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一点就燃,原野先是将人压在门后面,狠狠地爱了她一次,她一头黑亮的乌发披散下来,黑亮的发丝穿过他的指间,软滑如丝绸。
她樱唇微张,发出像猫儿一般的声音,清澈水灵的眸子染上浓浓的雾气,迷离而无助地将他望着,这样的眼神简直要了他的命。
原野俯身低头咬住她那珠圆玉润的粉红耳垂,细细的啃咬她圆润的小下巴,白皙的脖颈,粉嫩的小肩膀,性感的锁骨——他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点心,恨不能一口一口地,将她拆骨入腹,渣都不留。
宁宁觉得全身像有电流流过,一阵一阵的酥麻,她只能软软地攀附在他身上,任他攻城掳地。
两个人同时达到了极致的愉悦。
宁宁闭上眼睛无力地软倒在他的臂弯里,“宝贝。”他喷着热气在她耳边喑哑的道。
她合着的眼睑抬了抬,算是回应他了。
“喜欢我装修的房子吗?”原野将软若无骨的女人横抱起来,说出来的话跟此时的浓情蜜意却是一点不搭。
宁宁还是睁开眼睛,懒懒扫了一眼屋里的布置,“喜欢。”她糯糯软软乖巧无比地答道。
“这梳理台我特别设计过的。”他将她抱过去,带她参观开放式的厨房。
虽然之前已经看过了,宁宁还是很认真地再看一遍,听他如此说,她特意扫了一眼梳理台,除了大点,其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们可以这样——”原野将怀里的女人放到光滑如镜的梳理台上。
“坏蛋。”宁宁红了脸,气气地骂道。
参观完厨房,原野又抱着人去参观他精心设计的落地窗和榻榻米。
他将她压在落地窗上,给她演示落地窗的神奇作用,然后又将她压在榻榻米上,让她见识他的精心设计。
参观完客厅,他带她去试用他安装的双人按摩浴缸。
折腾一圈,宁宁直接在浴缸里昏睡过去。
“老婆,我们还没试床呢。”他咬咬她红肿的唇,略带遗憾地说。
睡梦中的宁宁恨恨地磨牙,真想一口一口咬死他。
这一觉宁宁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省。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胸口闷闷的,粗粗的毛发刺得她又疼又痒。
宁宁恨恨地睁开眼睛,一个脑袋埋在她胸部。
“老婆你醒了!”埋在她胸部的人觉察到,来自头顶上方的凌厉眼神,从她胸部抬起头,冲她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别以为露出一口小白牙她就不生气,“下去!”宁宁握紧了双拳,强忍住去薅他头发的怒火,她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还来!
“老婆,你不是答应要让我咬一口的吗?”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快咬,不咬不是人!”她有一肚子的起床气没处撒。
他整个人钻进被子里。
宁宁紧咬唇瓣。
他从没这样伺候过一个女人,现在却心甘情愿地伺候她。
“阿野……”宁宁难耐地扭着腰,叫着他的名字。
他从被子底下探出脑袋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上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细软的声音带着沙哑。
原野眼睛一亮,昨晚那么折腾她,没想到早上还能吃到肉,他恭敬不如从命地提枪上阵。
两个人相拥而眠到中午,“阿野,我饿了。”宁宁被醒了,伸手扒拉他的眼睛。
“忍一忍,晚上吃大餐。”他闭着眼睛握住她的手,用大手裹住她的小手。
“什么大餐?”宁宁趴在他的胸口,抬头望他。
“我妈今天生日,下午原筠庭和姜敏飞过来,晚上一起吃饭。”原野睡意浓浓的声音嘟哝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准备礼物!”宁宁蹭地一下坐起来,气恼地喝道。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不用准备,她什么也不缺,连肉都不吃。”原野长臂一伸,将人拉回来,扣进怀里。
“你们家的家庭聚会,我不去!”宁宁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这次注意了力道,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随你,不去就不去。”原野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他其实也不想去。
“他们知道我们离婚了吗?”宁宁再次抬头,心虚地问。
突然从房子里搬出来,她也没跟姜芸和姜敏联系。
“我没跟她们说。”原野一下一下地摸她的长发,有点受不了她的一惊一乍。
宁宁咧咧嘴角,这才踏实了。
晚上宁宁穿了一件宝蓝色的束腰小洋裙,头顶上戴上宝蓝色的发箍,让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脖子上的吻痕她用遮瑕膏遮住了一些,吻痕太多太明显,遮瑕膏不能完全遮住。
她打开首饰盒,戴上一大串钻石项链,这项链是她十六岁生日时,陶承宁送的礼物,她嫌这串钻石太晃眼,一直没戴过。
戴了钻石项链,她又配上了钻石手包,就连脚上的踝靴都是镶钻的。
原野换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衫,坐在沙发上看她梳妆打扮。
“阿野,这身行吗?”宁宁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
原野只觉得她一身的钻石晃得他眼晕,尤其是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串项链,目测至少要五千万。
“说我暴发户,你现在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像暴发户?”他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穿衣镜面前,挑眉问。
“哈哈哈,一对暴发户!”宁宁对着镜子开怀大笑。
她的心情好得出奇,因为土匪没有将他们离婚的事告诉姜芸她们。
找个时间悄无声息地把证领了,就万事大吉了,她对着镜子学着他的样子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