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攸只顾研究白衣少年,是自己多疑也罢,总觉得白衣少年有图谋,那么巧地出现!
祁莫言虽觉着有趣,不愿四人同洪家关系交恶,人家毕竟是洪太师的独苗孙子,祁少出面当和事老,“好了慕容,你总是乱开玩笑!洪少不是故意让家丁伤人,更不是故意要和这位小兄弟为难,洪少我说的对吗?”
洪大头见有人帮说好话,气焰已灭了一半,他自己也怕事情闹大,回头挨老爷子训斥,遂点头称是,领着家丁们漂移远走。
白衣少年略带夸张的赞叹:“哎呀,四位兄台当真是世间少有之美男子,古时潘安未必有四位兄台之高义,令莫小弟我佩服敬仰!”
四人虽知他语调夸张,言不由衷,但少年神情真挚,透着十足诚心。石可穿,唯马屁不穿,四人渐渐喜爱这少年!
祁少名字里有‘莫’字,听少年自称姓莫,不由觉亲近,追问莫小弟,“小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少年笑答:“小弟姓莫名安生,是苏州人士,近来在京都随长辈做生意”。
慕容晓白大笑,其他三人也乐和,“你叫莫安生?你的父母希望你不安生?”
少年面现怒色,拂袖要走。被慕容晓白拉住,“对不起莫小弟,我不是故意取笑,只是小弟你的名字太另类”。
莫安生神色稍缓,“家母生养我时难产,家父取‘安生’之意,四位哥哥莫要再取笑安生”。
赫连攸转移话题,省得两人纠缠名字问题,“莫小弟想去哪里玩?说不定我们能凑一起”。
莫安生少年心性,一听有玩很快的忘记不快,争着抢言,“小弟我一直想去一个地方,平日里家人仆从跟班,我都不敢去那里!”
慕容有兴致,大致猜出是何地,“莫小弟,那地方你一次没去过?”
莫安生认真的点头,眼中充满希翼,像极了讨食得小狗。
四少彼此会意,哥俩好的凑哄,五人一起去了京都有名妓院,花之都!
花之都里美女多,美食不错,最妙的是只要你有钱,所有人都把客人当大爷供奉,制造极致的虚荣,极致的美感自豪。使得许多公子哥流连忘返,贪图瞬间的无尚尊荣。
每个客人都有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在房间里,你可以是皇帝,可以是神仙,姑娘们能配合客人们扮演客人需要的角色,每间房前都有花之都的硬汉守卫站岗,保证房间内发生地一切不被他人看去,使客人酿大祸。
京城四少带着莫安生只要了一个房间,四人不屑玩把戏,每次逛花之都只为蔡大厨的花椒豆腐烧鱼头,只为京城第一名妓素卿得琴曲,今天同往常没啥两样。
素卿一进房间,发现多了一人,展颜微笑,满室生香,让莫安生想起《美女神灯》里,国王咏颂诗一首,《啊,玫瑰!》
哦,我的玫瑰,
我娇嫩的玫瑰,
愿你成为我最红润的玫瑰!
素卿就该是国王宫廷里最娇嫩柔美的玫瑰,她一进来,其他的花朵尽皆失色,她比当年京城第一美还年轻,更有魅力。
莫安生呆呆地仰视素卿,被美女的容颜折服,此刻‘他’恨不能是男人!
四少望着发呆的莫安生大笑,果然是只雏!
莫安生腼腆低下头,那一低头得委婉,引得四少一呆,慕容,金少,赫连三人又转头看祁少,三人心想:原来长相阴柔地男子不只祁少一人!
祁莫言脸一沉,岂不知他们心里想什么,长的美丽不是他的错。
五人听着素卿的琴曲,一面喝着酒,莫安生不小心将杯里地酒撒了进金少杯里,莫小弟满含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金少微微一笑,不经意的倒掉酒水,慕容好意的为金少重新倒了一杯。
莫安生向金少敬酒,“金大哥,小弟敬您一杯酒,碰个杯吧!”
金少欣然从命,与莫小弟碰杯,莫小弟开心万分,五人喝酒喝的舒畅,唯独金少有些不自在,寻了僻静处自个呆一会,他周身愈来愈热,好像迫切需要什么填补空虚,这感觉很不好!
金燕西觉得不对,他一向很有自制力,没道理突然发情,金少挣扎着要回五人的屋子,不想半路上杀出一好断袖地富家公子,拉了金少就往富家公子房间去,金少奋勇挣扎,奈何身体施不出力气,这一夜,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除两个当事人清楚,其他人无从得晓!
在另一间房间,慕容晓白,赫连攸,祁莫言烂醉如泥,莫安生早没了踪影,素卿只是默默地弹琴,仿佛永远不会累。
第二天,花之都里爆发出一阵惨烈悲呼,某富家公子的老二被击伤,大概永远也不会雄风再起,金少有无失身?只有他本人知道。