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拒还迎地挑逗他,全力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想,也许她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没有经验,却可以表现得如此狂野和热情。
裉下衣裳的身体,就象乍暖还冷的初春,在阳光下盛开的第一朵鲜花,纯净、无暇、迷人,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的额头渗出汗水,埋头吻上她的胸。
她发出呻吟声,身体扭动迎合,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她闭眼仰头,脸上的表情很沉醉,仿佛已经沉沦在他的热情之中。
然而,她紧拥着他脖子的手却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右手慢慢解下左手手腕上的链子,链子很有弹性和韧性,解开后立刻弹直,变成一根细长的、锋利的刃。
她仍然是一副忘情的媚人姿态,一手抓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已经握紧了利刃,利刃的锋芒对准他心脏的位置,在他的强悍即将侵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毫不迟疑地朝下一刺。
突地,她的右手手臂被紧紧地抓住了,利刃就停留在他背部上方一寸之处,无法再下一步。
他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刚才充满欲望的眼睛现在只有一片冷酷。
他把她的手扭到她的头上,另一只手捏过利刃,扔掉:“地堡最好的杀手就这么点能耐吗?”
她闭上眼睛,自知在劫难逃,银牙一咬。
但他的手有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张开樱唇,一只拇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咬住他的手指,咬出了血,血丝从她的嘴角流出来,衬着白里透红的肌肤,更加诱人。
“想死?没这么容易。”他冷笑,目光变冰冷了,身体上的反应和欲望却没有变冷。
她挣扎着,玲珑的身体擦着他的身体,再次刺激他的欲望。
既然是她点燃了他的火,她就得负责熄灭。
每个人总得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负责,她既然有胆这么做,她就要负起后果。
他强悍有力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紧致柔软的身体。
很难相信,她刚才是如此热情地诱惑他,身体却仍是清白的。
他看到了她脸上流下的眼泪,紧蹙的眉头流露出她的痛苦,嘴却紧紧地抿着。
他没有怜惜之情,一个为了杀他而刻意诱惑他的女子不值得同情。
她终于开始为她的罪孽付出代价。
她认为她是强有力的,足以保护自己,过去的一切也证明,没人可以打败她。
现在,她终于明白,她其实并不是那么地可以保护自己。
今天晚上,她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了女人与男人的差别,知道了自己的幼稚和柔弱。
她无力反抗,默默地承受着惩罚。
她只是杀手,他觉得他根本不该留恋这具身体,但他还是觉得他过于投入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谈不上满足,但她还是让他感受到了身体上的愉悦。
在他强有力地持续入侵下,她气息微弱,慢慢晕厥过去。
他离开她的身体,拉过床单盖住布满了他印记的身体。
看在她的美丽和第一次上,也许他可以考虑放她一命。
她几乎是最成功接近他和暗杀他的杀手,至少应该奖励一下她的胆识。
他不认为她有足够的能力对他造成致命的威胁和伤害,而且她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再者,任务失败,她的主子不会放过她,惩罚她的手段绝对不会比他的好,有她受的。
他背对她起身,开始穿衣服。
他从来不和逢场作戏的女人入睡,热情一过,再没兴趣看那个女人一眼,更没有女人能留下他,这个女人也一样。
他的背影高大伟岸,灯光把他的背影投射到她身上,几乎覆住了她的身体。
她一动不动,陷在昏迷中,看起来娇弱,无力,疲惫。
她的手却游离于身体之外,慢慢地握住了掉落在枕上的发簪。
这是一枝看起来很普通的发簪,她的手指在发簪的花瓣上轻轻一按,那枝发簪爆长了一倍,弹出的那部分尖刺闪闪地发着紫色的光。
她紧紧地握住簪子,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无情,完全没有适才的痛苦和脆弱。
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痛苦、悲伤、无奈等强烈的感情,除非另有目的,比如说——迷惑对方。
他****着上身,扯过袍子刚要披上,忽然感到一阵细微的杀气,身体立刻做出反应,侧身闪过,转身,排山倒海般的一掌,重重地击中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