫赫,千山万山如火发。一轮顷刻上天衢,逐退群星与残月。太祖赵官家这首咏日诗词,文句虽不是优美,却是气势恢宏,志向颇为远大,着实令人敬佩不已了。”店内群豪纷纷点头称是,那林一水道:“当时那真宗赵官家黄伞盖陡然间在城楼之上,那远近之人,欢呼雀跃,声闻数十里之遥,士气为之大振,那辽军却是相顾惊愕,军不成列了。咱大宋号令明肃,士卒喜悦,上下一致,颇有共抗外患之决心了,正在此时,那辽军数千骑突至城下,咱大宋将士奋勇杀敌,斩获了大半辽兵,其余辽兵望风而逃,此时危急存亡之秋,而寇莱公却神色镇重,一如平常,或饮酒听曲,或白日而睡鼾声如雷,或博戏玩牌,当真是胸有成竹而临阵不乱了。”
话音未落,便哈哈大笑出声来,那秃头老者道:“这寇莱公当真是我辈中人了。”那刘一流道:“其实宋辽在澶州城相持十余日,那辽统军萧达凛出兵督战,遭了咱大宋床子弩射杀而死了,这床子弩可射千步之遥,威力颇为巨大,那萧达凛的位置自以为在弓箭射程之外,又因面向咱大宋军一面有盾牌兵,自以为很安全。谁知道宋军数十弩齐发,立马高坡的萧达凛便成了集中射击的靶子,这床子弩第一箭就直接命中挞揽的战马,这萧达凛本人随后肋部中箭,犹掷箭于地,转眼间又一箭透盔顶,从一侧眼中穿出,顿时支撑不住倒地,当晚死于营中,死时身中六箭。咱宋军乘势开城攻击,萧达凛部下未奉将令不敢撤退,大部分战死。因萧达凛是辽军中和耶律斜珍齐名的军事天才,又是辽国驸马,素以勇猛闻名,萧达凛的死使辽军大为震惊。“当日萧太后后临其轊车,哭之恸,辍朝五日。士气为之一挫,又惧于宋军守城的能力,其实那辽圣宗早就有孤军深入之感了,不敢再战,便拟定了和谈,携了岁币而去了。”
那林一水道:“念及这一件事,便咽不下去了。明明是咱大宋胜了,却要给那辽朝岁币,当真是他奶奶的没有志气了。”那刘一流道:“大师哥,其实这重贿之法,实则是那首相毕士安提出来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着说道:“如今咱大宋危急存亡之秋,咱们这些江湖豪杰却在这里评古论今,做什么来着?”那耶律奇本来就是那北辽宣宗孝章皇帝耶律淳之子了,此时听到这些江湖豪杰谈论檀渊之盟,心下自思:“我大辽兵强马壮,岂是你们这些南蛮汉子可以打得败了?”
不由心下一喜,旋即念及此时大辽早就被那大金完颜阿骨打灭了国了。不由心下叹道:“我耶律奇若不能光复我大辽朝,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何意义了?”那赵雪儿心下却想:“这天机宫下,八阵秘宝,难道这八阵秘宝与那八阵图是不是也有联系之处呢?”转念又想:“不管如何,我赵雪儿定然是要一探究竟也就是了,答应了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师祖之事情,我赵雪儿若不办了,岂不是连侠义之心也枉费了吗?那岂不是坠了我隐仙阁名头了?”心下主意打定,赵雪儿便抬起了头来,环顾周身,这酒店也不甚大,此时四下里座无虚席,尽数是些江湖豪杰,只是服色各异,自然并非同属于一个门派了。那秃头老者道:“当年兔儿山一战,那金太宗遣了堵母率领三千骑攻打张节度使,我兄弟二人偷袭那堵母大营,烧了那堵母粮草,这才使得那堵母大败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