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抱满怀,久违了的感觉让原野霎时心神荡漾起来,迫不及待的低头衔住她的小嘴,用力的吸着两片柔软的唇瓣,牙齿轻轻的啃噬,滑溜的舌尖探入她的小口中,缠着她的小舌,吸尽她口里的蜜津。
怀里的女人紧闭着双眸,长长的像小扇子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缺氧让她的粉脸憋得红彤彤的,粉嫩的唇瓣微微张着,一记长长的湿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唇上还粘着一根银丝。
“小香猪。”原野轻咬一下她的粉鼻,声音变得喑哑。
“出院呢。”宁宁酡红着脸,身子软软地倚在他结实的臂弯里。
原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不要……这里……嗯……”宁宁双手抵住他的胸口,软绵绵的推搡着他。
徐院长一家时不时地会过来冒一下,还有两个特护,她可不想在病房里上演真人秀。
外面传来脚步声,宁宁一抖,身体一下悬空了,原野将人抱起来,大步朝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反锁上门,将人放到洗脸台上。
“宁宁?”外面传来徐夫人的声音。
“……”宁宁刚张开唇,嘴巴就被他结结实实的堵住了。
“这孩子去哪里了?”徐夫人自言自语道。
徐希语亲昵地挽着姨妈的手臂,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向紧闭着的洗手间的门。
“宁宁,你在里面吗?”徐夫人顺着徐希语的视线,走上前敲洗手间的门。
“嗯。”里面传来宁宁蚊子似的哼哼声。
“别磨蹭了,快出来看看,我带谁过来了。”徐夫人朝徐希语眨眨眼睛,很俏皮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论亲戚关系,徐希语算是宁宁的表妹。
“姨妈,看。”徐希语用唇语说,手指向房间里的沙发,沙发上放着一个男式旅行包。
徐夫人脸一热,急急地拉着徐希语就走。
宁宁红着脸用力瞪某个始作俑者,粉拳轻捶他的胸口,她这又娇又嗔又羞的小模样,原野看得心痒难耐,把人抱起来转过身,将她死死地抵在墙上。
一个小时后,宁宁去徐院长办公室跟他道别,院长开会去了,不在办公室。
原野一手拎着行李,肩上挎着宁宁的登山包,背包沉甸甸的,一敲还能听见闷闷的脆响,他倚着走廊的墙壁,打开肩上的登山包,原来里面塞了一个小铝锅,还有伸缩手杖,全是登山用品。
“老婆,你真登山去了?”看到小香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原野随口问道。
“那是——”宁宁双手抱胸,刚想吹嘘一番,想到放羊娃的下场,她赶紧闭紧了嘴巴。
“回家。”原野拉上背包拉链,空着的手去牵她的手。
“我还要去内科跟徐大夫打个招呼。”宁宁纠结的拧眉,刚才真是尴尬死了,也不知道徐大夫有没有察觉什么,丢死人了,她双手捂脸。
“老公疼老婆有什么害羞的,我陪你去。”原野搂紧了她的腰,故意在她耳边吹着气说话。
“是前夫!”宁宁放下捂脸的手,纠正他的话。
被嫌弃了的原野独自拎着行李去停车场。
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宁宁深吸一口气,对着玻璃照了照自己的脸,两眼含春,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那个那个了,不想给徐大夫留下糟糕的印象,她轻手轻脚地转身,朝洗手间走去,打算用凉水给自己降降温。
徐夫人温柔又漂亮,煲的汤也好喝,很有妈妈的感觉,宁宁从心底里喜欢她。
“乱七八糟。”洗手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徐夫人生气的声音,即便是生气,她的语调依然是柔柔的。
“姨妈,算了。”温柔好听的女声。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有其母必有其女。”徐夫人嫌恶的说。
“姨妈,现在高干病房的管理也太随便了,什么人都能住进去呢。”徐希语按下洗手液的按钮,慢慢的洗手。
“不看僧面看佛面。”徐夫人无奈的说。
“堂叔也是,一点不低调,我们陶家的家训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徐希语按下烘手机的按钮,机器轰轰作响起来。
不知道徐夫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两个人同时轻笑起来,笑声带着不屑和一种低调的傲气。
宁宁双手紧紧握成拳,强忍住踹门而入的冲动,转身疾步离开。
她外婆生下大舅陶承宁以后就去世了,后来外公又娶了一个老婆,生下几个儿子。
宁宁去外公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记忆深处,那些个舅舅舅妈,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丝不屑和傲气,连同他们的小孩也如此。
小时候,她揍过一个小表妹,小孩子之间的打架无非是你推我拉,小表妹先推了她一把,她又推回去,小表妹一下子摔到地上,号啕大哭。
这么小的事,没想到居然惊动了大人,外公勃然大怒,舅妈也气得浑身发抖,宁宁被罚面壁思过,妈妈哭了一个晚上,眼睛都哭肿了。
从那以后,宁宁看见那些表妹表弟什么的,全都绕着走。
那个被她打哭的小表妹就是徐希语。
两个人可能八字相冲,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全都是不欢而散。
宁宁觉得徐希语特能装逼,印象中徐希语说话又快又不清楚,像大舌头,没想到多年不见,她说话的声音变得又柔又慢,跟电影里****电台播音员的腔调是如出一辙。
“hi,美女。”电梯门一开,徐岩双臂抱胸,摆着POSE斜靠在对面的墙上。
他白裤子上沾着黑黑的机油,白皙俊秀的脸上也沾着黑黑的一块,很是搞笑。
只是现在宁宁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她视若无睹,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走过。
徐岩怔愣一下,他特意顶着花猫脸打车回来,想让她取笑一番,她居然没反应,难道他这个样子不好笑吗?
徐岩对着光滑如镜的墙面挤眉弄眼,一旁经过的小护士全都红着脸,抿嘴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