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在呐喊】前半部续集
紫石街金莲住所:
武大郎灵魂牌位前摆着潘金莲的人头。武松正在灵前喝闷酒。朦胧间,他好像看见那颗人头飞了起来,满屋子乱飘。有个声音在喊:“还头去!还头去!”武松定了定神,屋门插得好好的;‘咣’的一下大开了。进来个人,是哥哥武大郎。武松吓了一大跳:“是哥哥?”
“武二,你个混球!”哥哥抄起卖烧饼的扁担,照头就打,武松没躲,实实在在挨了一下‘嗡’的一下,武松晕了过去:他看见了:(闪回)
张大户H县太爷在策划:县太爷带兵去捉奸;王婆上堂去作证;还看见立刻被斩的西门庆;在西门庆的怀里掏出了什么?刽子手交到县太爷手里的时候,武松看见县太爷和张大户对望的那一眼,二人的脸都吓白了。武松还看见了十字架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武松清醒了。
(化入)屋里一切照旧,唯独灵牌前的人头不见了。朦胧中依稀听得哥哥在骂:“你嫂嫂是那样人吗?你个混球。嫂嫂是你我兄弟的大恩人呢!你忍心割嫂嫂人头!”
武松反复想了又想,刚才的景象,是真是梦还是幻?可是嫂嫂的人头真真的不见了不是假的。嫂嫂肯定有冤。他决定先找张大户问个明白,他那天,为什么要我替西门庆值班呢?
那就是设计捉奸。即便奸情是真,也不至死呀。**杀人?我嫂嫂像杀人的人吗?王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再回茶馆的路上。怎么也莫名其妙的被杀了呢?肯定是灭口。她做了伪证,有人怕她漏了让她做伪证的人。这才灭口的。西门庆也是有什么让人怕的证据在手,才立刻处斩的。要不,县太爷和张大户看见西门怀里的东西,显得那么恐慌呢?必定有猫腻!
武松想到这里,顺手抓起一把匕首插进靴筒。锁好门。直奔县衙门走去。在衙门士兵住宿,他找到了李杰,他对李杰耳语了几句,李杰出了衙门直奔张府。
黄昏时刻,李杰来到张大户客厅:“县太爷请张帮办县衙议事。说是急事密事。请吧!”
张大户:“县太爷没说什么事?”
李杰:“没说。只说你自己知道。”
张大户:“我明白了。走吧。”刚出张府没走多远,武松迎面走来:
武松:“张帮办,借一步说话。”
张大户:“武都头呀。县大老爷有急事找我议事……”话没说完,武松已把他打昏过去了。
李杰和武松把他装进早已准备好的口袋里。弄回紫石街家中。李杰告辞。
武松把张大户放出来他就醒了:“武都头,在下没得罪你呀,你这是要干啥?你看天都黑了。你这玩笑开大了吧。”
武松:“张大户,张仁寿!今天你要有一句谎话,老子活剥了你。你信不信?”
张大户:“武都头,武英雄。在下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明说呀。”
武松:“你他妈少装蒜!我嫂嫂潘金莲你怎么弄死的?一件一件从头说。少说一件,老子要你身上一个零件。”‘嶒棱’一下,靴筒里拔出匕首。‘唰’的一下,刀尖插在桌子上。
武松:“说!第一件,押送贡礼的事;”
张大户:“那是县太爷的事。在下不知道。”
武松:“你再说一个不知道,老子就剜掉你一个眼珠子。谁的主意?”
“我我……”
“为什么?”
“不把你赶走。得不到潘金莲”。
“你就害老子服了差不多三年刑?”
“是。”
“我嫂子替我鸣冤,为什么给她上大刑?”
“不把你嫂嫂打昏,她就揭贡礼的底。”
“第二件事,我哥哥被打,是谁干的?”
“西门庆干的。”
“不是你?”
“不是!”
“云哥儿看见打我哥的人都到你张府领赏;你敢撒谎?”
“唰”的一刀,张大户的耳朵被割掉一只。
“说!为什么要打我哥?”
“嫁祸西门庆。让你嫂嫂恨他。”
“诡计成功了吗?”
“成功了。”你嫂嫂半年多不理西门庆。见面就打。你哥发丧那天,还把西门庆打跑了。
“我嫂嫂为什么那么恨西门庆?”
“你嫂嫂认为你哥哥是西门庆害死的。”张大户失口说漏了嘴,不由捂了一下嘴,武松看见了:“那是谁害死的?说!”武松又拿起了匕首。
“是我用的毒药派人给的王婆。用一百炼银子买通王婆的嘴。说是西门庆特意给配置的救命药你哥吃了就死了。潘金莲就恨死西门庆了。”
“捉奸那天,你怎么捉得那么准?”
“他俩的误会解除了,肯定要到一起。所以你替西门庆值班,好让西门庆有时间去会潘金莲。”
“他俩的误会怎么解除的?”
“是西门庆抓住了我害死武大郎的证据,他派云哥儿把证据递到潘金莲手里。潘金莲一下子就不误会西门庆了。他觉得对不起西门庆,亏欠西门庆太多了。所以才又接受西门庆的。”
“什么证据?”
“是西门庆和我打官司的供词记录”
“打什么官司?”
“你哥哥死了,西门庆和我争夺潘金莲。县太爷本来把你嫂嫂判给了我,可他西门庆掌握了我和县太爷密谋截获朝廷贡礼的证据。只好把你嫂嫂又判给了他。可他还不干;非得追问你哥哥的死因,否则就越级上告。我怕把事情闹大了。就当堂承认了你哥哥是我毒死的真相。”
“王婆子为什么死死咬住我哥哥是我嫂嫂和西门庆害死的?”
“那是我和县太爷用银子买通的。”
“王婆是在回茶馆路上被你杀死的?”
“是我和县太爷派人杀死的。”
“那么快就处死西门庆,原来是害怕西门庆把你们丑事说出来呀。”
“是。”
“十字架是怎么回事?”
“这?……”
“说!”武松又抓起了匕首。
“武英雄武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家财产多得很都给你……”话没说完另一只耳朵也掉了下来。
“啊!我说:我想得到你嫂嫂,可她死活不干,还踢我,我就叫打手把她绑在十字架上
那是**你嫂嫂的工具……”
“啊!我日你姥姥!”武松大叫一声火冒三丈,一脚踢倒张大户,一刀割下了他的下体。疼得张大户满地打滚。
“你个畜生!”又一刀下去,割下了他的人头,摆在哥哥的灵牌前。他擦了擦刀上的血插进靴筒。红着眼睛直奔县衙。
县衙门口,武松擂动堂鼓:‘咚!咚!咚!’值班衙役出来了一看是武松在擂堂鼓:“武都头,啥事这么急?县太爷都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老子有急事,快去禀报县太爷,说我武松要报案。”
“武都头报什么案子?”
“废什么话,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
“是!武都头,小人马上禀报。”
县衙正堂:县太爷伸了一个懒腰,一拍惊堂木:报案人武松上堂!
县太爷:“报案人武松,你深更半夜,有什么紧急案子要报?”
武松:“被土匪劫获得朝廷贡礼找到了。”
“在哪里?”
“在县台大老爷的仓库里。”
“大胆武松!深更半夜竟敢取笑老爷。哪里容得!衙役们,把武松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武松两膀用力东拳西脚,衙役们滚的滚爬的爬。武松纵身一跳,跳到公案桌上,当胸一把抓住县太爷衣领,隔桌提起扔在大堂地下,一脚踩住胸脯。抽出匕首一刀割断喉管,又割下脑袋。扬长而去。衙役们都吓傻了。谁敢上前?
武松海走天涯。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