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笑道:“我是说着胖头陀厉害非凡,其实是说这胖头陀竟然憋了数十年处男精华,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话音未落,便哈哈大笑出声来。店内群豪均是微微错愕,旋即缓过神来,不由自主抿嘴大笑,那赵雪儿却是脸色通红,心下自思:“这些江湖汉子口没遮拦,可真是伤透了脑筋了。”只听得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笑道:“这毒仙谷秋棠自从练了这驻颜之术,只怕不能破了处女元精,一旦破了这处女元精,便会倾城倾国绝代佳人变作了鸡皮鹤发了,虽说这驻颜之术又采阳补阴,当年咱江湖上一代妖后胭脂公主便是精通床笫媚术而令天下风流侠少趋之若鹜。这毒仙谷秋棠虽说练成了驻颜之术,却是不可破了处女元精。”那兵书宝剑侠卓不凡舔了一下舌头,道:“敢问兄台如何看得出来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笑道:“你看着毒仙谷秋棠双腿紧拢,自然是未曾破了这处女元精了,若是一旦破了这处女元精,便会两腿合不拢来了。”
那兵书宝剑侠卓不凡哈哈一笑,道:“若是得了这毒仙谷秋棠处女元精,我兵书宝剑侠卓不凡可算是享受了世间美味了。”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汉子一眼便看出来这毒仙谷秋棠未曾破了处女元精,着实使得毒仙谷秋棠脸色大变,粉脸含怒,道:“你这贼眉鼠目汉子当真是死无丧身之地了。”侧眼看了一下胖头陀,只见胖头陀脸色颇为苍白无色,不禁心下一阵悲凉,原来这毒仙谷秋棠虽说与这胖头陀结了数十年,却是未曾破了这处女元精,只因这毒仙谷秋棠日系习练驻颜之术,而不可破了处女元精,这才使得这胖头陀整整憋了数十年之久,而胖头陀也深知武学厉害之处,也就不提起了,渐渐淡了下来,谁知道如今在这酒店之内,这毒仙谷秋棠处女元精,竟然被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一眼看了出来,还当众说出了这胖头陀痛处,这一下可着实使得胖头陀脸色苍白,大感耻辱了。
那胖头陀在这瞬息之间,伤势已经大好,手掌血迹也被这毒仙谷秋棠以自身真气疗伤大好,此时陡然间听到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说出如此羞辱自己之话,着实使得这胖头陀怒不可解了,当即大喝一声,双掌直直拍了过去。那毒仙谷秋棠深知这胖头陀伤势还不宜动用真气,此时眼见这胖头陀双掌排山倒海一般拍了过去,不由粉脸一变,急忙叫道:“相公小心。”那胖头陀此时怒火冲脑,哪里肯听这毒仙谷秋棠之言了,这毒仙谷秋棠不说还好,这一说之下,那胖头陀更是心下颇为不是滋味,数十年自己也是守身如玉,虽说与这毒仙谷秋棠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事,想来着实是脸面无光,伤心欲绝了。本来这欲望也就慢慢淡了下来,谁知道却被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说了出来,这一下可使得胖头陀脸色大变,大喝一声,怒道:“你这小老鼠当真是可恶至极了。”
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哈哈一笑,道:“老子这老鼠,也比你这老处男强悍的多了。”眼见着胖头陀双掌拍了过来,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却是不闪不避,店内群豪眼见这胖头陀双掌排山倒海一般,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便如身在了汪洋大海之中一只小舟,而胖头陀这双掌确如惊涛骇浪一般,时时刻刻便可以将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掀翻了过来,不由自主手心里面齐齐捏了一把汗了。
谁知道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却是不闪不避,只见那胖头陀双掌齐齐而至,掌风呼啸声中,直直震得耳膜都有疼了,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双手陡然间伸了出去,刷的一声,分了开来,旋即双手上扬,店内群豪只见一丝一缕白气自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手心缓缓升了起来,袅袅白烟连绵不绝,层出不穷,渐渐弥漫开来,却是一层森森然白雾了。这胖头陀双掌用了五成内力,这五成内力也是颇为了得了,谁知道这胖头陀双掌拍在了森森然白雾之上,却如同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竟然直直被弹了回来。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那胖头陀脸色不由一阵大变。这双掌旋即便被这森森然白雾化解开来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大惊失色,惊道:“乾坤手?”此言一出,店内群豪都是齐齐惊讶出声,双眼不约而同看向了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了。只听得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笑道:“你这乾坤一剑灵珠子却是见多识广,这正是乾坤手了。”
乾坤一剑灵珠子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原来是青城剑派门人到了,乾坤一剑灵珠子着实是有失远迎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正是青城剑派门下弟子,此时闻听这乾坤一剑灵珠子之言,不由自主笑了一笑,道:“这乾坤手也不算什么大武学了,乾坤一剑灵珠子道兄,着实是说的太过了。”原来这青城剑派乾坤手本就是破强悍掌力的招式,自然是青城剑派不传之秘,若非是青城剑派掌门衣钵传人,自然是不会习练这乾坤手了。此时这貌不惊人、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竟然施展开来青城剑派只有掌门衣钵传人才可以施展开来的乾坤手,那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便是这青城剑派掌门首座衣钵传人了,自然是深受店内群豪尊重了些。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笑道:“久闻这幽州天机宫颇为精妙,如今正逢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前辈生辰之日,晚辈便来这幽州天机宫看一看,也就是了。”
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说的冠冕堂皇,店内群豪都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是为了这八阵图而来了。那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闻听此言,哈哈一笑,道:“久闻青城剑派,剑法博大精深,如今得见青城剑派乾坤手,真真令老夫打开了眼界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微微一笑,道:“前辈说笑了,幽州天机宫自来便是江湖一大神秘门派,武学也是博大精深,颇为了得了,晚辈身在青城剑派,却是为了见到这幽州天机宫而勤练武学,若是见不到这幽州天机宫,晚辈算是白白练习青城剑派武学了。”
店内群豪眼见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尽是说一些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的好话,心下都是一个念头:“虽说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是武林中人,却是咱大宋世世代代憎恶的大辽后裔,你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这般抬举这大辽后裔,岂不是坠了我大宋英豪名头了?”念及至此,店内大宋豪杰,尽数对着青城剑派门下弟子,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那一丝好感熄灭了。只听得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冷冷说道:“不知道这位兄台来这里就是为了见到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闻言微微一怔,心下自思:“这乾坤一剑灵珠子虽说是蜀山剑派弃徒,却也是深得蜀山剑派武学奥妙,我万不可轻慢了这乾坤一剑灵珠子了。”
讪讪一笑,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笑道:“我青城剑派师尊深知这魔宗天魔皇危害江湖,便派了我前往这幽州天机宫找到那八阵图,以此解救我大宋江湖危机,使得我大宋百姓安居乐业,岂不甚好?”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难得你师尊这般好意,如今虽说咱们找到了这幽州天机宫,那八阵图却是难得了,须得打败了这胖头陀与毒仙谷秋棠,那八阵图被咱们大宋豪杰得到,才可以有一线生机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在下定然鼎力相助,为了咱大宋武林安危,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哈哈一笑,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奇道:“前辈笑什么来着?”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这哪里要你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赴汤蹈火了?便是在所不辞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脸色一红,心下自思:“这乾坤一剑灵珠子怎么老是针对我了?真是匪夷所思了。”念及至此,便说道:“小子知道了,为了咱大宋武林安危,小子自然是尽一下自己力量了。”
那乾坤一剑灵珠子这才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也,也不枉你师尊数十年栽培与你了。”此言一出,那赵雪儿叽的一声笑出了声来,旋即便觉得脸上一红,不由自主低下了头来,原来这乾坤一剑灵珠子与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其实差不了多少年纪,却以长者之尊教训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赵雪儿只感觉颇为滑稽,本来在心中窃笑,却不想叽的一声笑出了声来了。那贼眉鼠目瘦小汉子脸色一变,心道:“你这乾坤一剑灵珠子,老子觉得那蜀山剑派剑法博大精深,便抬举了你,你却不知道好歹,竟然指挥起老子来了?”心下却是气愤愤的,脸上却是和颜悦色,笑道:“前辈说的极是,晚辈知道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知道便好。”那胖头陀被这贼眉鼠目瘦小汉子一招乾坤手,将双掌招式尽数化解开来,不由脸色一变,旋即缓过神来,怒道:“你奶奶的,竟然施展了些妖法?”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便是妖法,也不比你那师尊魔宗天魔皇厉害了。”顿了一顿,又说道:“你那师尊魔宗天魔皇那妖法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直直令我大宋豪杰大开了眼界,简直可以说是五体投地了。”
那胖头陀本来心下要将这一帮子江湖豪杰一网打尽,闻听这乾坤一剑灵珠子说出:“服了师尊妖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简直可以说是五体投地了,”这胖头陀不由脸色一喜,笑道:“你当真觉得我师尊这妖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的了,这魔宗天魔皇这妖法当真是令我大宋豪杰大开了眼界,当真是五体投地,连看也不敢看下去了。”此言一出,店内群豪不由自主哈哈一笑,那胖头陀茫然不知所措,那毒仙谷秋棠却是听得仔仔细细,怒道:“你这乾坤一剑灵珠子难道不想要活了?竟然说师尊坏话了?”
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那魔宗天魔皇罪大恶极,便是说一些坏话又有何不可了?”那胖头陀这才缓过神来,怒道:“原来你这乾坤一剑灵珠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竟然变着法子骂我师尊魔宗天魔皇。”那乾坤一剑灵珠子哈哈一笑,道:“你这胖头陀哪里看到我骂你师尊魔宗天魔皇了?”那胖头陀道:“你刚才那一句话难道不是在骂我师尊魔宗天魔皇了?”那乾坤一剑灵珠子笑道:“你这胖头陀这是狗血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